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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的电脑包里,却没有摸到硬硬的电脑,而是触碰到了微凉的皮革。
藏茭从电脑包里抽出了一个皮革袋子。
好家伙,还是个套娃。藏茭目瞪口呆。
他把袋子翻了个面,一把小巧可爱的锁叩击皮革发出闷响。藏茭看了看另一只手里握着的钥匙,咽了一口唾沫:
“系统系统,我觉得我就是天选之子嘿嘿。”
系统:“把‘你觉得’去掉,自信点,你就是。”
藏茭脸颊激动得红扑扑的,他一下子就精神了:“没那么夸张啦,不过感觉有种开盲盒的刺激感呢,我开啦——”
“咔嚓”一声,锁开了。
藏茭把皮革袋子的开口小心地往桌子上倒——倒出来零零散散几张A4纸。
藏茭粗略地看了一遍,觉得应该是合同类似的东西。只是上面的内容有点诡异。
【 ……
1.不可告知他人
2.交易以xx形式流入账户
3.用xxxx进行交流
……
10.祝您使用愉快。
交易类型:实物
概述:黑发玩偶,非母,XXI,绷带心脏
图片:[黑发男性纽扣眼q版玩偶图,胸前被掏空,从洞里穿出绷带缠绕]
交易金额:100︿
甲方:李拓
乙方:X行
〔红章〕】
甲方的名字签得太潦草,藏茭只认出来个“行”字。
他随意翻了翻,发现后面都是这样的交易单。上面的各色各样的玩偶和形容词让他想到了在二楼房间看到的那些奇怪的残破玩偶。
这种联想让他身体有些发冷,有种毛骨悚然的串联错觉。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层层深入却越发扑朔迷离,就如同夏日却阴沉的天气一般,叫人摸不着头脑,只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一切都光怪陆离,像漩涡一样抓住人的裤腿把人往下拽,很多意外发现的问题和事件应该连向真相,却似乎被无形的、最关键的一处事物拦腰截断了一般,如果不站在上帝视角看问题,那么很容易就会被迷障遮盖双眼,看不到光明。
至少藏茭现在已经开始迷茫了。
他捏着几张纸,垂着鸦黑的睫毛陷入无助的思考。秾艳的眉眼在寡淡的色调里像是教堂的彩色琉璃窗外最鲜明的坟茔,肃穆又纯白,庄重而无可奈何。
他像是最走心又最不走心的圣徒,秉承着真挚诚实的一颗心,却因为踏入不知浅深的泥沼而踌躇不前。
有谁能唤醒他?将他从不眠的梦里唤醒?
“茭茭。”
温和低沉的男声将藏茭从厚重的思绪之茧里拉回到现实。
穆骆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侧,他没有去看藏茭手里死死捏住的纸,而是深深地看着藏茭的脸,莞尔:
“该吃饭了。饿着肚子可对思考没有帮助哦,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也可以帮茭茭一起看看。”
藏茭有些恍惚,他捏住纸张的手一下子松了,几张纸洋洋洒洒往下掉,被穆骆眼疾手快一起敛在了手里。穆骆有些担心地碰了碰藏茭的额头:“还好吗?摸起来没有发烧。如果是着凉了需要感冒冲剂的话我给你晚上冲一剂?”
藏茭终于彻底回过神,他看着穆骆高岭之花般的一张脸,温和的嗓音羽毛似的撩拨他的耳朵,让他有些羞赧——他又想到穆骆的告白了。
“不、不用了,谢谢,我、我这就下去吃饭,你不用担心我啦。”藏茭不自觉就结巴了起来,本来有点苍白的脸颊复又红润起来,看着娇怯可爱。
穆骆点头:“嗯,有事就和我说,你先下去吃饭吧,我来整理一下这里的桌子吧。”
藏茭红着脸小鸡啄米。
-
藏茭走后。穆骆把手上的纸张慢条斯理地整理好。停顿了一会儿后,又从黑色电脑包里拿出来几张纸和这几张纸一起放在一起。
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茶金色的打火机。
“嗒”橘红色的火苗在精致的打火机上轻盈跳跃。然后一点一点开始吞噬几张纸的页脚。
穆骆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姿态优雅,他半阖着眼,目光慵懒而不起波澜,像是暗中蛰伏已久的猎豹。
火焰慢慢吞噬了乙方的名字,最上面新抽出来的纸上面的甲方“穆骆”的最后一个“穆”字也被湮灭干净。
穆骆看着纸张彻底变成灰烬,他把较为显眼的灰烬用纸张包了起来,然后打开窗户,让灰烬随着微风在阴霾的天空中弥散消失。
轻微鼓动的纱帘柔化了些许他眉眼的锋利与侵略性。他垂着头衔住一根女士香烟,细长的烟身压在他薄红的唇下有种血腥的浪漫。
他似乎在侧耳倾听什么。
但很明显说话的“人”让他不耐烦了。
他掐了烟,吐了一口薄荷味的烟雾,微笑道:
“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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