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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流浪犬借酒消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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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在办要紧事的时候,乖狗狗不该去捣乱。

酒店卧室外边的沙发上,现在正缩着这么一只被主人撇下的孤独大狗。

电视机上播放着黄金档的热门综艺节目,里头的嘉宾观众统统笑得前仰后合,却全然无法感染沙发上枯坐的少年。薛启洋抱着膝,低垂着脑袋,目光落在茶几上并排摆放的两幅糖画上,小兔子和小蝴蝶看起来精美诱人,多么像他这几天的生活,每天一睁开双眼便可以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可以手牵手一起出门,可以毫无顾忌地接吻拥抱,可以肌肤相贴相拥入眠。

甜蜜,却也易碎。

比赛已经结束,景洲和他又要回家了。短暂的七天时间好像一场美好的梦,天亮了,梦醒了,他们又只能回到压抑灰暗的景家别墅,小心翼翼地躲在景先生看不见的死角,偷偷摸摸地交换眼神。

眼前的画面逐渐变得模糊,薛启洋又想哭了。

他吸了吸鼻子,伸手够到桌面上的糖画,将套在外面的塑料纸拆开,一口咬掉了小兔子的耳朵。

竟是苦的。

冗长的会议终于结束,景洲合上电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一看时间,竟已是深夜。

他开了门,卧室外亮堂堂的,灯开着,电视也响着,而薛启洋正蜷缩在沙发上,听见他的脚步声也没有反应。

“洋洋?”

走到沙发前景洲才发现茶几上竟歪斜地丢着一只洋酒瓶,里头的酒液少了大半。薛启洋毕竟是个还未成年的高中生,平日里几乎不怎么沾酒,景洲不清楚他的酒量深浅,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对方究竟是醉倒了还是睡着了,只得俯身拍拍对方脸颊,柔声叫他:“洋洋,起来吧,去床上睡。”

少年的呼吸平稳悠长,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

手指移到对方眼角,触到一小片温凉的湿意,景洲胸口突然泛起一阵酸涩,他的洋洋竟也学会借酒消愁,连睡着时都流着伤心的眼泪。

是他的错。

景洲的脑海中忽然闪过好些念头,或许自己小时候并不应该把薛启洋带回家,不该让对方和自己一起长大,更不该纵容自己一再沉溺于柔情蜜意之中……

可木已成舟,种种的“或许”都是虚妄。

千头万绪一齐涌上心头,又如潮水般缓慢地退去,景洲长长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决定先解决眼下最紧要的问题,给薛启洋拿床被子盖上。

可他刚走到卧室门边,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叫自己,一转头,原本沉沉睡着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醒来,黝黑的双眸直直看着他。对方大步流星,如饿狼扑食一般向他奔来,他只觉得后背吃痛,等反应过来时已被薛启洋按在墙边亲吻。

“洋……唔,洋洋……”

这个吻过分热烈了,对方火热的身体紧贴着他,像是要将他按进自己胸膛,景洲无措地推拒几下,随即竟被薛启洋粗鲁地翻了过去,摆成面壁而立的狼狈姿势。

“你、你喝醉了?”双手被反剪在背后,稍一挣动便被身后的少年用力捏住手腕,景洲吃痛不敢乱动,他知道对方的力气有多大,眼下又意识不清,更是不受控制,于是只好努力转过头去看对方,语气绵软地乞求,“洋洋,放开我吧……”

“不放。”薛启洋皱着眉头,埋头在景洲颈侧用力亲吮几下,“我一放开你又要去开会了。”

“你醉了,我们进去睡觉好吗?”

少年歪了歪脑袋,似乎在认真思索答案,本就不怎么好用的脑袋瓜受到酒精侵扰,变得更加迟钝,过了好几秒他才慢吞吞地点头,随即又摇头:“不对,别人都说喝醉的人这里硬不起来,所以我没醉。”

说着他便用自己勃发的下体顶了顶景洲,伸手去摸对方腰上的皮带。男人霎时羞红了脸,摆着腰逃避,被松开的两手也掰着薛启洋的手指不让他得逞。薛启洋喝没喝醉他是不知道了,可看对方这副架势,若是真让对方胡来,自己明天肯定下不了床。

然而他在对方怀里扭来扭去,非但没能躲开对方的两只咸猪手,反倒让对方的性器越发紧密地贴向他的臀瓣,磨蹭间又涨大了几分。

“等、等一下……”景洲颤着声说,“明天再做吧,明天再做好不好?”

“不行!”

薛启洋闻言大吼一声,将男人吓得浑身一抖,紧接着便抽抽噎噎地哭起来:“不行,明天……明天就要回家了……”

胸口顿时发紧,景洲的双唇张了张,却一丝声响也发不出。

半晌,他将发烫的脸颊贴上冰冷的墙面,垂着眼帘闷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随后哑哑地对身后的少年开口:“好了,可以做了。”

一只大手从景洲的腰际探下去,薛启洋晕乎乎的,浑身的燥热烧得他失了耐性,摸到衣物之下的性器后便急切地爱抚起来。他一手握着景洲的男根用力套弄,另一只手继续向下,拨开男人腿心那道柔嫩的窄缝胡乱揉捏捻动,不等女穴准备好容纳外物便将两根手指埋了进去。

“嘶……”景洲靠着墙小口吸气,眸子里雾蒙蒙的,快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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