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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辞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空旷的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连阿姨也不在。
钟辞放下手里的东西,想要先去洗个手。
刚一打开门就吓一跳,黑黝黝的房间里有个人站在镜子前。
看清是喻寒川后恼火的说,“喻寒川你有病啊,吓死个人。”
“啪”一声打开灯才发现面前的人赤.身.裸.体。
“......你是在欣赏吗?”钟辞眉尖直跳。
喻寒川眼眶通红,刚洗完澡出来水珠还沾在发丝上,“嘀嗒”一声,滴在洁白的地板上。
钟辞不自在的转开眼,“你继续。”
还没走出一步整个人就被带回去被抵在墙上。
喻寒川仔细的抚摸他细滑的肌肤,薄薄一层的T恤很快就湿透了,喻寒川的另一只手隔着布料划过他的腰部,腹部,一路延伸向下。
钟辞呼吸加快,双手抵着喻寒川的胸膛, “别碰我。”
“为什么呢?”喻寒川在他耳边呼气,另一只手一用劲抓住他的小弟弟,“你看,他喜欢的很。”
钟辞别开脸,“你被这么勾你不会硬?放开。”
喻寒川不但没放,还拉开他的手,两人的胸膛紧紧相贴,“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凑在一起。
在这紧密的呼吸中喻寒川吻上了钟辞的唇,钟辞也毫不示弱,更加凶猛的回应喻寒川,两人像野兽一样疯狂的撕咬,唇齿相磨。
不知道是谁被咬出了血,两人每次接吻都要见血。
像是对原始的欲望的一种献祭。
钟辞一步步拿回主导权,将喻寒川抵在洗手台上,门外突然响起犬吠声,小奶狗睡醒了听见动静就要跑过来。
钟辞一只手搂着喻寒川,一只手“怦”一声将门关上。
钟辞听见一声低低的嗤笑,喻寒川仰着头看他,“不让你儿子学学?”
钟辞脱掉T恤,定定的看着喻寒川,“这是你勾的我。”
喻寒川摇着头笑,“要做就做,哪来这么多废话。”
浴室里没有润滑剂,钟辞随手拿过洗手台上面的一瓶洗面奶,挤了一大坨随便在手上搓了搓便插进了喻寒川的后穴。
“嗯.....去浴缸里。”喻寒川双手撑着洗手台,双腿被钟辞架在肩上,钟辞左手抚弄他的前身,右手在他的后穴里搅弄。
这个姿势对于喻寒川来说可不好受。
“你不是喜欢这样的吗?”钟辞不理他,继续做扩张,单手脱下裤子将两根揉在一起套弄。
两人舒服得同时仰头。
“啊...”前后一同涌上来的爽感让喻寒川忍不住呻吟出声。
钟辞也不磨蹭了,将东西抵住喻寒川的后穴,又挤了一些洗面奶抹上,有了顺滑和扩张,进入的很顺利。
刚开始喻寒川还痛得皱眉,钟辞开始慢慢抽动后和那天晚上一样的熟悉酥麻感又上来了,从尾椎骨一寸一寸的往上爬,让他的大脑忍不住放空,去享受这独特的快感。
每撞一下喻寒川就往后移一分,钟辞暗骂一声,抱起喻寒川走进浴缸,打开水龙头,在激烈的撞击中,溅起的水花四处飞扬,有几滴洒进了喻寒川的眼里,钟辞低下头亲掉了他眼周的水滴。
“啊....嗯嗯...啊....”喻寒川越来越大声的浪叫盖过了哗哗水流声,拍击声夹杂着水声让整个房间都陷入了缠绵。
“这么喜欢啊,”钟辞一边撞击一边喘气说话,“喻寒川,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看我这么操你,你就喜欢被人这么操是吗?还有谁操过你?嗯?”
喻寒川在疯狂袭击全身的快感中说不出话,一张口全是抑制不住的呻吟,他眼神迷离的看着钟辞架着他的腿耸动。
烟雾缭绕中,喻寒川支起身体抱住钟辞,双腿夹住钟辞的腰,失神的说,“就被你操过,多操几次可以吗?”
此话一出,钟辞埋在喻寒川体内的东西迅速胀大,在几次猛烈的撞击后射了出来,射在喻寒川的体内。
喻寒川在喘息中说,“......你就不能抽出来再射?”
“不能。”钟辞抽出来,浴缸里的水已经很深了,淹没了两人的胸膛,钟辞关上水龙头。
在水的润滑作用下再一次进入,在水中的感觉很不一样,没过胸膛的水让喻寒川窒息,在窒息中迅速袭来的快感让他的肉体和灵魂同时高潮。
凌晨六点,天已经临近破晓,然而屋内的热气还没散去,呻吟伴随第一缕日光惊醒了昨晚挠门无果睡着了小奶狗。
床上的被子裹成一团,两具身体还在耸动,喻寒川的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破碎的声音都被钟辞咬进肚子。
他唇舌不清的说,“不要了....不要了...”
“怎么不要,”钟辞做着最后的冲刺,“你留着我不就是让我这么做的吗?心甘情愿让我上,喻寒川,这得怪你自己。”
喻寒川累的手指头都动不了,随着钟辞摆弄,穴内一暖,钟辞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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