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一直放在外面你是不是没有帮我没有帮我充、充电?那我逼里要插着什(2 / 3)
进去一寸,男人就呜嗯一声浑身乱扭,呻吟着“不舒服难受”。陆雾宿没办法,只能一边给他揉松入口,把逼揉软,再一边用力把两根棒子插到底。
“啊……啊啊——!!!”
“涨……肚子好涨啊,棒子磨得内道好疼,不要了,郁嘉不要了。出去,出去啊……肚子里不行,好难受,好酸,不舒服,真的不舒服,戳得好疼,难受。”
但陆雾宿通过一夜,已经对这人有了初步的了解。出去?一个就连睡觉逼里都必须塞满东西的性瘾患者,难道能空着逼在外面成功存活一整天?别说笑了。
他又摁了摁陆雾宿逼口的棒子,确保两个棒子在他两个小嘴里被吞紧压实、走路不会掉出来。严郁嘉又呻吟了两声,小腹抖个不停,陆雾宿能从他肚子上的弧度看到棒子明显凸起,不禁又回想起之前那个纵欲过度的夜晚。
他在深深操进这个人子宫时,也在他薄薄的性感小腹上看到了自己顶起来的形状,看到他迷离地疯狂迎合疯狂裹挟吞吃,很有种把人完全控于鼓掌的变态快感。
“呜啊,难受啊,不舒服……逼里真的好不舒服。棒子动不了,动一动啊,难受啊……”
眼前陆雾宿继续扭动难耐。两个冷冰冰的棒子插在逼里确实聊胜于无。明明他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出门买东西时都一直是整齐的衣服下逼里欲求不满地插着两个冰冷的东西,就这么抚慰自己。
而如今呢?
大概是因为前夜彻底尝到了又硬又粗又温柔、又能每一下都干到软痒处,干得他销魂蚀骨欲仙欲死大肉棒的好滋味,因而如今的他真的是无比嫌弃起这两个死死戳着逼却抚慰不足的棒子。
却又不好意思再开口说,他一大早的又想要了。
严郁嘉毕竟只是性瘾又不是失忆,还清楚记得前天夜里他被干得死去又活来,被拳头干进子宫、干得透彻、干到满地爬甚至尿出来的激爽场景。也晓得自己逼和子宫都还肿着,也知道马上上班要迟到了,实在不好意思说他一大清早又想狠狠被日一发透爽。
他虽然是个被玩坏的十年老鸭,但偶尔还想要一点点尊严。
陆雾宿动手能力很强。
帮他插好棒子以后,又帮他把他鸡巴撸硬然后用绳给绑了。他无师自通,脑子里回忆着严郁嘉第一次来找他时露出被紧缚鸡巴的淫荡样子,就一次成功给他绑得挺艺术。
成功把他挺硬的鸡巴固定在小腹上以后,又帮他外面套上一条较紧的黑色内裤。然后突然起了捉弄心,拉着内裤边缘一弹。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好疼啊,要弹死了,硬鸡巴要被主人弹死了、勒死了……疼!”
陆雾宿:“好了,忍着。还有,在外面叫我雾宿,你记住了。敢叫主人被别人听见了扣钱。一次扣一半,再叫就倒找钱给我!”
他露出牙尖尖,恶劣地逗他又给他找了一条没拆封的新西装裤。昨晚严郁嘉自己的裤子是灰的,陆雾宿则给他重新找了一件黑色西裤。
“这个面料颜色适合你。能遮,就算你在外头狠狠流逼水流上一天把裤子湿透从外面也轻易看不出来。”
他说着又捉着严郁嘉的长腿,给他穿裤子。
严郁嘉继续不配合,饥渴不满地在床上扭动:“……不穿,不舒服!”他实在忍不住了,拐弯抹角问陆雾宿:“你家里……就没有……充好的按摩棒,能借给我用一下?”
陆雾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试问普通男性几个家里会有充好的按摩棒???
严郁嘉做在上班的车上也很不安分,越是欲求不满,他的乳头就涨得越凶,摩擦着衬衣刺疼刺疼的。被勒得生疼的鸡巴就更别说了,快要爆掉一样。
坐着的动作更是压迫肚里的按摩棒,哪怕凉冰冰的不动也碾压每一个敏感点,却又蜻蜓点水一般蹭蹭而不尽兴,刺挠地他时不时揉揉肚子,仿佛揉一揉里面的东西就能突然动起来,能马上操他一个人仰马翻。
陆雾宿:“还有十分钟到公司,你说实话,要不要在车上再干你一次、把你的骚逼干爽??”
严郁嘉咬着牙强忍着没说出“想”,倔强扭过头。
陆雾宿:“真不要啊?那回头到了公司你就得打起精神,不能再这样了。”
“能做到吗?”
严郁嘉烦躁,闭眼点点头。他想起曾经有一次在性瘾发作最严重的时候却遭到客人的放置play。整整七个小时,那人把他反绑着双手、大开着双腿绑在水泥管上,逼里什么东西都不留给他,任由他躺着水小逼疯狂抽搐,疯狂求饶嗓子都哭哑了。
对性瘾的人来说,那种折磨比起用最粗最硬的按摩棒疯狂折磨子宫捅死他还要淫虐百倍。
他被绑得严实,无论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无论多想摸摸自己的逼都是徒劳。小嘴就那样空荡荡的抽搐了七个小时生不如死,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去的。那天结束后,他满眼通红欲望熏心根本无法回家。满场子免费求客人狠操他,被同事白眼继而又接到催债电话,就那么忍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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