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花 (处男早泄慎入)(1 / 2)
其二:花
这男人看着高大,身上却没二两肉,杜礼随意把他扔在榻榻米上,拿起刚才野郎留下的黑布袋,松开绳索,倒出里面的小方盒,方盒上印着一行字。
‘#@¥¥@#%’
嗯,不知道是用来干啥的。
旋即丢到一边,脱起衣服,打工人准备上班。
古河成一觉得有些凉。
“大人,您醒了。”
那声音好像神乐笛发出一般清脆,却因为含着什么东西而含糊不清。
古河成一甫一抬头,看到昏迷前见到的那张脸——那张像狐狸成精的脸,而那张脸含着的东西正是自己的男根。
嗯,我的……我的……
嗯?!我怎么裸了??
嗯嗯嗯???!!!
暮色已沉,碎星点点,雪已停,风却还在肆虐,透过薄薄的纸窗掀起布帘,透进屋内。
几案上燃着一盏青瓷油灯,一豆烛火,被风吹得摇曳。
在忽明忽暗的光里,浮尘微动。
古河成一呆呆地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他脱了衣服,一身白腻嫩滑的软肉晃得人眼晕。
他眼尾染着三月樱腌渍出的浅粉,格外娇艳,他的嘴……他的嘴正嗑在自己的龟头上。
一阵凉风,吹红了扛过三日雪天的一米九的男人的脸。
“你,你,你冷吗?嗯~嗯啊~~”
那人的肉肉的舌尖在自己的马眼儿上打着转,又既有节奏地吮吸着,在忙碌间略微抬头冲自眨眼。
那眼睫似羽刷,被油灯光烧得泛起晶红的莹光,挠刮得古河成一心上不住地泛痒。
古河成一靠在墙壁上,方才有了力气,但身下的爽快让他几乎不能自己。
那人的口腔润泽湿滑,粘附在自己的肉根上,是一种自己撸时不能体会到的温软,他的头发很长,顺着他的洁白莹洁的背散在地上,像一匹缎子。
古河成一闭上眼,抬起手挡住自己不好意思的脸。
忽又意识到半夜凉风,从身旁的衣物堆里抓起一件外袍,盖住那个在自己身下一上一下的肉体。
杜礼动作一顿,抬起头又扯开了古河成一挡脸的手臂,仔细地打量这个金脑袋。
他有些害羞,别过了脸,那张脸极瘦,像是几根笔直的线条划割出的玉石,气色很差,眼下一片青黑泛灰,瞳孔里却闪烁着点点星光,鼻子格外高挺,他咬破了下唇,渗出些血丝,从喉咙里泄出一两声低沉的呻吟,显得无比性感。金毛胡乱地在头顶生长着,像一片旺盛的杂草。
“呵,可爱的很呀,您真是。”
古河成一瞥见狐狸精坐起了身,又重新笼了笼身上的和服,那黑金的缎子却再度滑落,而那藏在衣服里的乌发倾泻而下,从黑金边绯花印的外和服里滑淌而出,从精致的锁骨顺着红艳的乳头,发尾落在了小巧的肚脐眼上,美的惊心动魄。
他覆上自己的手背,握住了自己的手,但他手小,便只能从自己的指缝间穿过合起,沁入一阵清冽的凉,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点燃了柴火。
他带着自己的手,抚上了他自己精致的玉茎。
“啊~嗯~,大人您的手真大呀~”
他人虽小巧,手劲却大的吓人,古河成一感觉自己完全无从挣脱。
他的下身贴紧了自己的孽根,里面不住地往外渗着又黏又腻的水儿,自己的那物控制不住地不断胀大,直挺挺地要探入那口湿软的肉穴。
古河成一不忍直视自己的罪孽,别过了脸。
“你,你轻点……我,我……”
“你什么你呀,您还怕我弄疼了您呀?”
狐狸精忍不住地笑,他扳正青年别过的脸,非逼着他直视两人结合的那处,又上下套弄着那已经大的吓人的巨根。
“那您要忍忍,怕是真的疼呢~”
说罢他抬起肉臀,掰着自己的穴,对准那巨根便直接坐下。
只是那巨根太粗了,刚进了个头就疼得不行,一对狐狸眼浸满了水雾。
他咬咬牙,微微抬起肉臀,肉穴复又在龟头处绕着,哪里禁得住他折腾,孽根的马眼儿开始往外泛白浊液。
古河成一只瞧着那水光盈盈,满目春色的狐狸精偏还不进去,一个劲儿地说着骚话磨他。
“您这儿也跟您一样可爱呀,大人。”
他悲愤至极,恼羞成怒之下,抓住狐狸精的肉臀往下使力,那穴太紧了,肉壁迫压地他又爽又疼,只进了半根又卡住了。
那狐狸精却一下被他的动作镇住了,张着嘴,呆呆地望着他,不再吐骚话。
可爱的要命。
古河成一红着脸,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含住了狐狸精薄情的嘴,厮磨间,绕弄着他的贝齿舌根,侵占他的口腔。
他沉迷之际,那狐狸精却反应过来,力气大的吓人,猛地推开他。而这手上力一使,身下却一下松了劲,借着身体的惯性,竟是啪地向下直接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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