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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茭茭可以给我一把房间的备用钥匙吗?”

备用钥匙?

藏茭刚要一口答应又想到了唯一一把备用钥匙好像被莫秦拿去了,说“好”的口型硬生生拗成了“不行。”

看着希尔斯重新变得忧伤的目光,藏茭感觉自己好坏,给了别人希望又亲手打破,他咬咬唇,急中生智解释道:“我、我房间的备用钥匙丢掉了,所以没办法给你。真的很抱歉,但如果我锁门了你敲一敲我一定会给你开门的。”

希尔斯轻轻颔首:“没事的,谢谢茭茭愿意信任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心虚的藏茭:“嗯……嗯,我一直都相信希尔斯的。”

“那我可以抱抱茭茭吗?这样会让我心情好很多的。”希尔斯的声音很真诚,藏茭不知不觉就点了点头,然后被拉入一个温热宽厚的怀抱。

被名为希尔斯的气息包围住了。

柔软的身体像嫩豆腐一样被大手轻轻握住,男孩就像乖顺的水鸟一样抖着绒绒的翅膀任‘芦苇’抚慰撩刮。最细嫩娇弱的脖颈就坦露在希尔斯的视野里,几处暗红的欲痕让他心里烦躁得想要杀人。

如果制成标本就不会这样招惹来这么多恶心的臭虫了吧。

希尔斯敛起眸,在藏茭看不见的角度面无表情地想。

这样阴暗潮湿的想法不受控制的被无限放大,在濒临一个危险的临界值时又突然被打断了——因为他被一双手臂轻轻勾住了脖子。温热的呼吸吐在他的颈侧。他同样把自己最薄弱的地方无意间暴露在了藏茭面前。

——拥抱是相互的坦白、暴露、交付性命。

心里的冷漠一下子褪去。希尔斯触碰着藏茭的身体,感受着手下鲜活的生命。

算了。

他还是更加贪恋活着的温度。他喜欢的是藏茭活着的一颦一笑,死后的皮囊有什么好收藏的呢?

用最为俗套的一句话来说就是——他爱的是藏茭纯白的灵魂而不是外表。

浪漫一点翻译过来就是——

他心脏流淌的血液因为藏茭的鲜活而滚烫。

还是找机会把那些臭虫做成标本吧。

希尔斯漫不经心地想。

到时候可以在他们狰狞的尸体旁边拉着藏茭做爱。

—— 一定很快活。

松开手臂后,藏茭也不困了。他盘腿坐起来问道:“所以希尔斯这么早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希尔斯“嗯”了一声给予回应。

“在此之前,我先把我的身份和茭茭重新确认一遍吧。”他眨了下眼,“就是我本人在源世界的真实身份。“

藏茭“唔”了一声,试着猜测道:“也是医生之类的吗?”

希尔斯打了个响指:“猜对了。”他勾起唇,“我在源世界是一名法医,所以经常和尸体打交道,今天想和你说的内容也有关于尸体。硬要说的话应该是位于科学与未知领域之间,除了我可以证明的专业知识之外,一切衍生都是不成文的猜测。”

藏茭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声询问,“那我先去洗个漱再来可以吗?”

希尔斯失笑:“当然。”

藏茭认真洗完漱回来同希尔斯一起坐在床边。

“我洗好啦。”藏茭表示你可以继续往下讲了。

希尔斯捏了捏藏茭又软又白的脸蛋:“那我就往下讲了?”

藏茭腆着脸点点头。

“茭茭还记得出现在礼堂的那具尸体吗?”希尔斯问道,“如果我没记错,那具尸体应该是你的‘朋友’。”

不太舒服的回忆接踵而至,藏茭揪了揪袖口:“嗯。是李夏。”他有些不安地把袖子翻上去又翻下来,最后被希尔斯握住了双手。

互相传递温度。心里的不安慢慢压了下去。

希尔斯揉揉他的手心,嗓音温醇:“别害怕。”

藏茭吐出一口气,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不害怕了。”

希尔斯叹了口气:“介意我再靠近一点吗?”

藏茭抬眼有点惊讶地望着他,随后又慢慢红了耳根:“其、其实不用那、那么在意我的想法的。我就是有一点点点胆小。”

希尔斯离得更近了一些,手臂贴上了藏茭的手臂,微笑道:“茭茭只有一点点点胆小,但我很害怕啊。如果靠得近的话,茭茭会保护我的对吧。”

藏茭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他心里一暖,却不免有些膨胀,本来因为回忆起李夏残忍死状的心情好了很多:“我当然会保护希尔斯的。”

希尔斯侧过头:“那我继续说了,请勇敢的茭茭握紧我的手吧。”

藏茭紧了紧手指,认真地“嗯”了一声。

“因为职业的关系,所以我在大家都走后留下来大致检查了一下那具尸体。”希尔斯一点一点和藏茭十指相扣,“省略那些细则,从尸体的僵硬程度和腐烂情况来看,其实有一个很奇怪的发现。”

目光和藏茭紧张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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