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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从嘴角滑落的一瞬间,林泽尔脱力一般倒在地毯上,窒息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脊椎骨诡异地跳动着,似乎想脱离这副变得淫荡的身躯,去往更崇高的神秘彼方。

他的神在惩罚他,林泽尔想,他的手指在地上重复地描摹着暗黑图腾,一直到指尖磨破血液涌出,他蘸着自己的鲜血,将这个魔法阵填补完毕,体内的痛苦才暂时停止,随之而来的是持久而又缓慢的阵痛,伴随着每一个黑暗信徒一生的痛苦,圣咒被注入身体的那一瞬间他们一生的命运已经注定,他们是神一辈子的奴仆,毕生都为神的降临效忠。

林泽尔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努力使自己变得冷漠而又体面,塔灵送来了各种族的精液转化记录和一份黑暗法师魔力网上高价匿名购买的龙族行踪分布图,上面每个龙族的踪迹都用不同颜色的笔标记,方便想屠龙的黑暗以及亡灵法师进行猎杀和诱捕。

这些龙族在别的种族眼里是最接近圣洁神明的种族,强大而又美丽,龙翼展开可以遮天蔽日,将昼夜和黄昏全部遮挡,而在林泽尔这些叛逆的禁忌法师眼里,他们只不过是大一点的实验材料,会飞天的巨型肉块,现在龙族对林泽尔有一种新的意义—一种非常理想的进食对象,他现在正在考虑在法师塔囚禁一位龙族作为长久精液食堂的可能性。

在这张图上的可选龙族很多,不知道处于一种什么心态,林泽尔选择了一条银龙,和那个经常性的出现在他莫名其妙的性幻想中的龙族大祭司同一个种族。

千年之前的神魔之征,他有幸见过那位大祭司龙身的完全形态,那时候他因为自己的实验方向以及实验成果被魔族通缉,在战场中被迫加入了与魔族相对立的一方,毕竟,他的魔体蜈蚣的恐怖实验成了那段时间里魔族母亲最喜欢吓唬小孩子的故事,甚至他这个人在魔皇那里都挂了一个死亡号码牌,扬言胜利之后要把他们这种恶魔法师碎尸万段。

林泽尔对此感觉很无辜,他只是把八十八个魔族拦腰斩断然后把他们拼图一样拼成了一条庞大的蜈蚣,蜈蚣有首有尾,他的头还会像蛇一样吐猩红的信子,有趣又可爱,是林泽尔一段时间里最喜欢带出去的宠物,他很喜欢看这条人造蜈蚣在地下角斗场里吞吃战败的精灵战士,那是他能弹奏出的最美好最恶劣的音乐,哀嚎和粗鲁的吞咽声是他情绪的调节剂。

林泽尔靠在那条银龙即将参加宴会的宫殿外墙上时,还在回忆那一只被龙族大祭司当着自己的面销毁的宠物,当时的林泽尔几乎红了眼,他盯着塔伦丁冷漠的银色瞳孔,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笑着问身穿白色神袍、一尘不染的龙族大祭司,一字一顿:“请问,尊贵的龙族大祭司,您是在找死吗?”

然后,两个人对轰禁咒魔法毁了大半面城墙,最后,人族的统帅出面劝说两个人停手,要不然这座可怜的要塞在两个法神级别强者的冲击之下根本承受不了第二次魔族进攻的狂潮,这两个人无限制之下的禁咒魔法就可以把这座城池夷为平地。

林泽尔受到允许可以继续在被俘虏的魔族士兵身上继续自己的恶魔实验,只不过很少有成功的蜈蚣部位出现,这些实验材料大多身上破破烂烂,千疮百孔,被拦腰截断之后很快就会死亡,根本无法达到法咒奏效的最短时限。

林泽尔从魔人战俘营里满身鲜血出来的时候,总是可以看见塔伦丁穿着一身皎白的祭司神袍站在高高他塔楼围栏前,银色长发被风吹起,他的神情无悲无喜,他看上去完全像是一个神,不为任何事物动容,他的目光从不会为任何事物流连。

他俯身向一个人魔混血小孩递上一碗救命的汤药时是这种冷漠的神情,他一个光明禁咒毁灭一座魔族城池时也是这种不近人情的冷漠,他的思绪、他的情感完全被抽离出这个躯体之外,他是一个完美的神的品格的容器。

林泽尔很难理解他为什么他出手杀掉自己的宠物,他同样也很难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把这种人当成自己的性幻想对象,他着了魔一样想和这个人做爱,看他在自己身上堕落,从此再也无法回归自己的天国。

那位龙族参加的宴会持续的很久,林泽尔打了一个哈欠,他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索性直接去那位龙族的房间,倒在他的床上等他回来,他习惯性地在门外施加了一个空间魔法,一个被后来事实证明非常明智的举动。

空间魔法被强力破解那一刻林泽尔几乎一瞬间从睡梦中醒来,他翻身坐起,反手就是一个结界,将这片空间和房间隔离开来,对方显然和自己的意图一样,两个空间结界交叠,形成了一片异常庞大,可以容许帝都独角兽进行一场完整游巡庆典的区域。

连绵不绝的风刃在这片空间里龙卷风一样剧烈滚动,地狱三头犬、亡灵骷髅、暗之回旋从地面一瞬间铺展蔓延开来,死亡黑暗的气息如影随形,空气中的光明审判法咒不要钱般布满了这个空间的上层,同死亡针锋对峙。

招牌魔法出来的那一瞬间,两个人停顿了一下,不约而同地问道:“怎么是你?”

虽然这样,空气中的魔法对峙也没有停,众所周知,在神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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