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2 / 3)
“不会那么痛的。”贺昀之眼底流动着难以探明的光芒:“我保证。”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是这个……”
他竟恐惧到声音都开始哆嗦。
“我想,它的价值足以让很多人不介意那么一点痛,甚至前仆后继。”贺昀之说。
小鹿像是听不明白他的话,又像是完全能明白,但难以置信。
“你……你会把它送给别的人吗?”
这样隐私的东西……
用和他们今天一样的方式送出去吗。
他的眼睛里又蓄不住泪水。
而贺昀之看着他哭泣的样子无动于衷。他对他的问题漠视,甚至像是觉得好笑,微微地扯动了下嘴角。
“我不会勉强你。”他只是说。
在要将这枚首饰放回盒子里时,小鹿却拉住了他的手。
他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滚落下来,近乎哀求道:“我,我真的很害怕……”
“你……可以轻点吗?”
原来……肆意操纵人心是这样的感觉啊。
在令人惶恐不安的过程中,小鹿颤抖着闭上眼睛。
身体微微战栗着,唇上的血色完全褪去。
渐渐能感觉到微凉的针尖触碰到右边乳头……
但令人意外的是,真的没有很痛。
“好了。”
在还没有意识到开始的时候,贺昀之就告知他已经结束。
小鹿有点不相信地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胸部干干净净的,甚至连一颗血点子也没出,而那枚镶嵌着红钻的乳钉确实已经穿刺进了尖部嫩肉里面。
他瑟瑟发抖的模样;
报复的快感……
以及某种占有欲的满足。
似乎替换成为情欲的一部分。贺昀之什么也没说,只安抚着亲了亲他的嘴唇。
小鹿情绪经历了大起大落,此刻从极度绷紧的精神中挣脱出来,内心脆弱几近崩塌,将整张脸埋进他的怀里。
贺昀之抚了下他的头发,笑了笑:“根本不痛是不是?知道为什么吗。”
小鹿摇着头,呜呜咽咽地说:“喜欢你,我喜欢你……请你不要,请你不要……”
“你那儿本身就被穿刺过。”
小鹿依旧摇头,大脑屏蔽了一切信息,话语几乎有了点无理取闹的意思:“只有贺先生,只有你碰过我这儿,只有你……”
“……别撒娇了!”贺昀之低头看他:“不然今晚别想睡。”
月上中天,似乎所谓的撒不撒娇都是一样的后果。
从水池到卧室,或许连那相连几步路的露天草地里都溅落了淫液。
小鹿被折腾地连手都抬不起来,疲惫之下睡意袭来,靠在他怀里昏昏沉沉。
夜色静谧,贺昀之轻声说:“先别睡,等清理干净再睡。”
小鹿只是摇头。
过了片刻,贺昀之下床去换了一池子清水,而后抱起他去池中清理。
小鹿半睡不醒,只想睡觉,对此有点抗拒。但待身体没入水中,懒懒地倚靠着他的身体,他又舒服地眯起眼睛。
贺昀之环抱着他,像梳洗什么宠物一样替他清理了,而后借着室外流动的空气燃点了一支烟。
他望着天空,听到怀里小鹿睡出细细鼾声。
“今晚有小熊座流星雨。”
语毕,两颗流星划破苍穹。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贺昀之又说:“许个愿望吧。”
“……”
“除了世界毁灭。看我能不能满足你。”点掉一点烟灰,他带着一点笑意说。
时间在流星的陨落中流逝。
许久,在他以为他真的已经睡着,不会再有回应时,小鹿的声音在他耳边缱缱绻绻地响起来,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要先生……多喜欢我一点。”
…………
管道不断溢出的水流声令这广阔天地不至于如迷失在宇宙般沉寂。
簌簌的烟灰散落,回忆如同远方骤明骤灭的流星。
时而是那片荞麦花海,少年手执鲜花,背对着他站在初春的暖阳下,微微朝他侧过脸来。
时而在梦里,他是美貌温顺的少女、令人眷恋的情人。
时而又是乌云低垂的葬礼,周边环绕着熙攘的、女人悲戚的哭丧声。
时而是满目飘落蔷薇花瓣,白色纱帘与马醉木错落遮掩着的玻璃花房,那两道交缠的身影淬着血色刻入脑髓。
他与贺如真是叔侄,长得是很肖似的。
贺昀之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小鹿抱着他睡得正酣。
他枕着他的手臂,眉头舒展着,呼吸匀长而香甜。
贺昀之看着他,看他越深一分,回忆中那些画面就越清晰一分。
……喜欢吗?
真的很遗憾。
你潜意识里真正喜欢的,愿意为之卖命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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