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瘾发作求主人捅穿淫叫挨操高潮蛋是抱攻腿磨逼拳交求摸子宫(2 / 2)
主人求求你,求求你……疼疼骚逼。”
他这么说着,小逼就又涌出一股温热的水。在饥渴感的驱使下,更加难耐地磨着陆雾宿的小腹,像一只不断磨树、欲求不满的小狗。
他修长的手指也捏住了自己的两只奶子,开始难耐地揉捏挤压。脸上的表情是那种饮鸩止渴般的空虚焦躁。
“不够,不够……”他含着泪,茫然哆嗦着喃喃。
“不够,不够啊!贱货痒啊……想要啊嗯嗯嗯啊,想要高潮,想要到,求求你进来好不好,呜啊……”
“贱货受不了,好想要,不够,想吃大鸡巴……求求主人赏赐小逼一根滚烫的大鸡巴好不好,求求主人狠狠操死郁嘉好不好,郁嘉错了,都是郁嘉的错,主人罚罚郁嘉吧,操死郁嘉好不好?”
他的骚水一股一股往外冒。挺着小腹一遍一遍哀求他,眼神模糊,逼里面早已绞得翻江倒海。
这人这模样,实在是不太对劲。
陆雾宿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来前几天他家私家医生私底下跟他说的事情,说他哥从欢场救回来的一个姓叶的小男妓,被店里打了药,有些轻微性瘾。
医生说,小男妓才染上不到一年,还好治。但说听闻那家店有男妓逼里被喂了十年的药,身体就完全废了。是那种疯魔的性瘾,整个人会每天每夜饥渴异常,鸡巴随时紫涨、一秒钟不插着逼里、一秒钟不绑着鸡巴,就渴得不行走路都走不利索的那种。
陆雾宿想着那描述,突然记起眼前这个男人跌跌撞撞来找他时的样子。
绑着鸡巴,插着东西。
他那时用大腿在他逼外面蹭一下,蹭了一裤子的水。
医生还说,那种状况还都是平常。一旦性瘾强烈发作了、或者有谁真正操得他爽上天了,这种人会彻底糜乱,抱着男人的腿摇着头呓语一般拼命要。
就如同此刻。
“要……呜……想要,求你,求你啊,主人。”
此刻的严郁嘉,已经完全与之前不同。眼神迷离得很,逼里面的水淌得吓人,流得陆雾宿整个下面都水淋淋的。整个是被人操开的松货状态,自顾自没有章法地磨着逼嘴里喃喃:
“给,给我……主人,给贱货好不好,救救我好不好。捅一捅贱货,求求主人了。”
“给贱货吧,好难受,好渴。给贱货吧,贱货的小逼好舒服又好难受。鸡巴好涨,奶子也好疼。主人捅一捅郁嘉就舒服了。”
“实在不行,主人实在嫌弃,拿棒子捅一捅贱货好么……不喜欢贱货就狠狠捅,捅穿肠道、捅穿子宫……”
“主人,主人,求求你了……受不了,收不了了……”
陆雾宿抬起男人修长的大腿,狠狠往穴心猛插了过去。
“呜——呜啊啊啊啊啊!”
严郁嘉尖叫,却本能一般心满意足地紧紧抱住男人。挺着精瘦的小腹用里面的媚肉疯狂迎接他。
那一下陆雾宿捅得非常深,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严郁嘉深处的子宫非常紧,陆雾宿都能感觉到插穿宫颈的摩擦的阻滞。他想男人被他捅得一定很疼很难受,可低下头看到的一张脸,却是满是泪痕皱眉的痛苦,和脸上极致快感的迷离混杂。
“哼,哈~啊啊啊啊啊!爽,好爽,疼。顶,顶顶里面,顶死贱货,主人。”
“主人,子宫痛……太大了。”
“啊啊啊,好痛,好爽,主人的鸡巴好大,好会操逼,操得贱货好舒服。贱货要被操穿了……好爽,主人把贱货操怀孕吧。主人在贱货肚子里好舒服,”
“进来……再多进来一年,肏我。肏进子宫,把它操出来当鸡巴套子玩。操烂我,操坏贱货。”
好贱。
陆雾宿想着。这得是真有性瘾、有毛病的人才能这么贱吧。
但他不介意,好操就行。
越贱越好操。
然而昏暗的灯光下,他还是注意到,在他揉捏的奶子上,在男人被他性器顶得凸起的小腹和大腿根部,都有着深浅的疤痕。
疤痕在这男人的身上倒是并不难看,但……这人以前究竟遭受过什么?
真是一只肮脏至极,卖了十年的性瘾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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