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x19(h)(2 / 2)
了上去,猫似的舔了舔。
希尔斯笑得很优雅且微妙:
“在床上不都说了很多遍了吗?”
“茭茭是我的爱欲,我的夫人,我的bitch。”
“我才应该是第一个和你告白的才对吧。这都记不住……要,惩罚。”
冰凉的雨水里。沉沉白昼渲染粘稠湿意。
希尔斯的声音如悠扬的提琴,温和而充满兴味:
“让我来为茭茭,脱敏治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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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雨下大了,但希尔斯却恍若未觉地和藏茭接吻。他垂着纤长的睫毛,打湿的发丝垂在耳侧,有种落魄的美感。
藏茭被吻得有些窒息,绵密的雨水往他眼睛鼻子里流,让他很不舒服,但身体又在不受控制的靠近。
靠近他。他是喜欢你的。
好像有什么生意在诱惑他做出更疯狂的举动。
一吻结束。藏茭嘴唇发肿,雨水把他们弄得湿透了,但同时也把他们的衣服黏在一起,可以互相感知到对方的温度。
“乖茭茭。”希尔斯从嗓子里闷出一点愉悦的笑,“我们回房治疗好不好?”
“可怜的宝贝,全身都湿透了,在颤抖。”他呢喃道,把藏茭的碎发往后撩了一下,露出漂亮的眉眼。
“希尔斯……”藏茭轻轻叫道,他又冷又热,浑身在可怜兮兮地发颤,像是被捡到的小狗,身体热热的。
希尔斯把藏茭抱回了主建筑。因为是下午,所以大厅空无一人。他留下湿漉漉的脚印,在增生的欲念之中将藏茭抱到了房间里的卫生间。
压抑着欲望,希尔斯沉着眸子给两人一起冲了个热水澡。
在透明的水雾中,苍白的大手抚摸过藏茭烧红的脸颊,饱满的唇瓣,流连在粉色的奶尖,顺着削瘦的腰肢滑过姣好的曲线,握住那根俏生生的玉茎。
藏茭咬着唇闷哼一声。他掀开眼皮,有点臊也有点迷离地看着希尔斯,好像在无声邀请一般。
“这里很敏感啊。”一边撸动着白粉的小家伙,希尔斯一边揉弄他的奶尖,把那蜜桃似的颜色揪成有点深的玫红,好像浆果熟了的颜色。
“轻、轻点,坏蛋。”藏茭有点痛又有点痒,他软绵绵的瞪视和调情没有什么区别。
希尔斯低笑一声,他目光很亮,用单只手一点一点揉遍藏茭的全身,直到藏茭哼哼着射进他手里,他才把稀稀拉拉的白浊抹上那红艳艳的唇瓣,侧身和藏茭咬耳朵:
“明明是在脱敏治疗,茭茭怎么这么淫荡?”
“这么舒服吗?”
藏茭被迫吃到了一点自己的精液,难为情得要死,他脑袋在热气与欲望的冲击下有些发晕,不自觉就小声坦诚了内心深处的想法:
“……舒服。”
他黑蒙蒙的眼睛濡湿泛着情潮,诱人而羞赧,直白而畏缩:
“……希尔斯,亲亲、亲亲我好不好?”
希尔斯动作停住了。
他深深地看着藏茭。凝视。
许久,勾起一个捉摸不透的笑来。
“亲亲。”
“我的茭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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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姿势可以确保猎物绝对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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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斯把藏茭压在墙角。
从后边扣住他的手腕按在墙上,白腻的大腿被强行顶开,希尔斯的双膝从藏茭无力的大腿中间顶上了墙面,以一种绝对无法逃脱的姿势深深后入。
他们身体相连。藏茭被肏得小腹鼓起,软白的肉臀被迫放浪得翘起,进出间都是黏腻暧昧的水声。
“太……太深了,哈嗯……”藏茭被肏得又爽又累,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揉扁的橡皮泥,被压成饼后又被坏心眼的男人重塑回形状接着肏。
他乞求希尔斯轻一点慢一点,希尔斯就会嘴上答应然后更重一点深一点。
藏茭甚至恍惚得觉得自己的腹部都是希尔斯鸡巴的形状。
男人深藏的恶劣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顶着那张性感俊美的脸,将藏茭肏成了只会软着身体流着甜水呜呜哭泣的小淫娃。
将他的肚子射得圆鼓鼓的,还会咬着藏茭的耳朵,眉眼如天使般无辜,哄道:
“再来一次。”
藏茭无处可逃。
只能被目光失神地被灌满粘稠的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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