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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那茭茭现在准备怎么办?”朱苑问道。
藏茭思考了一下,回道:“我还有些事情想要确定一下,需要去找一个人。”
“不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朱苑把披散的长发扎了起来,看起来更加英气。
藏茭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应该我自己去比较好。”
朱苑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来:“这样啊,”她拖长尾音,有点俏皮的意味,“那有什么情况找我就好了。我已经决定相信你了,所以茭茭也可以相信我。完完全全的那种。”
她眨了眨眼:“不是利用关系,是友好的信任关系。”
藏茭莫名感觉暴露了本性的朱苑多了点恣意洒脱少了点之前的夸张,他不知道这样的改变是好是坏,但至少现在——他们是可以互相信任的关系,所以他点点头很认真回道:“好。”
朱苑弯起唇:“好乖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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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礼堂,藏茭踩着月光回到了主建筑。
他回忆了一下,上了二楼,看着门牌号一间一间地找,最后停在了一扇门外。
“咚咚。”抬起手背用关节叩了叩木门。藏茭垂下眸,问道:“穆骆在吗?”
大概敲了四五下,门就打开了。藏茭抬头看见穆骆穿着一身米白的羊毛衫和休闲裤站在里面。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边框在灯光的照射下映射出金属的光泽,很好的中和了他面容的侵略性。
“茭茭?”穆骆似乎有点意外,但很快又侧过身,声音低醇温和,“先进来吧。”
藏茭迅速低下头“嗯”了一声。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踏足别人的房间。
除开之前发病不算,这种主动迈入他人“领地”的行为好像是他自愿沾染上他人的气息,被独特的氛围浸染全身。让他有些紧张又有些害怕。
穆骆的房间收拾得很干净。他应该比较洁癖和强迫症,整个房间没有不合常理出现的东西,桌子上干干净净,鞋子码放整齐,被子一丝不苟的叠得平整,毫无褶皱的床铺让人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躺在上面睡过。
不过。
……还是有的、有在上面睡过。藏茭突然想到之前的种种,不免害羞了起来。
他努力让自己停下不该有的想象与回忆。
穆骆似乎没有发现藏茭在胡思乱想,他很自然地牵住藏茭的手,把他领到了床边,“你坐床上吧,我坐椅子上,这样好和你面对面说话。”
藏茭睁大眼回过神,逃避似的快速眨了眨,声音发虚,“要、要不还是你坐床吧,我怕……给你坐出印子……”
穆骆已经拉开椅子坐下了,他轻笑一声,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认真,“坐出印子也没关系的,之前不是还在这张床上睡过吗,”他语气一转,“虽然那天早上让茭茭有些不愉快,但我不介意今天重复一遍那次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保证这次会让茭茭拥有一个快乐的第二天早晨。”
“只要是茭茭留下的痕迹,都会让我很开心的。”晕黄的灯光洒在墨一般的发丝上,他眼尾微微上挑,看着藏茭的时候有些促狭和不庄重,好像产生了欲望的神只,让人不自觉沉沦在他炽热的目光下。
无法不心跳加速。藏茭错开眼,耳根发热。心里暗戳戳想:怎么跟个狐狸精似的。高岭之花人设都崩成什么样了……
“快坐下吧,茭茭腿都在发抖了。”穆骆抬起眼,毫不掩饰地打趣,“我是什么洪荒猛兽吗?茭茭这么害怕我,真叫我伤心,我明明这么喜欢茭茭。”
藏茭红着脸坐下,低着头小声嘟囔:“当时的你不是这样的啊……怎么跟刚亲完之后似的……”
“茭茭在说什么?”穆骆挑起眉有些好奇。
藏茭疯狂摇头:“……没、没没什么。”他说完之后又觉得臊得慌,感觉自己完全不是穆骆的对手嘛,从一开始到他现在失忆,一点都不是他的对手,怪叫人气馁的,“哼……说你像狐狸精。”居然情不自禁就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
呜呜这下子糟了,穆骆不会生气吧,一个男人被叫狐狸精什么的……藏茭刚抬起头急着想挽回两句,却对上了穆骆似笑非笑的目光。
他好像毫不在意,又好像有点遗憾:“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滚烫的目光从来没有从藏茭身上移开过。
“如果我是狐狸精,那我会一直勾引茭茭,让茭茭再也无法看到别人。”他声音放慢,好像真的那么想一般,“以报恩的名义,和茭茭结秦晋之好,晌鱼水之欢,独占茭茭的嘴唇、眉眼,全部。”
他站起身,半跪在藏茭膝前,压下身,好像在和藏茭耳鬓厮磨一般。清冷俊美的脸庞染上一抹欲色,娓娓道来着心中最浅薄、最不吓人的旖旎遐思:“真是个坏狐狸精,不是吗?”
藏茭被他压住手背,整个人都被淡淡的松香包裹,眼角也透了潸然的红。他莫名感觉回到了那个被追杀的夜晚,只是在那危险的猎杀之间多了一丝浮动撩拨的情潮。
“坏、坏……,”藏茭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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