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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坐进了夏修谨的车里,曲墨还没缓过神来,有惊喜,有期待,还掺杂着一份胆怯。
“曲墨,车载冰箱里有水和饮料,你可以自己拿。”夏修谨不需要紧盯着人打量,仅一眼,不至于说看穿,但足以让他有把握去无限遐想。
曲墨年纪不大,面具下的那张脸略带稚气,行为谈不上僵硬但有些放不开,估计是入圈也没多久。
但是他的顺从性还不错,所以很大可能,他以前是有主的。
曲墨谢过夏修谨后,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冰水,他问过夏修谨,“夏先生,您渴吗?”
“我不渴,你喝吧。”
“好的,谢谢夏先生。”又一遍道谢后,曲墨才拧开了瓶盖。
礼貌,自卑,安静,和这个局里大多数谄媚造作的狗都不一样。
“你刚刚说自己来碰运气,”夏修谨最善于循诱,但这种招式对曲墨却不大适用,他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自己的猜想,“是来找人的?”
曲墨瞬时睁大了眼睛,这点小动作被夏修谨捕捉到,他快速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前主吗?他来了吗?”
“回夏先生,并没有。”曲墨悻悻地答道。
“夏先生,”良久夏修谨都没吱声,曲墨先慌了,他解释道,“对不起,如果您不想玩我了,可以把我放在前边的路口,今天谢谢您帮助我。”
曲墨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能从高雄的魔爪下逃出来,全靠夏修谨的帮忙,说白了,他也没指望夏修谨会玩他,自己到底几斤几两他还是有数的。
“呆会结束了再谢吧。”夏修谨猛踩一脚油门,把人带到了莫语club自己的专属包房。
基本的规矩曲墨都清楚,他在门口脱光了衣服,跪地膝行到了夏修谨坐的皮沙发旁。
“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吗?”夏修谨指尖一滑,落到了墙边一排储物柜上。
“都可以接受的,先生。”
夏修谨抬起脚,拿皮鞋尖点了点曲墨半勃的下体,“安全词说一下。”
安全词吗,以前做褚钦的奴时,褚钦告诉他可以把主人的名字当成安全词。
可是夏先生会不会觉得直呼名字很无礼呢?
夏修谨没去催促曲墨,给了他充足的思考时间。
“先生,如果我把您的名字当成安全词,您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我叫夏修谨,这就是你和我的安全词。”能勇敢的表达想法,有做条好狗的潜质,夏修谨想。
“谢谢先生。”
“用嘴脱鞋会吗?”夏修谨把皮鞋伸到曲墨嘴边,曲墨应了一声,眯起眼睛双手捧起夏修谨的皮鞋,先行了个虔诚的吻才露出洁白整洁的牙关,去舔咬鞋带。
“很乖。”白色的袜子乍现在曲墨的眼前,但没听到夏修谨下一步指令,曲墨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小心地喘息着,嗅袜子上的皂香和汗香。
夏修谨从储物架上取了一根肉粉色的细皮鞭,这个颜色和曲墨粉白色的肌肤很相称。
皮鞭勾上曲墨挺立的阴茎,从根部向上缓慢滑行,停驻在淌水的铃口。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小骚货。”夏修谨浅笑着。
曲墨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渴望疼痛,渴求鞭子去探向他身体的各个角落。
“回先生,贱奴是骚货,请您鞭打贱奴吧。”
夏修谨手腕轻轻一挥,皮鞭擦过睾丸,落在了曲墨的大腿上,一道弧线完美的淡红色鞭痕是他被取悦到的赏赐。
“谢谢先生。”那根尺寸一般颜色却很诱人的胯下之物跟着颤抖了几下。
“和吃鸡巴比起来,喜欢哪个?老实回答我。”
“喜欢先生用鞭子抽贱奴。”
夏修谨绕到曲墨身后,加重力道,抬鞭在他的背脊处留下了几道同样显眼的痕迹。
“谢谢先生。”每承受一鞭的抽击,曲墨就会颤抖着声音给夏修谨一句回应。
铃口处积聚的粘液开始成滴坠地,夏修谨可不想自己调教的人被欲望击溃,他拉着曲墨的头发把人带到了床上。
低温蜡烛被点燃散发出浓郁的薰衣草馨香,夏修谨倾斜着蜡烛从曲墨的喉结往下淋,蜡油在他的上半身滴成一道曲线,最后停留在他的小腹。
“痛的话可以喊我名字,我会立马住手,可如果不小心没管住自己的鸡巴,可会受罚的。”
蜡油淌到柱身的霎那间,曲墨不禁摆动起身体,那感觉像有一只滚烫的手在抚摸调戏他的鸡巴,他快要被刺激到无法自控。
夏修谨并没有捆绑住他的手脚和身体,这是对他的信任,曲墨不想也不能让他失望。
“没有不让你叫出声,”曲墨紧咬着下唇泛出血印,他满脸绯红,这模样着实让夏修谨裆部发紧,他把手上蜡烛放到了一边,解开腰带露出内裤,居高临下地对曲墨发出命令,“来,给你个机会,记住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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