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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特别篇(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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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四五岁的时候不想、上了战场戎马了也不想。家里配的几个通房丫头一个没收遣到了乡下庄子种地,行军那些猴急的气血方刚的家伙与军妓厮混野战他也只是心平气和地坐在帐篷外擦戈矛。

他将尽二十年没开的荤,二十年没想的好色,居然在看见这位年轻的君主后将他砸得头晕目眩差点找不着北。

他从前以为自己是自制力强,或者单纯觉得想那事太肮脏淫秽,现在想来,只是没有碰上引得他心神不宁、深深痴迷的那个人,他看到君主后立刻就想到平素看不起的避火图里的那事了,不光是想,还想做。

想把他直接粗鲁地压在那张龙椅上,一把撕掉他的亵裤,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揉捏抚摸他大腿根的嫩肉,再轻浮的把那处肉用唇舌淫猥地啧出水声,然后不顾小皇帝的惊恐叫喊,用自己的丑陋肉器鞭打小皇帝又白又圆的嫩屁股,然后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嘴,把他的一切哭喊吞进肚里,强行打开他的身体,进入他炙热湿润的甬道。

让天下之主成为他的娇妻禁娈。

傅生在风里站了站,在生理反应终于下去一些后才动了脚步。

不知何时起,身边引领的宫女尽数消失了。傅生孤身一人走在翠竹掩映的鹅卵石路上,凭着绝佳的方向感找到了寝宫正门。

养心殿旁边也没有宫女侍卫,看着格外清幽,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据说是摄政王亲手提字送给皇帝的登基贺礼。

当然除了这几个字,还有礼器珍宝若干,但显然亲手写下的字自然最能代表心意,皇帝很高兴,很快就叫人做好新的牌匾挂上了。

临近年末,殿外也挂上了几个红灯笼,在夜色与碧色的渲染下,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喧嚣。

傅生没有犹豫就推开了门。

门很快自己合上了,合上的声音不大。

傅生常年征战,耳力好得出奇,他一进门就听到了一些细小的声音,像是窃窃私语,抑或是情人耳语,似乎还带着一点恼人的嗔怒和哭腔。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傅生放轻了脚步。他很容易就隐匿了自己的声音,循声来到了内殿门口。

越接近,那声音就越大,声音的主人也越呼之欲出。

傅生压下心底的惊怒,靠近珠帘,侧目从缝隙中看去。

便瞧见全身赤裸,肉臀吃着男人的肉器,腰身轻轻摇晃,边哭边喘的小皇帝。

他白得发光,坐在没那么白的健壮男人身上又乖又色情地摇着屁股,手无力地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另一只被男人痴迷地啃咬舔吻。

方才听到的那些媚人的哭腔便是从他这张被男人吃肿了的嘴里叫出来的。

大概是被肏爽了,正像是猫一样吐出舌头,被身下的男人吃了又吃,发出呜呜的喘叫。

原本以为皇帝被奸人欺辱的猜想一下子破碎了,这哪是被迫,分明是和奸!

他本想掉头就走,再也不踏入这淫窟半步,却不知为何心动了身体却丝毫未动,目光也死死盯着娇喘微微的皇帝,像是要把他淫荡吐出的红舌用目光烧出一个洞来,在用自己的唇舌将皇帝身上特有的体液舔舐干净。

那摄政王似乎是发现了有人到来,或者说一开始就是他策划得这一出好戏,想要傅将军知难而退,让他看清楚当朝天子只是属于他的漂亮婊子,也只能是属于他的。所以只是换了个姿势让藏茭撅着屁股趴下,让傅生可以刚好看见那处被捅得艳红的绵软穴肉被摄政王的凶器一点点捅开撑平的样子,透明的汁水混合着之前涉入的浓精像是情色的花,在肉根重重的挤压下溢出来绽开,顺着红梅点点的腿根孱弱地流下。

姬淮转过头,瞥了他一眼,那一眼毫无温度,全然没有刚刚动情至极的模样,只剩下嘲讽和厌恶。

好像在催促看他们春戏的无能男人快速离去。

傅生心里的火焰越烧越旺,他没有看姬淮,也不接受他的挑衅,只是把目光死死锁定在了姬淮骑着顶撞的藏茭身上。那目光像是要把他剥皮拆骨的一口口吃掉,连着血肉糊满整个腹腔一般血腥痴迷。

下腹的粗大越发肿胀,他却毫不在意,只是死死地看着。

看到姬淮忍无可忍扔了一个玉枕砸到他脚下,才压抑着粗喘不情不愿的离开。

临走还听见藏茭软绵绵的声音问姬淮怎么了。

姬淮停顿了一下,大抵是亲昵地吻了一下藏茭,才漫不经心地低语道:

“没什么,砸死了一只发了情的野狗。”

“……”

那天傅生没走正门。他直接翻过了宫墙,回府砍掉了所有梅花树。

第二天亲手将连夜做好的梅花饼和干花送给了身体不适卧床休息的皇帝。

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隔着帷帐的皇帝的脸,转身孤身赶去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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