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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破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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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和嫩白的脖子间嘬出好几颗红痕,舌尖向领口探去,去找他瘦弱分明的锁骨。

可惜,舔不到最里面,他现在十分想去吃小奶,将白嫩柔软的小奶都含嘴里,咬破乳头,吸肿粉粉平平的乳晕,将舌尖狠狠往乳孔里钻,听到他难忍的呻吟,看到他潮吹动情的神情。

什么神仙?明明是个荡妇淫娃。

阮榆撕扯着羊稚的领口,羊稚缩着玉颈,一颗颗泪砸到阮榆手上。

正一发不可收拾间,马车停了,不知内里发生什么的揉云说道:“将军,到府外了”

羊稚挣开他,抱着灯年几步下了车,不让任何人瞧见他的神情,低着头朝府里走。

阮榆在车上冷静了会儿,舔了舔还留着余味的嘴角,下了马车。

追到三千居,宝通迎了上来,阮榆面色不好,沉声问:“人呢?”

宝通说:“在,在屋里,公子好像,哭了”

阮榆心里一软,走到门外推了推,上锁了,拍拍门说:“开门”

羊稚将灯年放到床上,走出里间,听到阮榆还在敲门,便在门内说:“灯年和我睡,你走吧”

阮榆说:“你开门,我要和你们一起睡,我睡地上”

里面没了声,阮榆将耳朵贴到门上,正要出声,便听羊稚开口,声线悲怆,低沉失魂的说道:“然后呢?还像方才那样对我?还像之前那样对我?你为何总是戏耍我,我一个男子……你是不是自心里便觉得,我身下长了那般东西,就应该伏在男子身下?”

阮榆听了,心里疼,呼吸骤紧,许久不知该怎样说。

“不是……我从未戏耍你……我只是,我对你……”

阮榆心绪混乱,我你了许久也没说明白个所以然,他从未有过这般感觉,只觉得从前的自己是在壳里,此刻,似乎是顶破了一个口,又不认得壳外的世界,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缩手缩脚。

阮榆听不见响动,攀上窗户,攘进去半个身子,却发现,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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