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猛虎难过(2 / 3)
有一天你也会说动我,让我为你泄欲,但是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不会,所以这条路行不通。那么就代表着你要是跟我在一起,你就要一直委屈自己供我玩弄,这样单方面的付出,不仅你不会舒服,我也会不舒服,会让我总觉得亏欠着你,我不喜欢这样,所以从一开始我就不会答应。”
“你说这么多就是想说……你不要我了?”
“是。”
当白玦延说出‘是’的时候,晏泽遍体生寒,比屈辱地舔沙发,甚至被抽还要难受。
晏小少爷哪受过这些苦,他是家里最小的那一个,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虽说他哥对他严厉,但从小到大没真对他动过粗,顶多就是些不痛不痒的打闹。几天前在白玦延家,他完全就是把从小到大的罪都遭了一遍。
除了他哥以外他还没跪过别人呢……
可是付出了这么多努力,白玦延不但不领情,还全盘否定。自己的心意无疾而终,这谁受得了。
白玦延这个人太过理性,理性得让晏泽牙关发痒,恨不得追到病房外的楼道里抓住白玦延,把他拖回病房,一口一口咬他的肉,让他疼得哭着求饶。
越想越憋屈,一时难受又无从发泄,晏泽抬脚就往病房门上一踹,直接把门踹穿了一个洞,震天响的声音在医院楼道里回荡。
此时快要走出医院大门的白玦延听到声响,也只是身形顿了下,然后继续跟着朋友走出医院。
他理智沉稳,上过一次当,便将此当做经验,避免再犯,及时止损。
晏泽消沉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他回到界碑俱乐部的上线总基地把无主的奴隶都玩了个遍,越玩越火大,没控制好情绪还弄伤了几个。
晏霆见他这样气得罚他在家关禁闭,除了不让出房门以外,他可以为所欲为,于是晏小少爷定了一车的酒,喝了个昏天黑地。
喝醉时就抱着手机不停地给白玦延发消息,说来也奇怪,白玦延当天在医院的话说得十分绝情,晏泽以为自己所有社交账号都会被白玦延删除拉黑,但是并没有,甚至连微信都没有把他删除。
也可能是白玦延太忙所以忘了。
分开后,白玦延的生活回到了正轨,平日里在学院授课,闲暇时候就去俱乐部找他的狗消遣消遣。
只不过每次抽人时,都会眼花把跪在地上的狗看成晏泽。
还有一点也挺恼人的,晏泽一直在给他发消息,他每次总忍不住点开去听晏泽的声音,每每点到删除好友键,当对话框跳出是否删除时,他又会点‘否’,如此周而复始了快两个月。
白玦延作为界碑俱乐部的高级dom会员,有他固定的公调课。
这天,白玦延在俱乐部公调完,辗转去了一家清吧喝了两杯,回家时居然看到了等在门口吸烟的晏泽。
这次见面,晏泽浑身散着让白玦延难受的混痞气,少年不再像当初那样阳光可爱,而是面色颓废,下巴上还有胡渣,衣着很是随意,宽松牛仔裤和T恤,嗓音也变得低沉沙哑,不难听,反而性感得让白玦延更受不了。
“去哪儿了?”出口就是质问。
?
谁给他的资格这么问话?
白玦延无视他走到门口输密码。
“问你话呢?”晏泽口气不耐。
白玦延懒得搭理,开门径直回家。
白玦延常年健身,也练过散打,对自己的反应和力量还算有点自信,但耐不住人家偷袭。
刚进门,还未关严的门缝就被人大力推开,白玦延下意识反抗,两个练过的大男人争执起来,不堪一击的家具顿时四分五散,发出支离破碎的散架声。
最终鞋柜倒了,镜框碎了,墙纸破了,墙壁烂了,白玦延不敌对方,双手被晏泽死死扣在墙上,破烂的墙皮将他手背蹭出了血。
这应该是白教授有生以来最凌乱的一次,额上冒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剧烈运动后的汗水,原本整齐的头发因为打斗散下来几缕垂在眼前,西服扣子也被人扯开,坚实劲韧的胸膛裸露出来大半,拼命挣扎的青筋在颈部暴起。
面对这样的白教授,晏泽自然是忍不住凑上去就往人家嘴上啃,白玦延想躲,奈何被怼在墙上难以动弹,只要他稍微挣扎一下,晏泽的动作就凶狠一分,最终他的嘴被啃食麻木,手腕也像是被晏泽掐得快要脱臼。
咸腥的味道慢慢在口腔内散开,粗暴的亲吻终于在晏泽嘴角破皮后结束,白玦延伸出麻木的舌头舔了舔染血的前齿,喘息着命令道:“放开。”
晏泽没有一丝想要放开的意思,他抬腿企图挤进白玦延双腿间攻势猛烈,白玦延拼命较着劲,就是不让他得逞。晏泽见他如此反抗,终是不耐烦,动作也不再有顾虑,直接抬起膝盖照着白玦延大腿内侧就是一踢。那处皮肉最是柔软,此时被膝盖猛地一攻击,白玦延闷哼一声,双腿登时泄了力,任凭晏泽单腿粗暴地卡进了他大腿根中间。
被人钳制的滋味很是难受,白玦延怒瞪着晏泽,企图用眼神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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