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x2(2 / 3)
得清醒了一点,伸手呜呜推搡着穆骆的肩,在穆骆松口时捂着嘴巴口齿不清哭道:
“唔疼……你不要咬我,你坏……你是坏学长,好疼啊,好难受,我不要和你亲亲了呜……”
穆骆却很平静地摸着藏茭的脸颊,抱着藏茭的手劲丝毫不卸,他目光深黑:
“不是茭茭要的亲亲吗,不许反悔,哭也给我忍着。”
明明是很平淡没有起伏的一句话,但藏茭却感觉到一种让人噤若寒蝉的威胁意味,小动物般的警觉让他想往下跳,但肌肤不再接触的渴望感又让他四肢发软只能靠在穆骆身上任他亲摸啃咬,肆意蹂躏。
藏茭半阖着眼流泪喘息,如一团被人爱不释手的艳泥。
“……不想和我亲。还想和谁亲呢,茭茭?”穆骆吮吸着藏茭的嘴角,他衔起一点软肉,含在嘴里磨了磨,只觉得藏茭身上又香又甜,连肉都让人恨不得生吞下去。
藏茭被咬得哪里都酥酥麻麻的痛,但爽感也连绵不断冲击着他的全身,只能发出腻人的轻哼和小猫似的喘。
穆骆的手从他衣服里探了进去,更加直接的触摸让他浑身细胞都在颤抖着哭叫。
不知道抚摸、亲吻、啃咬了多久。
藏茭目光有些离焦,他雪白的皮肉上红痕密密麻麻,仿佛被种满了一背艳丽盛开的玫瑰花。
在陷入黑暗之前,他隐约听见穆骆平淡狠辣的声音:
“……如果敢找别人,我就……杀……,……打断……腿……”
陷入混沌的、极度疲惫的浅眠。
“茭茭…”
“……”
【……你一直居住的房间。】
醒来后,藏茭感觉浑身酸酸痛痛,脑海中缓慢浮现一句话,提醒着他正处于扮演角色本身的房间。
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明。藏茭勉强撑起身,先前断断续续的记忆一股脑滚入脑海,让他脸唰一下红了。
兴许是因为太过突然且全程理智下线,说了很多破廉耻的话的缘故,藏茭的记忆并不完整,他只记得自己离开了阮荥后撞到了一个别的男人怀里,然后央求他亲亲摸摸抱抱自己。
然后在男人怀里睡过去了。
现在似乎是被男人送回了房间。
……
啊啊啊啊!
怎么会如此羞耻!
一定被当作变态了吧……
藏茭崩溃地把头埋在被子里拱啊拱。
他很轻易地想起了扮演的角色那个“难言病症”——所以果然就是这个了吧。
藏茭生无可恋地直起身又往后摊倒在了床上,小腿夹住被子闭上眼缓和自己悲伤的情绪。
他想来想去都觉得难为情至极,就又把脸蛋往更深的被子里陷。
“……下回能不能别给我找有这种奇怪的病的剧本角色呀。”藏茭声音闷在被子里,心情有些郁结和惆怅。
系统有些无奈:“这不是我所能决定的,”听到藏茭委屈的哼哼,他叹口气,“……我尽力。”
大概躺了半个小时,床边的窗户射进来的光线弱了很多,藏茭才慢吞吞下了床——他还记得约定了下午四点要集合讨论。
穿上鞋子,藏茭瞥了一眼窗外——一如既往的灰,染上一点傍晚的红,把窗外婆娑的树影弄出点鲜亮的斑驳。
推开门,藏茭看着空荡荡的长长回廊感觉有些晕眩。
他联想了一下之前在下面大厅坐着的时候抬头看到的呈弧形排列的二楼房间,也大概能猜到为什么站在楼道里往前看,看到的会是这样看不到尽头、蜿蜒的一条廊道。
鞋子踩在已经有些发硬的毛地毯上,听不到任何鞋底叩击地面的声音,藏茭每经过一扇紧闭的门,脑海中都会触发一些文字记忆。
【……13号。找到了领养家庭搬走的女孩。】
【……24号。里面住着一个七岁男孩。】
【……36号。里面住着一个九岁的女孩,很少见到她出门。】
在路过40号房门的时候,藏茭隐约听到了一点声音,很细微压抑,好像是哭声。但站定后仔细听,那哭声就又消失不见了。
心里慢慢升起一点怀疑和犹豫。藏茭看了看红棕色的陈旧木门,靠近问了声:“……里面有人吗?”
门里面和门外面近乎一致的静谧。
没有任何声音。
是错觉吗?
藏茭把手放在门把手上,犹豫了一番,但还是松开了手。
他转身看了眼挂在二楼的巨大钟表——已经是3:56分了。
还是先走吧。
藏茭离开了那扇门,脚步略急地继续往楼梯跑去,因此他没有看见,在他离开后不久,40号的门就缓缓开了一道口子,一只睁得眼白都露出来大部分的眼睛正在狭窄的罅隙里往外直直地盯着他远去的背影。
终于找到了楼梯。藏茭下了楼,看见大厅已经坐了五个人。
他们各占沙发一角。除了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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