标记番外(1 / 2)
直到被苏朔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衣裳都脱干净了,余棠还是用胳膊捂着脸,唯一露在外面的嘴巴紧紧抿着,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苏朔被他害羞的模样逗笑,手指轻捻了下挺翘的乳头,余棠猛地一哆嗦,移了手去捂胸,苏朔抓住机会,俯身亲了一下小Omega湿软的小嘴。
无论接过多少次吻,余棠依旧会吓一跳,他短促地闷哼一声,目光迷茫地看着上方的人,苏朔抬起手给他擦眼角的泪:“哭什么?幸亏有你,宝宝才能长这么结实这么可爱,有什么不好意思让我看的?”
余棠脸皮薄,喂个奶都要避开众人,前阵子几场匆忙的性事,余棠也找出种种理由不脱上半身的衣服,是以苏朔全然忘了Omega无论男女都具备哺乳能力。
余棠别开脸不看他,苏朔就俯趴在他耳边追着问:“还是说……怕我知道了,要向你讨奶喝?”
这话本就荤得难以入耳,又是从苏朔嘴里说出来的,余棠整张脸都红透了,不知道该捂胸还是捂脸好。
他的胸脯急促起伏,慌张地四下张望,似乎想逃走,然而为时已晚,苏朔托着两条细长的腿,分开夹在自己腰侧,接着一头扎进他胸口,准确衔住左边挺立多时的乳头。
“啊——”余棠惊呼一声,垂眼便看见苏朔毛茸茸的一颗脑袋拱来拱去,随着动作渐渐发出吸吮的啧啧水声。
苏朔知道有奶,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小Omega刚才不是还躲在卫生间里用吸奶器吸过?
兴许是喂了八个月奶的原因,余棠的乳头比从前大了不止一圈,乳晕也往外扩散不少,不知是不是错觉,苏朔觉得这一带的皮肉都变得软嫩,原本扁平的胸口也起了一点弧度,越发好摸了。
苏朔喝一口,便支起脑袋盯嫣红的乳尖看一看,然后又低头继续喝,手也不闲着,捏住另一边乳头摩挲挤压,间或跟余棠说句话:“胀奶为什么不告诉我,用那机器能比老公亲自帮你吸舒服?”
余棠的脸红得快要滴血,抖着手去推苏朔的脑袋:“别……不要。”
苏朔弯起膝盖蹭了一下余棠已经有反应的下体,意外地蹭到溢满股间的热液,他只惊讶一瞬便笑了:“不要?不要怎么湿成这样?”
余棠虽然没有被苏朔标记,却为他生过一个孩子,信息素早就像汇成一潭清泉的两道溪流,融在一起分也分不开。更遑论他们还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匹配度,和苏朔挨得近一点,他都四肢发软冒虚汗,现下可是光着身子皮肉相贴,他哪里能控制得住汹涌的生理反应?
见余棠羞恼得说不出话,撇着嘴又要哭了似的,苏朔亲亲他的脸:“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不是只给老公半个小时吗?咱们抓紧时间。”
余棠半蒙着让苏朔把腿高高架在肩上,下头热乎乎的东西刚一抵住一张一合往外淌水的小肉洞,就急吼吼地往里闯。
“嗯啊——”
余棠发出难耐的呻吟,苏朔的东西太大,即便Omega天生适合做承受方,情动之下那处变得又湿又软,起初他还是不能适应这种要把身体劈成两半的可怕错觉。
苏朔也不想他难受,遂进得很慢,边往里推边跟他接吻,舔他乱躲的小舌,捏他敏感的乳尖,最后一截才猛地提速,挺腰往前一撞。
余棠又闷吟一声,感觉到那柄粗长的东西已经全部进到自己身体里,上头盘绕的青筋突突直跳,烫得他心跳加速,不由得把腿张得更大,以方便Alpha的动作。
苏朔哪能察觉不到小Omega的放松和接纳,他记着时间有限,摸了摸余棠脸,低声道:“老公要动了,疼了就说,不想说的话挠我也行。”
说完便大开大合地挺腰送胯。
自从孩子出生,两人还没这样正儿八经地在床上干过,都是趁孩子睡了赶紧来一发,多数草草了事。
有次苏朔出差回来,算算足有两个月没做,眼睛憋得通红,闻着余棠的味儿就发了疯,一刻也等不及,一手揽着小Omega一手迅速剥他裤子,把他压在婴儿床边的椅子上,就把自己胀得通红的性器送进朝思暮想的销魂洞。
那会儿余棠吓得脸都白了,紧紧扶着椅子把手,咬着唇一声也不敢出,生怕把刚睡下的孩子吵醒。苏朔倒是一点都不怕,从背后掐着他的腰凶狠顶撞,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四散蔓延,余棠的裤子颤巍巍地挂在膝弯,肉刃抽插带出来的淫水浸湿了内裤,险些把地毯都弄脏。
“想什么呢?”苏朔见余棠走神,不满地掰过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下身随之重重往里一插。
“啊——”
余棠叫到一半就捂住自己的嘴,惊慌的模样让苏朔立刻猜到他在想什么,苏朔勾起唇角笑得蔫坏,说悄悄话似的压低声音道:“是不是怕被宝宝听见?咱们家隔音不好,说不定真能听见呢。”
余棠平时的聪明劲儿在床上一点儿发挥不出来,也有可能是源于Omega在性事上对Alpha本能的臣服,苏朔说什么他信什么,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恐得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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