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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日夜操干的金丝雀与弟弟归来(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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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忍不住将手指顺着淫水直流的后穴插了进去。

陆其臣抱着人慢慢操弄,密密麻麻的吻落满余坞脖颈,他看到弟弟那不争气鼓起的地方,笑着咬了咬余坞的耳垂,“你弟弟把我弟弟弄成了这样,你这个哥哥是不是得好好补偿补偿。”

什么我弟弟你弟弟,余坞只知道自己快被这样慢条斯理的操干弄得后穴瘙痒难耐,想要男人狠狠的撞进来,把他操开操化。

“呜呜……操我,操我啊……”他呜咽咽的哭着,后穴收缩得一次比一次厉害,令玩弄他的陆家兄弟都红了眼,陆其臣一把按住他的腰,将他上半身按在了床沿上,丝毫不担心会不会压到自己重伤未愈的弟弟,“啪啪啪”的又重重操干了起来。

病床随着男人的操干“吱呀吱呀”的响起来,陆其深将刚从美人淫穴退出来满是淫液的手指插入美人红润的唇中,玩弄香艳小舌,直至美人呜咽咽着射了出来,牙齿咬在他的手指上,像小猫挠痒一样的无力却又没法儿忽视。

美人面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眼尾的红痣妖异得仿佛吸人精魄的妖精,唇缝微张艳舌微吐,股缝中青紫的肉棒仍在“啪啪啪”的操干,脸颊一下一下的蹭在陆其深的大腿上。

挑开裤头,陆其深靠在升起的床垫上将粗大硬挺的性器掏了出来,顶端溢着粘液的阴茎拍打在美人的脸上,不一会儿美人那缱绻惑人的脸便沾满淫液,好不淫荡,“舔。”男生低喘出声,将龟头戳在余坞的艳丽的唇上。

余坞掀着狐狸眼看他,眼尾微挑,勾着惑人的味道伸出小舌一点一点的舔上男生粗大灼热的性器,喉咙下咽,将顶端溢出的淫液全部咽下喉,柔若无骨的手抚在鸡蛋大小的睾丸上揉弄,张开唇将整根阴茎吞入口腔深喉,后穴的撞击使得他一下一下的往前撞,阴茎吞得更深了。

“呜呜……唔啊……”前后都被粗大的阴茎填满,淫欲被灌满浇满,余坞爽得浑身都失去了力气,上半身搭在病床上,下半身全靠男人的操弄支撑,陆其深病服的胸口渐渐溢出了血迹,但他恍若未觉的按着美人的脑袋,一下一下的往那淫艳的唇中撞,口腔的收缩,小舌的舔弄,津液的润滑,令他粗喘着气重重操入。

又多又烫的精液上下齐射,射入骚浪的后穴,射入喉腔,阴茎从唇中抽出时,带出来了一股股粘稠的白精,小舌伸出,将唇边溢出的精液舔进口腔,又将那根软下来的肉棒舔弄干净,美人淫荡的样子让陆其深阴茎又硬了起来,只是美人被抱了起来,阴茎滑出温热的口腔,陆其深皱着眉不悦的看过来。

陆其臣按了床边的呼叫铃,“别有命操,没命享了。”随后抱着怀中美人进了休息的隔间。

医生进门被房间里淫靡的味道激得下腹一紧,见靠在床上的男生胸口满是血后又连忙收心上前为男生从新包扎伤口,只是隔间传出来若有若无媚入骨髓的声音令他们时不时晃神,遮挡在白大褂下性器胀大起来,医生们躬着腰,遮挡下半身的窘状,额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颤抖着履行自己身为医生救死扶伤的职责。

包扎结束后,中年医生抹抹额头上的汗,叮嘱,“年轻人还是身体重要啊,该克制时候还是要克制一点。”

医生一出门,陆其臣便将隔间的门打开,似是要故意炫耀美人在怀和嘲笑弟弟的惨状一样,他掐着余坞细瘦的腰,把人干得浪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让病床上的陆其深猩红着眼,忍着快要爆炸的下身幻想着美人吞吐他的肉棒,那湿热紧致又多汁的小穴,被他操成糜烂的艳色。

余坞也不负众望的叫得一声比一声高,“啊啊啊……好深啊,叔叔操得骚货好深啊……呜呜呜……要被操坏了啊呜呜呜……”

病床上的陆其深眸色沉沉,看着隔间的方向,阴茎一直高高的挺着不曾下去,最后,陆其臣大发慈悲的让余坞帮弟弟口了出来。

按着美人的脑袋,陆其深哑着嗓子:“骚货,等我好了看我不干死你,让你做我们兄弟的鸡巴套子。”

“呜呜呜……”余坞撑大了唇,吞咽口中粗大性器,雪白的肌肤上全是淫靡的痕迹,叫人刚下去的欲望又重新站了起来。

陆其深住院的日子里,余坞一直在这陪他,陆其臣每次下班归来,总要把他按在病房一顿操干,让陆其深挣扎着裂了几次伤口,待伤口完全愈合后,他像是多日未曾开荤的肉食动物,将余坞按在每一个角落里操干,操得美人射不出来到失禁,操得美人淫水直流的哭喊着要做他们一辈子的小骚货。

余航被送出国,无家可归的余坞小小挣扎了一下,不愿意住进男人为他准备的笼子里,直到失去庇护的他遭到无数骚扰后,美人抽泣着伤心的扑在高大男人怀里,小声祈求男人的庇护,甘愿做男人一辈子的金丝雀,陆其臣摸摸他柔软的发丝,声音温柔到了极致,“小坞只要每天乖乖在床上张开腿,叔叔这么疼你,就算天上的星星也给你摘下来。”

余坞埋在他怀里呜咽咽的哭着,哭得好不伤心,心底却在暗骂老男人诡计多端,“小坞喜欢叔叔,要做叔叔一辈子的小母狗。”

男人手指顺着裤缝探入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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