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起名2(2 / 3)
“你呀……”语气中半是无奈半是嗔怪,可却迟迟没有下文,景洲伸出食指戳戳薛启洋的胸口以示不满,又环抱住对方的脖子,将对方拉过来接吻。
景洲的吻清浅,明明已经闭上眼睛拼命掩饰羞赧,做出最大胆的举动仍不过是贴着对方的嘴唇磨蹭。他们已经接过好多次吻了,有过短暂温柔的吻,也有过浓烈炙热的吻,可他却依旧觉得喉头发紧,心脏也跳得好快。
耳旁是少年努力压抑着的粗重鼻息,他们还没做什么薛启洋就硬了,二人身体相贴,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对方胯下勃起的形状。薛启洋果然按耐不住了,重重吞了口唾沫,嗓音喑哑地求他张开嘴,于是原本轻柔的吻就这么成了深吻。
——混乱的、失控的吻。
终于被放开双唇时,景洲已经喘个不停,黑发凌乱地散在枕上,脸颊也一片绯红。他不敢看薛启洋,生怕一不小心又被剥夺呼吸空气的自由,只好垂着眼帘努力平复呼吸,可对方的手掌又从他腰际探进衣物之中,带着烫人的热度一路向下,寻到了他下身悄然挺立的性器。那里太过敏感,隔着内裤轻轻一揉他便挺起腰发出低低的哼叫,连说话声都在发颤:“……要脱掉吗?”
“嗯。”薛启洋低头亲亲他的脸颊,“帮你涂药。”
下身都已经硬邦邦地顶着自己,却还说什么涂药,景洲几乎要怀疑这个人是在故意装傻戏弄自己,可少年的目光赤诚,下一秒果真从口袋里摸出早前给自己看过的那管药膏来。
一时无言。
这情形怎么反倒像是自己兽欲大发想入非非似的?景洲将薛启洋推开,翻身坐到床边背对着这个笨蛋,整了整衣物冷声说道:“我不要涂。”
“为什么?涂了药那里才能好啊。”
薛启洋跟了过去,男人不肯转过身,他只好从衣橱上的穿衣镜里偷看对方的表情。
脸这么红,眉头也皱着,景洲又害羞了?
“那你闭上眼睛,就当是我抱着你睡觉。”
他说着便从后方拥住景洲,将对方一把抱到自己腿上,用膝盖顶开对方合拢的双腿,又对着镜中映射的画面摸到了对方的皮带扣。
景洲陷在薛启洋胸膛和双臂组成的牢笼之中,对方无论是体型还是力气都胜他太多,他挣扎半天也只是徒劳,不仅没能从对方怀里逃走,还出了一身的汗,而对方则轻而易举地解开他的皮带,将他下身的衣物尽数褪去。
穿衣镜诚实照映出两个交叠的人影,薛启洋穿戴整齐,而他却光裸着下身,面对镜子大张双腿,勃起的阴茎和会阴处那个还未完全恢复的可怜女穴都一览无遗。他羞臊又生气,摆出一副凶巴巴的表情命令薛启洋放手,可镜中那个衣着凌乱的男人却越发情动,女穴翕张着挤出透明的淫液,亮晶晶地沾湿了两瓣花唇。
“呜……”
景洲发出一声颤抖的泣音,崩溃似的捂住了脸不愿再看。
只可惜他可以不看,却没办法控制薛启洋的眼睛。
少年痴痴望着镜中的景象,着了迷似的转不开视线。他用炙热的目光反复舔舐景洲裸露的每一存皮肤,从纤细的脚踝到白皙的腿根,再到腿心那处因他的粗鲁而平白遭罪的娇软器官……
薛启洋的呼吸粗重,他按住景洲大腿的手掌越发潮了,力道也不自觉加重,在对方腿上晕出一片粉色的雾。
景洲一定被他捏疼了,薛启洋后知后觉地松开一只手想揉揉那片指痕,可最后却不知怎么的摸到对方腿间去了,指腹贴着合拢的两片粉红肉唇来回摩挲几下,很快便扰得景洲吐息不稳,细细颤抖起来。
男人平日里总是表现得持重得体,面对再大的场面也不会露怯,然而却总是因他的爱抚而流露出脆弱无助的神情来,好像一朵经不起风雨的小花。他粗糙的手指拨开阴唇按上那个流着水液的细嫩小孔,于是这朵向来矜贵的花便摇曳起来,胸口高高低低地起伏,腰肢也难以自抑地摆动,嗓音绵软地对他说:“轻点碰……疼……”
脑袋一向不太好使的少年猛地收回手,他忽然想起自己原本是打算帮景洲涂药的,怎么险些又要做坏事害景洲难受了?
“不疼的,”他慌慌张张地拿起早就被丢在一旁的药膏,拧开盖子挤出透明的凝胶来,“我、我帮你涂药……”
两根手指沾着冰凉的药膏覆上略微红肿的穴口,原先就已经湿漉漉的小穴受到刺激收缩着吐出更多蜜液,又被薛启洋反复揉捻着涂了好些药膏,湿得几乎要滴下水来。
“呜……洋洋……”男人发出百般忍耐后依旧无法压抑的细小呜咽声,尾音拖得又细又长,像是裹满了蜜,对方仍旧羞赧地遮着脸,可薛启洋一低头就能看见对方通红的耳朵和脖颈。
下体涨得难受,被景洲光裸的饱满臀肉紧紧压着,薛启洋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又短路了。他亲亲对方的耳尖,瓮声瓮气地问,里面也肿了吗,紧接着便将两根手指埋进对方湿软的穴里。
“啊啊啊……”
景洲失声尖叫,快感太过强烈,他连继续遮挡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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