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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生日前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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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亲得啵唧作响,水声被数倍放大。

最后这个吻以我实在听不下去这色情的口水交换的声音一把推开了他而结束。

“滚蛋!”说完便不再理他,扭开水龙头准备洗脸。

周鸣海心情很好地笑了一声,说:“10月6号见。”

我点头如捣蒜,心里只祈祷他能早点儿走。

周鸣海原本还在扭捏,经纪人又忍无可忍地打了个电话过来,他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跟聂郎望娘似的。

他走以后,我细细地进行我的面部护理。我一面往脸上抹洗面奶一面想,10月6号,那还有一个月零一个多星期啊?随即又想到,不对啊,那不是我生日前一天么……

那天的行程,好像是在长沙的巡演。

我娴熟的抹洗面奶的动作突然吊诡地出了错,泡沫直接进了眼睛里,给我辣得直流泪。我疯狂地捧水去洗,眼泪还在大颗大颗地往外掉,让我切身地体会到了童话故事里“眼泪像珍珠一样往外落”是什么情景。

狗日的周鸣海……

我抬头往镜子里看,眼眶被搓得通红,像刚被人打了一拳。

他怎么把那个日子记得那么清楚。

身为选秀出道的热门团体,好处是一出世就自带热度,坏处反而更明显,那就是大家背后的原生公司等等势力盘根错节的,别个菠萝在哪边都不好做人,因此组合一开始就处于离心状态。

主要就表现在,新歌刚出一星期,打歌没打两次,就有成员开始跑私人行程了。

王祥熙综艺感强,人最近也够火,一连接到了好几个综艺邀约,还是常驻。他权衡利弊下选了一档美食类的,我很羡慕。

接的通告最多的依然是张孚和周鸣海,天天忙得脚不沾地,不是接代言拍广告就是在老前辈的mv里露个脸混个眼熟,或者给谁的新歌出个feat什么的。反观我,找上门来的全是护肤品化妆品服装类的,我哭也哭不出笑也难得笑,自嘲似的跟陈姐说,我不会真的要把花瓶人设贯彻到底吧?

陈姐正色道,有通告你就接,日后再转型也不迟。

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忙着跑摄影棚的间隙里,我还是很关心艺人的本职工作,偶尔会上微博豆瓣看看新歌的风评什么的。大家都劝我们少看点豆瓣上别人说的话,我倒觉得没啥,那里边人说话毒是毒了点儿,但胜在幽默,我逛我们KPIs专组能笑一个下午。

就这样过了小半个月,我们才重新为了巡演聚在一起。虽然mv还没开始拍,但迷你专的五首歌都已经定稿,每首都请了专业老师编舞,在长沙首秀。

这意味着我们得一周扒完舞,再花两天时间在场地排练,任务相当之艰巨。我们都知道此次巡演背后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谁也不敢懈怠,个个都跳得十分卖力。

一周很快过去,转眼就到了10月6号,踩着小长假的尾巴,我们开始了巡演第一站。

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人山人海……不好意思跑题了,不过人山人海倒是没错。巡演当天真的来了很多粉丝,我在我们超话里看了看,还有很多说是从早上就开始排队了。今天太阳这么毒,我还蛮心疼这帮小姑娘的。

说是小姑娘其实也不全对,因为她们大部分年纪都比我大。

下午的时候我们进场彩排,陈斯云在里面学猴叫,整个体育馆内都是他的回声,场外的粉丝都听得一清二楚,我觉得很丢脸。

小陈赧然一笑:“我紧张嘛!”

而我其实也好不到哪去,以往在节目上公演的时候哪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我此刻站在舞台上,感觉自己像是被吃进鲸鱼肚子的匹诺曹,无助紧张到腿软。我们团里唯一有过演唱会经验的只有曜哥,他16岁就出道当歌手,一时间火遍全国,结果不知道是当年全国人民的价值观太过端正还是怎么样,他两年后参加高考,只考了300多分,其中数学只有28,就被评定为劣质偶像,然后惨遭雪藏至今。他今天私服穿了一身黑,脚上的马丁靴还钉着一圈铆钉,随时可以下台去客串安保;他就那么揣着兜,气定神闲地上台了。

另一个没犯怵的不是我们值得信赖的老大哥王祥熙,此刻他正窝在张孚怀里哭呢。这个人是周鸣海,依然穿得很斯文,自己动手调耳返的动作也很严肃,看不出半点焦虑的苗头来。我真的很他妈好奇,是不是天塌下来了他也是这幅表情啊?

彩排主要就是跟队形,熟悉熟悉场地,舞随便跳跳就行,然而即使是这样两个小时后我们还是累趴了,我往后背上一捞,全是汗,跟水蜜桃似的。

好在晚饭吃的很好,我们公司大发慈悲点了长沙最贵的小龙虾外卖,我们九个人干掉十多盆。范睢是广东人,不能吃辣,在那里一边吐舌头散气一边往嘴里塞虾肉,被我们拍下来许多珍贵的影像资料。

晚上八点,就是万众瞩目的演唱会正式开始时间。我们这次演唱会会在线上同步直播,票价20块,还能永久观看,我自己先买了一个。

“待会儿上台的顺序记住了吗?王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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