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揭穿[束缚/襁奸/珰众po处](2 / 3)
麻绳,熟稔地将冷霖雨想拼命合上的双腿绑作大开的M字型,身体的秘密在憎恶之人面前一览无余。
冷霖雨是极其罕见的双性人,从出生至今的二十多年来,他一直隐藏着这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苟且生活着。
不得不说,他太厌恶这个多余的生殖器官了,每当他不得以需要触碰那处时,自卑与愤懑总会充斥满内心。
然而现在将其暴露他人眼下,却令他不知怎地产生了一种背德的快意,甚至前端的性器还微微勃起,花穴也渗出黏液来。
纪宸轻笑一声,长期持拿枪械而生出的薄茧缓缓抚过雌穴周边,“你陆老板知道你长着个这种东西吗?”
这话将方才还因爱抚的快感而揉作一团乱线的思绪彻底击得粉碎,冷霖雨裸露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你...是什么时候...呜!”
两根手指不顾穴口狭窄,在黏稠的私处分泌液的助推下,无视一切阻拦,硬生生地挤开未经人事的花穴。
手指稍一发力,便将整个指节粗暴地捅入,指尖也在穴内边小幅度缓缓抽动边沿着肉壁搜刮,勾起浅而不连串的低沉呻吟。
“那这样看来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外人啊。”
话语中还透露着些许窃喜,纪宸另一只手顺着皮肤纹理在冷霖雨的胸部处游走着,时而拨弄过胸前的红樱。
乳首在持续挑逗下坚挺起来,诱得纪宸俯身含住,齿与舌相互默契地配合着,留下不浅不深的咬痕。
在双重快感的折磨下,冷霖雨浑身瘫软下去,嘴中泄出一两个不连串的音节,伴随着下身逐渐扩大的水声,显得淫糜极了。
应是已经玩得差不多腻了,手指从穴中退了出去。异物侵入身体的不适感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所代替,待冷霖雨从先前的性爱中回过神时,已发现自己被横空抱到了落地窗前。
顶着灼眼的日光向外探去,他仍能找到坚守于原地的那一点光亮,如死灰复燃,希望在他的心底重新萌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在一点钟方向,对吗?”纪宸将冷霖雨抵在落地窗上,双手死死卡住他的腰线。
“你难道就不好奇吗?为什么任务开始了这么久了,你的耳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冷霖雨狂嗥出声,脾气极好的他平日发起怒来极其骇人,而如今这一声咆哮在纪宸面前却毫无威慑力可言。
“我暂时还没对他们做什么,”纪宸将狰狞的性器抵上穴口,低声道:“只不过先让他们看看,自家老板的忠犬是怎么样被宿敌破处的罢了”
“...不..啊啊啊!...出..去啊!”穴口撕裂般的阵痛令冷霖雨倒吸冷气,连语调都被激得怪异起来。
没有他人口中所描述的欲仙欲死,唯有透彻心扉的疼痛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粗大的性器使原本还不太能容下两指宽的花穴扩张至极限。
龟头直冲冲地碾压过每一寸穴壁,顾不上对方的不适感,整根充血的阴茎全部没入穴中,冷霖雨能模糊地感受到那份炙热的形状。
“别怕。”略带些安慰意思的命令成了冷霖雨在无尽痛楚中唯一能抓住的稻草,他开始尽力适应起体中的异物,但纪宸似乎已经不太等得及漫长的循环渐进了。
没有任何前兆,幽穴中蛰伏已久的巨物擅自开始肏动起来,“不...不能动...嗯...啊...”冷霖雨在一次次罚责渐堕入泥潭,不知是无法启齿的羞辱还是下身难以承受的疾疼,生理泪水蹦出眼眶汩汩而下,杂糅着呜咽声的低语哀求并未能触碰对方的怜悯之心,反倒是促使其加快了胀大性器的动作。
痛楚灼伤着他那隐秘之地,也烤灼着他载满各色情绪的心脏,刚才还由恐惧而冰凉的四肢现在却因性事的支配而燥热万分。
冷霖雨曾陷入过重重包围,也曾遭受过非人的刑拷,他都找得到计策应对以不至于任人宰割。而如今,他只得乖乖忍受着身后那人残忍的肏干,无数次从危难中全身而退的他,在这里也只能是黔驴技穷了。
肉棍无情地撞上宫颈口,欲要肏开这一最后防线,冷霖雨只觉着酥酥麻麻的快意沿着脊骨向上攀爬,眼前随之隐隐发黑,他紧紧蜷缩起足尖,干哑的喉嗓中溢出带着哭腔的喘息,被淫液浸得湿漉漉的花穴猛一收缩,夹得纪宸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紧接着一股暖流从穴内喷涌而出,溅射到落地窗上,半透明的浊液在刺目的亮下闪耀着淫色的光。由于高潮的缘故,宫颈口也顺利敞开,让埋在穴中的男根得以进一步深入。
而冷霖雨的肿胀的阴茎在尚未来得及发泄之前,小小的铃口便被手指堵塞住.
难受,像是被煮沸腾的快要从锅中溢出的水,却被盖子死死抑制——简直快要窒息了。
“想要射出来吗?”身后稍带些魅惑的低沉男音传来,“那就发誓你永远忠诚于我。”
“...你..休想...呃!”纹路复杂的指腹在阴茎口打转,恰是这般细微的动作却挑拨得冷霖雨更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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