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流浪犬和奇怪的药(2 / 2)
薛启洋将两个小药瓶拧开,分别倒进两杯牛奶里。他这回学聪明了,从流理台到微波炉前他都一直念叨着,左边红色的给自己,右边绿色的给景洲,千万不能再搞错了。
将两杯牛奶放进微波炉后,薛启洋靠着冰箱傻傻地笑起来,希望段元成的神仙药真的有用,这样他就可以一直和景洲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牛奶热好了。
薛启洋还沉浸在甜蜜的幻想之中,可打开微波炉的一瞬间他就哀叫起来。
怎么会这样?
两只杯子被一左一右地放进去,转完之后却恰好变成一前一后,比早操列队时的同学还要整齐。
他又把牛奶放进去试了几次,却发现这台微波炉里的托盘一会儿顺时针转,一会儿又逆时针转,每次都不一样,根本分不清左右了。
两只杯子都被热得发烫,薛启洋气鼓鼓地拿起其中一只,自暴自弃般地往嘴里灌牛奶。
太过分了,明明他好不容易才想清楚的。
薛启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湿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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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启洋今天怪怪的。
景洲喝完了牛奶,把杯子还给对方,可对方磨磨蹭蹭地不走,趴在卧室桌边咬着嘴唇看他。
“干嘛?”景洲擦擦嘴角,疑惑地扫他一眼。
薛启洋红着脸摇头,不说话也不肯走。
“我要睡觉了。”
对方仍旧不动,两只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欲言又止。
“有话要说?”
“……嗯。”薛启洋好半天才轻轻点头,犹豫着开口:“景洲,你能把衣服脱掉吗?”
“你说什么?”景洲错愕地看向对方,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是他的傻狗狗又老老实实地重复了一遍:“能把衣服脱掉吗?全都脱光。”
景洲的两手发抖,扶着桌沿不断摩挲,弄不清楚状况。
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情况,薛启洋总是又傻又天真,像个纯洁无暇的小朋友。
现在也不是春天啊,薛启洋怎么突然就长大了,还突然发情了?
景洲思索了半天还是想不出缘由,而薛启洋还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令他莫名感到紧张。
眼看着景洲站了起来,薛启洋挺直了背脊,以为对方同意了,可下一秒景洲就揪住了他卫衣领后的帽子,打开门要将他丢出去。
“别,别赶我走!”景洲的力气不比薛启洋,一下子就被对方挣脱,紧接着便被薛启洋紧紧环抱住。颤抖的呼吸喷在景洲的领口,薛启洋小声哀求:“求求你了,就今天一晚上就好了,让我抱着你睡觉吧……”
“不行!你放开我,快放手!”景洲挣扎起来,身体努力向后仰,试图从薛启洋的怀抱中逃脱。
他们很久没有这样亲密了,上一次和对方拥抱大概还是薛启洋蹿个子之前,矮矮一个小朋友,埋在他胸口乱蹭,黏糊糊地叫他的名字,和现在这个人一点也不一样。
景洲果然不愿意,薛启洋的眼睛发酸,他就知道会是这样,于是只好实施段元成给出的建议,帮景洲脱掉衣服。
景洲实在太瘦太轻了,薛启洋的手臂肌肉鼓胀,稍一用力就把他抱起来,罔顾对方的抵抗,将景洲放到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景洲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眼前一花,随后便被薛启洋骑在身上。对方两腿分开重重地压在他大腿上,景洲扭着身体往后缩,又被对方捏住了腰。
“薛启洋!”景洲惊慌失措,声音都快要破碎,“放开我!你发疯了吗!”
坏狗,疯狗,养不熟的臭狗,他挥着双臂努力想要推开对方,却怎么也敌不过健壮的薛启洋。
两只手颤抖着覆上景洲的衣领,薛启洋从最上面那颗纽扣开始解,景洲一直在挣扎,缩着脖子到处躲,他只好按住对方的肩膀,用一只手挑开对方的纽扣。
领口被解开了,露出下面白皙的皮肤,那里正因景洲的紧张惶恐而泛出粉红色,脖子上青色的血管突出来,随着对方的嗓音一跳一跳。
景洲怎么叫得这么害怕呢?薛启洋想,他又不会打景洲,只是睡一觉而已。
不过他还是停下了动作,景洲不停喘息,红着眼睛看他,两只手紧紧抓住薛启洋的手腕,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几道划痕,“放开我,薛启洋,回你自己房间去……”
薛启洋不解地略微歪头,景洲怎么不叫他洋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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