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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情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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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为阳,女为阴,阴阳合合,是为大同”

阮榆轻笑一声反驳道:“圣人说的话又不是每句都是对的,圣人有训‘君子不拘小节’,又说‘事乎微,则重楷之’前朝大家说道‘运笔,必当心有蓬莱’可若要是后辈书法都携着蓬莱仙气,那便千篇一律,又哪里有百鸟共鸣的繁荣?学识圣人训,不是让后辈墨守成规,而是要采自己以为对为上,避自己以为错为上,铸成自身的观念”

羊稚半天找不到一句反驳,只得气馁的说:“我说不过你,不与你胡扯”

阮榆在他耳边轻笑起来:“日后我让着你”

阮榆见他一副可怜样子,受不住俯身吻住他,羊稚推他,他就抓着那双手,唇舌咂吮,搅出色情的声音,羊稚被蛊惑,张着口纵容他,一吻分离,两人皆是气喘吁吁,阮榆抵着他问:“舒服吗?”

羊稚满面羞红,推开他,揽过被子把自己裹在里面,舌尖舔了舔被吻湿的嘴唇。

又听见阮榆搁着被子戳了戳自己说:“在军中,每个决定系着的都是数万条性命,每个决定也都是万番深思后所定,我说想要与你像夫妻一样终生相伴,每个字都深思熟虑,发自肺腑,一片赤诚”阮榆将被子扒开一个角,露出羊稚一双眼,盯着他说:“我知道你现下不欢喜我,我们以这月为期,你试着接受我,若一月之后你还觉得我只是个畜生,那我便再不见你”

听到再不见你,羊稚指尖颤了颤,犹豫许久后说:“一月为期……我同意便是”

阮榆喜形于色,黑眸子里都是滚烫的情潮,羊稚有些羞,胡乱问道:“昨日你见的是哪位友人?”

阮榆淡了笑,说:“不算得上是什么友人,仇人倒贴切些,你应不认得,是萧侍中的儿子,叫萧琨,在军中做过我一年副将,现下在丞相府中做幕僚”

羊稚还想问些什么,阮榆却亲了亲他,抬脚去外间给他布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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