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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求突然变得强烈了许多。
从以前正常男生撸一次就好的状态变成了下体的瘙痒,甚至逼里会涌出黏湿的水液,每晚都弄湿我的内裤,甚至股间也是一片黏腻。
我很难受,自慰又不得其法。
“你先出教室,到了后给我发消息,我再去找你。”
“到时候我戴着眼罩敲门,总可以了吧。”
我煞白着脸趴在桌子上,向代课老师颤巍巍地举起一只手,气若游丝地说:“老师,我肚子疼……”
大概是我平时一向很乖,老师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劲,反倒一脸关怀地问我:“生病了去医务室看看吧,要几个同学扶你去吗?”
我摇摇头,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声音虚弱地说:“没事,老师……我一个人就好了。”
我的心里涌上一点羞愧来,但我不敢抬头,只是用手抵着肚子出了后门。
离开老师关切的视线后我冲上五楼,给对方发了“我到了”的消息后,才发现那个最后一个隔间的门打不开。
我有点着急,又给对方发:“我打不开门。”
对方回道:“没事,你稍等。”
我因为刚刚上楼梯急了些,还有点匀不过气来,正喘着,就听见一串不紧不慢地脚步声,“嗒嗒”地向我走近。
我忍不住屏住了刚刚的喘息,心脏却怦怦跳了起来。
然后脚步声在厕所门前停下,敲了敲外面的门,一个好听冷清而略带耳熟的男声响起,恍若惊雷在我耳边炸开:“我要戴眼罩进来了。”
——怎么会是陈棠。
①:摘自乔治·巴塔耶《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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