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流浪犬努力亲亲(1 / 2)
更衣室内的空气变得越发潮湿粘稠了。薛启洋的亲吻一路向下,像溪水温柔轻缓地淌过皮肤,就这么流进景洲的领口。
情况不妙。
景洲还没失去理智,清楚知晓他们现在身处何处,可他抗议全被薛启洋无视,这只笨狗也学会了耍赖,贴着他的耳朵撒娇扮可怜:“求求你了……”
“不行……”拒绝的话语犹犹豫豫的卡在喉间,原本遮住他双眼的手掌忽然移开了,少年端正英气的脸出现在他眼前,表情却委屈得像只被冷落的家养宠物:“我每天都好想你,你怎么都不想我?”
“我……”薛启洋的目光太烫,害景洲的心脏怦怦乱跳,险些就要说出真心话。他垂下目光不与对方对视,小声将问题抛回去:“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吗?有什么好想的……”
“我说的才不是那种想!”红扑扑的脸颊被薛启洋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尖尖的犬牙戳着景洲的皮肤,留下一对圆圆的粉红印记,“是这个……”
薛启洋将手伸到景洲下身,对方的性器已经勃起,在衣物的遮掩下显得无比暧昧,他隔着西装裤描绘那处鼓起的形状,只一碰就让对方发出不稳的喘息。
“别……洋洋……”皮带扣丁零当啷响了几下,紧接着景洲挺立的性器便落入薛启洋手中,被温暖的手掌紧紧裹住。少年湿漉漉的脑袋遮挡了视线,他看不见对方手上的动作,只感觉火热的快感自下身顺着脊柱往上蹿,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
会有人来吗?会被人撞见吗?在这样白晃晃的灯光下,薛启洋赤身裸体地将他困在角落,竟当真要同他做那些本该无比私密的事情……
景洲慌乱不堪地摆着腰,一手推着对方前胸,一手努力掰着对方的手指,却怎么也逃脱不了薛启洋的亲昵,对方像个纯洁无害的小朋友般轻吻着他的脸颊,同时又不容抗拒地爱抚他勃起的男根。
薛启洋太坏、太过分了,却也太温柔了,柔软的掌心来回摩擦着最为敏感的前端,只几下便让景洲的性器溢出下流的清液。酥麻的感觉像海水一寸一寸淹没了他,薛启洋低低的恳求是咸湿的风,从他的耳朵灌进去,将理智全部吹散。挣扎和抗拒全都融化成轻飘飘的呻吟,景洲虚虚握着薛启洋的手腕,一丁点儿阻止的力道都使不出,对方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脸也越来越烫了。
“呜……洋洋,别……我、我要……”
不断施予快感的手忽然松开了,一切戛然而止。
胸口剧烈起伏着,耳旁尽是自己混乱的喘息,在空荡荡的更衣室内来来回回地响,景洲下意识地咬紧嘴唇,却还是喘个不停。他的眼里蓄满了泪,雾蒙蒙的,一眨眼泪水便顺着脸颊滚下来。薛启洋的脸终于在他的视线中清晰起来,烫人的目光与他的眼神交汇,对方安慰似的亲了亲他,紧接着便在他身前跪了下去。
景洲茫然地低下头,他的性器还笔挺地立着,沾着些亮晶晶的黏液,就快要戳到对方的脸。他蹙着眉往后退,背脊撞上身后的储物柜发出“砰”的一声,可眼前这个笨蛋还不知道躲,反而又跟了过来。
“不要乱动了,我要亲你。”
“……嗯?”
景洲只来得及发出一个上扬的音节,下一秒薛启洋就握住他的性器,真的亲吻了他。
那里……被舔了。
快感来得猛,景洲的眼泪也落得急,他仍顾忌身处的环境,短促地尖叫一声后便死死捂住了嘴,呻吟挤在喉咙里,全都成了可怜的呜咽。
薛启洋怕自己不知轻重弄疼了对方,仰头观察对方的表情。景洲仿佛被粉红色的水雾笼罩,耳朵红了,脖子红了,眼睛更是红得像兔子,又湿又柔,泪水不停往下掉,好像是舒服,又好像是吓坏了。
“难受吗?”薛启洋抚弄着那根湿润秀挺的性器,这个小东西长得和景洲一样漂亮,也和景洲的脸一样红彤彤的,一个劲哭着。透明的腺液从顶端的小孔不断渗出,沿着茎身缓慢地滑落,拖出一条细细的湿痕。他探出舌尖去舔,将晶莹的湿液卷进嘴里,腥的,咸的,又似乎是甜的。
是景洲的味道。
“呜……不……别……别这样……”景洲在发抖,两条腿颤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喉间挤出的字句也是颤巍巍软绵绵的。他一边流着泪骂薛启洋胡闹,一边试图用手遮掩那个被逗弄得兴奋不已的器官,可当薛启洋用嘴唇裹住无比敏感的前端,灼热的快感顺着脊柱散开,他的理智就这么忽然断了线。
思维被薛启洋湿热的的唇舌搅得一团混乱,视线中少年俊朗的面孔再次变得朦胧,景洲喃喃叫了声“洋洋”,对方便像是受了鼓励似的,埋头将他的性器尽根含进嘴里,藏起牙齿卖力吮吸。
压抑不住的呻吟自景洲口中倾泻而出,夹杂着可怜的泣声,像小泪点碎进薛启洋耳朵里,也像一管兴奋剂打进心脏。他已经明白对方并不讨厌他这样,反而喜欢得很,他舌头底下那个跳动着快要高潮的器官就是再好不过的证据。
“嗯……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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