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x24(h)(1 / 3)
1·24
尽管再不情愿,吃完饭后的藏茭还是被宫末带到了一开始待的那个地下室。
站定在被锁链牢牢束缚住的男人面前时,藏茭心情很复杂。
如果轻易能忘记那些,也不会在睡醒后迷迷糊糊叫“阿生”了吧。
男人一直没有开口,藏茭迟疑了一下,开口唤了一声“阿生。”
“阿生”既没有否认也没有答应,自从藏茭进来后,他的目光就一直没从藏茭身上离开,蕴含着微妙又灼人的情绪。
倒是旁边的宫末笑盈盈地开口了:
“他可不叫阿生,他叫傅宴,是D市基地首领傅隆的儿子,傅少将。”
藏茭“啊”了一下,慢慢改口道:“傅……傅少将。”
傅宴蹙紧浓眉,他淡淡瞥了一眼笑得很假的宫末,开口回应:
“……叫我‘阿生’也没关系。”
“世界已经被宫先生搞成这副模样了,名字,军衔,是什么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吧。”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点嘲讽,但目光重新移向藏茭的时候语气又特意放得温和。
宫末被讽刺了也面不改色,一弯桃花眼:
“身为丧尸的傅少将就不要说这些风凉话了吧,你也成为了这个世界的毁灭者之一不是吗?”
傅宴轻笑一声,对他的反击毫不在意:
“如果我还能活着出去,那我愿意末日结束后以死谢罪,但宫先生呢?”他冷下声音,“有这样的觉悟吗?”
藏茭被他们的唇讥舌战弄得有些不安的往后退一步,宫末余光扫了他一眼:
“在遇见茭茭前,死不死对我而言没有所谓。而现在,他的身体对我而言是一种致命的吸引。”
藏茭心里一凉:你果然是对我的特异功能有兴趣,其实还是想解剖我吧。
但傅宴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被宫末话里的几个字激怒了,他死死盯着宫末,目光如蒙血色,他近乎咬牙切齿道:
“你、对、他做了什么?”
宫末拉住藏茭的手腕,把他带到怀里,看着他有些紧张的表情,声音如沐春风:
“你对他做过什么,我就对他做了什么。”
宫末艳丽的眉眼锋利逼人,
“反正傅少将有军人精神,愿意以死谢罪,我这种小人更愿意苟且活下来同茭茭在一起。”
他语气骤然暧昧低沉,
“……郎情妾意,好不快活。”
锁链重重的响声,傅宴的声音如野鬼奇兽般凶狠:
“…如果我出去了,我必取你项上人头。”
宫末目光变得阴冷:
“前提是你能出来。”
死一般的沉寂。
晌久。
一直不敢说话的藏茭小小声开口:
“你们……吵完了吗?”
凝重的气氛被破坏。宫末“噗嗤”一声笑了,傅宴目光也逐渐和缓下来,他们都直直看向别别扭扭的藏茭,压下心底对另一方的厌恶。
“茭茭怎么老是问这么可爱的问题。我们不是在吵架啊。”明明是在宣誓主权,是想要杀了对方却不能。
藏茭:“这样啊……”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好说什么,就干巴巴问了一句“那阿,不,傅少将吃饭了吗?”
傅宴一对上藏茭冷峻的眉眼就松懈下来,目光炯炯:
“宫先生不会给我送饭。”他巴不得我饿死。
宫末面上带笑听着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心里却被妒意塞满了:
“怎么会呢,这不今天就来给傅少将送大餐来了。”
宫末捏了捏藏茭的脖颈,在他有些迷茫的时候低下头狠狠咬上了藏茭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在淡淡的血腥味中勾住藏茭的软舌。
傅宴原本要回藏茭的话半路截断,在静谧的环境中宫末吻住藏茭,连呼吸都吐露着暧昧,傅宴的呼吸也逐渐急促——气的。
他眼眸从好不容易转换回来的黢黑倏尔变得赤红,肌肉和锁链顽抗的声音让人骨头发酸。
他近乎自残一样看着藏茭被吻得有些窒息,眼里含水——在他是低等丧尸的时候他也曾那么做过,后来找不到藏茭的那么多天里,他每晚的梦里都是掠夺、渴求的春色,但醒来后只会发现这只是极为可笑的饮鸩止渴。
杀了宫末……抢回来。
无法压抑的欲望和情绪回转在傅宴胸口。
抢回来抢回来……无尽释放着也许是因为被病毒感染而无限放大的爱欲。
藏茭被亲得眼眶湿润,他用哀求的眼神恳请宫末停下。
宫末目光狠戾,但却用手怜惜且痴迷地抚摸过藏茭的泪痕。他松开牙,藏茭嘴唇被咬破了,腥甜的血像在唇齿间无意沾上的胭脂,靡丽又灼人。
藏茭大口大口喘息,腰身被大手按揉着抚摸上去。
“……不要在这里。”潮湿的小玫瑰这样乞求。
宫末手上动作没停: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