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流浪犬和奇怪的反应(2 / 2)
腿间,对方仍沉醉在朦胧快意之中,身体一片酸软,被他放开了手还无知无觉地用手掌缓慢爱抚着肿胀的肉刃。直到薛启洋掰开他的手指将硕大的性器贴上来,景洲这才发出一两声无力的抗议:“不行……不能这样……”
薛启洋的动作一顿,用红彤彤的双眼注视景洲,眼睛一眨便有泪水滴落在景洲胸前。凉凉的水渍很快被过高的体温熨得滚烫,两人对视几秒,景洲终究还是于心不忍,侧过头不再看可怜巴巴的薛启洋,哑哑地说,我握不住。
他说完便闭上眼睛,任由薛启洋拉过他的另一只手,按着他的手指圈住那两根相贴的性器。薛启洋的手心火热,男根更是滚烫,重重压着他的,在他堪堪交握的双手中缓慢进出,青筋突起的茎身不容抗拒地一次次摩擦他敏感的性器前端。
只来回几下景洲便受不了了,薛启洋将两根性器握得死紧,腰也动得越来越快,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下身传来,景洲快要喘不过气。他张开嘴艰难地呼吸,娇软的呻吟随之而出,又被他羞耻地咬紧嘴唇锁在喉咙里。
黑漆漆的房间里只剩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薛启洋头上的热汗不停往下掉,烫得景洲浑身巨颤。景洲最终还是压抑不住呻吟,一边从喉间挤出小声哼叫,一边痉挛似的抖动腰肢,将浊液喷发在被汗打湿的小腹上。
粉红色的小阴茎疲软下去,很快缩成小小一团,景洲脱力地瘫软在床铺之中,只知道一个劲喘气,双腿也还敞开,连薛启洋仍借他的手自渎都未曾发觉。
不知过了多久,涣散的目光逐渐聚焦,景洲隐约又看见薛启洋脸上的泪光,对方已经哭得满脸通红,对上他的视线之后更是掉下两大滴泪来,抽抽噎噎地说:“景洲,好奇怪……我、我射不出来……”
薛启洋那根肉刃又烫又硬,将景洲的手心都蹭红了,可怎么抚弄也无法释放。
要是平时,景洲一定会安慰哭泣的笨狗狗,让对方别再哭了,可他眼下实在自顾不暇。
景洲前方的性器刚刚得到满足,一时半会儿还硬不起来,可欲望又从性器下方的女穴汹涌袭来,那个青涩的部位太过敏感,被不明来历的药剂催熟却好半天得不到关注,只好不断收缩蠕动着叫嚣空虚,黏腻的湿液流个不停。
景洲思绪混乱,已然被欲望击溃。他扭动手腕将右手从薛启洋的控制中抽出,下一秒就将手指按在湿滑的肉缝上,顺着窄窄的缝隙来回滑动,简单几下触碰就令女穴快乐地缩张,两片小小肉唇之间不停有液体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到床单上。
理智短暂地回到身体之中,意识到自己正当着薛启洋的面做多么淫荡的事情后又逃避般地缩回大脑深处,再也不出来。
一双黝黑的眼睛紧盯着景洲的动作,薛启洋的注意力再次被景洲腿间那个神秘娇美的器官吸引,歪着头看景洲细白的手指划开两片粉红的唇瓣,沾染上湿液后又按在顶端的肉蒂上,只轻轻一碰便引得全身巨颤,呻吟不断。
景洲的那里也会舒服吗?
薛启洋口干舌燥地瞧了半天,他对这个自己没有的器官实在好奇,顾不得仍然胀痛的下身,倏地按开了床头灯。
“啊——”
随着灯光一起到来的还有景洲惊慌的尖叫,他的食指正按在私处那个狭窄的入口,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吓得一抖,粉红的小口翕张着吃进半个指节,竟没有丝毫疼痛,只有酥麻的快感从下身涌来。
景洲浑身都泛着暧昧的粉红色,在昏黄灯光下瑟瑟发抖,一只手按在腿间犹犹豫豫,不知该进该退。
薛启洋再次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抱住景洲的大腿迫使他腰部抬高,将下身送到自己面前。那个泛着水光的女穴又一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薛启洋面前,又粉又嫩,颤抖着挤出透明的液体。
薛启洋细细观察了半天之后才发现景洲不知何时已经缩回手捂着脸低泣,他还想看景洲继续碰那个地方呢。
“怎么不弄了?这里不是会舒服吗?”他说着便伸手翻开虚合的缝隙,学着景洲的样子,用手指来回抚弄两片软软的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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