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爱情故事(二)(2 / 3)
增长,失眠的副作用也随之体现,不过不算坏事,这和流鼻血一样代表我的状态越来越好。走下床将窗帘拉开,床榻另一侧,父亲安眠的神态在月光中显得十分平静。我记忆里很少有他不笑的样子,他的微笑与舒适的距离感令人在初次见面就会习惯得理所当然。虽然称呼他为‘父亲’,其实他年纪并不大,年长我十四岁,只是因职位的缘故讲话和做事都过分持重,相处起来总让人想不起他的年龄。
我观察他做爱时候的表情:在抓住我额上头发,把我的头按在他胯间之前,他一直都保持笑容。笑容也分几种,平时礼貌疏离,给我讲书时温柔怜悯,不常见的一种——高潮,发泄之后,他微微闭着黑色的眼睛亲吻我,手指试图塞进我们结合的地方,带着满足的微笑。我喜欢他这样的表情。这是排除身份和职责,单纯拥抱中带来的喜悦,是我报答他的方式之一。他说:你不会觉得不公平吗?只有我得到快感,你连射精都做不到。我回答保持清明也是戒律之一,但想起我们这样本来就违背规矩。他轻轻嗤了一声,用指甲搔我的耳垂。我就说:和您在一起很温暖。
他不该有‘害怕’的情绪,也不该向我承认它。身体容纳他的阴茎时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以爱之名的做爱一定会结束,身体和身体接触的温度在分开后回归各自原本的体温,我会进食,进食之后会死,这都是理所当然的。父亲将这种相互慰藉的短暂关系美化成一种代表舒适的概念,他害怕我的死亡,或许是在害怕我肉体死亡的同时,这种扎根在二人之间的关系也随之一并剥离。
人和人之间总会遗留这样赘余的东西,我躺在父亲身边,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我不可以吻半人马的脸。
第二天临走时,教父交给我一副马鞭。他温和有礼的为昨晚冒犯的质疑向我道歉,并祝愿我和半人马相处愉快。
撒迦利亚昏迷了好几天,口中常常胡乱喊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怀疑这是否是什么精神疾病的症状,强烈反抗过契约后,大脑确实可能因受虐过度而损伤。书中有记载奴隶死亡后开颅发现脑浆溶解的例子,我可不希望撒迦利亚变成那样。相比之下,那条残腿倒恢复得快多了,只是用白布扎得过紧的伤口因天热而化脓,常散发淡淡臭味。每次撕开绷带换药都带下一层痂,他疼得抽搐,在睡梦中也会小声呻吟。
好在他还是醒过来了。某日我照常去换药时,发现陶瓷水盆的碎片溅了一地,床边的坐凳翻倒,他叉开前蹄摔在墙边,迷茫得像从来没有学过如何行走的样子。被水打湿的毛发一片一片贴在身上,伤口的纱布被泡透了,隐隐透出一股猩红色。
我对他说:“你醒了,根据戒律中记载奴隶归属带来的主人义务,我有必要管教你。”并向他告知当日他所犯下的罪行。他果然沉默不语。
于是,我将马鞭挽在手上,右脚踩在他的腰部,沉稳的抽了他十下。
他在第七鞭时忍不住叫喊出声。
残疾破开了他坚韧的意志力,要知道,即使是以前被人当众欺侮,撒迦利亚也绝不会在我面前露出软弱的样子。碎裂盆中酸涩的药水气味弥漫在房中。施过鞭,我唤人来把他抬到床上去。几个仆人进门来,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面面相觑,商议过后,两个人拽着他的手臂,一个人扛着马腹,勉强将不能行动的人马拖麻袋似的扔回床上。
他在红肿的背部在靠上床的一刻反射性坐了起来,随即又无力倒下,颤颤巍巍,侧卧在被褥间蜷缩成一团。
地板打扫干净后,我照旧为他解开绷带治疗伤口。撒迦利亚第一次在清醒时见到自己残缺的后腿,开口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又为他复述一遍他的罪行,然后补充道:以后每天换药之前,我都会鞭打他十次。他没什么话可说了,神情好像恢复成以往冷漠的样子,可身躯不自觉的颤抖着。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残缺的左后腿,伸手去摸,摸到伤口前空掉的一节位置,对我说:“我感觉那条腿好疼。”
“是幻肢现象造成的错觉。”我回答。涂好药,把绷带绑紧,手顺着马腹的绒毛握住他疲软的阴茎。轻轻揉捏睾丸,撒迦利亚从喉咙中呜咽一声,身体抗拒的向后扭去。我按住绷带另一端,俯下身为他口交。他试图从我口中抽离,我用牙齿轻轻摩擦冠状沟,舌尖扫过出精孔,掌腹包裹下半截未吞下的部分。他不再动弹,僵硬的下体渐渐勃起时,神色尤其屈辱。肉的味道堵在口腔中,深入呼吸,随着唾液的吞咽紧紧吸附在舌腹,粘稠而膻腥。我把阴茎深深咽进喉管,听见撒迦利亚喘息着辱骂:“你这个虚伪,下贱,恶心,淫荡的杂种...你输了,你关不住我,你没办法让我屈服...”他拳头抬起到一半,契约又发作起来。我与那双暴怒张开的,绿到要烧起来的眼瞳对视,他忍住了痛苦,正如他逃出我的庭院时那样——那全力一击锤在我的肩膀。
伴随有气无力的一击,撒迦利亚射精了。
他实在太过虚弱。长达一周的饥饿,梦魇,以及截肢对体质的削弱,让他根本没办法对我造成一点损害。这并非意志力可以抗衡的问题,而是生物本能的干扰——没有强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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