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打赌被骗喝下beta专用的催情剂(H)(2 / 4)
水顺着嘴角滴落,淫乱地沾湿了洁白的衣领。
霍一舟将程屿的腰猛然之间搂得更紧了,额头和鼻梁碰撞的轻微疼痛让他更加兴奋,鼻尖和口腔里淡淡的沉香信息素让他沉迷,不管不顾地只想索取更多。
腰上的大掌沿着背脊的凹陷毫无预兆地下移,隔着熨烫地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抓住了耸立的臀丘,又压又揉,分明没有多少肉,但紧实弹软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这触感,怀念了整整一个月。
程屿被吻得昏昏沉沉,浑身发软,下腹一紧,烧灼的欲望几乎要把裤子顶破,最难堪的是被霍一舟色情地揉着屁股,后臀的小穴也欢畅地湿热起来,寂寞而无意识地努力收缩着。
接着,随着皮带扣被霍一舟解开,连带着裤子猛然下拉,程屿感到臀部凉飕飕的,整个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他终于挣扎起来,然而被堵住的嘴唇只能发出“唔唔唔”的闷哼就被吞吃消音,撑住沙发背的双臂一旦都撤离就会整个人完全倒在霍一周身上,他只好奋力腾出一只手,一拳甩在了霍一舟的脑袋上。
霍一舟的脸刚一错开,两人的嘴唇都被牙齿磕出了轻微的血迹。
程屿趁机后挣脱开挟制后退了几步,却被褪到脚踝的裤子拌倒,坐在地上双腿大敞,光裸的下半身全部落入对方的眼中。
alpha深黑的眸子里全是兴奋而充满征服性的欲望,他看着试图退开的猎物,沙哑干渴的喉咙间发出嘲讽, “好了,别装了,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我是来谈生意的,不想谈你就直说,何必羞辱我。”程屿眼中的恨意几乎化为实质,盯着霍一舟的俊脸表情凶狠几乎想啖肉喝血,他几次想重新站起来都因为头昏脑胀而没有成功。
“骚货!你故意勾引我还赖我定力不够?”霍一舟走过来蹲下身体,狠狠掐住了他硬朗到硌手的下巴,此时他想起了别的事情,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的男人在勾引他,“故意脱了外套和我打球,衣服都湿透露肉了,还故意输给我讨我欢心……”
他想起一个月前的那次商务会谈……
明明是个高大英俊不输于alpha的男人,却在他身下被操得哀哀低吟,失神流泪,那双腿又长又直又有力,夹在他腰上的时候一颠一晃的,偏偏穴还窄小得磨人,肉径又短又敏感,轻易就能操到生殖腔,能把人吸得欲仙欲死……
明明没有发情,还打了抑制剂,霍一舟却觉得下体要硬得发疼了,再不找个地方捅一捅就要废了。
程屿被他强词夺理的诡辩气懵了,他就不明白了,一个好好的大家族继承人说话怎么这么流氓,不由得爆了粗口,“你TM有病就去看!别像条狗似的到处发情!”
“好好说话,谁在发情?”霍一舟就着他的下巴将他向后按去,后脑勺直接撞在了身后的沙发上,一手直接伸向了他的下体,摸了一手黏糊糊湿淋淋的晶亮液体凑到他的鼻尖,低沉的声线轻蔑而尾调上扬,“母狗?”
“人渣!”这两个字彻底激怒了程屿,他脑子猛然炸开,翻起身来直接骑到了霍一舟身上,眼睛发红,握紧拳头就挥了过去。
然而霍一舟早有防备,直起身来握住他的手腕轻易卸了他的力,顺势向后反着一拧,让他疼得关节断了似的发麻,一下子身体都不能轻易动弹。
“你喜欢这个姿势?我成全你。”霍一舟一手挟制着他,另一手从沙发柜的暗隔里拿出一根绳子,从身后将他两手都反向牢牢绑在了一起,他挣扎的时候肌肉贲张,青筋沿着手臂蜿蜒而起也没有丝毫作用,彻底失去了抵抗之力。
绑好之后,霍一舟将他整个上半身都拉入了自己怀里,按住臀部狠狠压到了自己的挺立的欲望上!
程屿感到那个又粗又长的的恶心玩意儿正直愣愣地顶在自己的腹部上,心理上恶心得不行,而肉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两根手指迫切地顺着褶皱戳了进去,穴肉欢欣鼓舞地迎了上来,对于扩张和撑开的动作,湿滑讨好地努力配合,像被撬开的美味贝壳,一点点被迫敞开柔美的内在,准备好更激烈地侵犯。
程屿剧烈地喘息着,被啃得艳红的嘴唇破罐子破摔道,“要上就上,我就当被堂堂霍少用鸡巴伺候了一次。”
在药力的作用下,他的身体极度渴望被东西狠狠插入,穴肉不由自主地发痒,不受控制地迎合向了手指的亵玩。
“还说你不骚,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婊子。”他一边恶狠狠地说,一边抽出手指,滴着欲液微微弯曲的肉刃利剑一般猛然刺入了程屿的身体,又按着他的臀部往下一坐,一插到底!
程屿一声闷哼,浑身猛然向上抽搐了一下,眼角浸染出了湿红的泪痕,隐忍又不服的模样让霍一舟一度心跳失率,只想狠狠欺辱他。
骑乘的姿势让霍一舟自下而上拼命挺动腰肢,一次又一次地顶动碾压穴内深藏的敏感点,紧箍湿滑的穴肉收缩不停,交合处飞溅的液体痕迹四处可见。
大腿被分得更开,除了腿根程屿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体内的那一根肉锲上,像一只快被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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