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越界(h)(3 / 3)
底裤的时候,俞重星问道。
明明根本不了解这个人,也不知道她的企图,但他却从未觉得这样兴奋过,贺从江从有梦遗开始就被强迫自慰,性对他来说不是爱欲,而是一种比鞭挞更耻辱的惩戒,他从未尝到不含凌虐意味的快感。俞重星的触碰仿佛唤醒了他体内更多的东西,在激素的主导下,亢奋的汗水落下来,沾染了眉睫,眼前模糊一片。
“带了...你快一点......”
“受不了了?刚刚不还要打人吗?”尽管这样调侃着,她还是利落地褪下了最后一层遮蔽,硬挺的性器暴露在更衣室闷热的空气里,贺从江难耐地夹住双腿,哼了一声。
无光的环境下他们听到彼此纠缠的呼吸,除了俞重星在他身上不断动作的手,贺从江无法得到更多的信息,他对失去掌控的处境越发不适,本能和欲望激烈斗争时,身后的人已经握住了他的要害,贺从江感到腰眼一麻,浑身软了下来。
俞重星根据手底下的触感判断,一路向下摸到了沉甸甸的卵蛋:“存货挺多,开学之后没自己撸过吗?”
因为出声说话而震动的胸膛贴合着贺从江的后背,没有变化的腔调在如今也显得没那么冷漠,贺从江头昏脑胀,无法压制下腹部饱涨的欲望,自己摸上去,开始上下抚慰那根怒张的性器。
俞重星强行把他的手拉下压在背后,一根指头堵在马眼上:“想要更舒服的话,就不要自己碰。”
光是龟头被这样摩擦就已经很刺激,贺从江贪心更多,他不再挣扎,被瘦长的手臂环抱着,平缓的气息喷在后颈,裤子的前门大开着,任由俞重星玩弄。
手指拨弄着敏感的系带,当他受不住地摆动时又停下,不再关注那点,转而揉搓整个柱身,就这样,阴茎的所有地方都被俞重星挑逗了一遍,贺从江却被吊得难耐不已,始终没射出来。
暗室里贺从江并没有看见,他坚硬如铁的性器已经涨得通红,顶部流出来的清液沾染了俞重星满手,出于某种不甘示弱的心理,他始终没有开口,只是喘息越来越急促。
俞重星感觉到手下人的鼠蹊部已经提得很紧,在黑暗里静静笑了:“贺大少爷的水好多,我让贺少爷爽一下好不好?”
“闭嘴!”贺从江不想听她继续说话,咬牙切齿地咒骂出声。
但她的举动则丝毫没有征询意见的意思,蓦地加重了力道,从根部往上一提,憋了太久的欲望被允许释放后,争先恐后地从出口涌出,贺从江猝不及防地叫出来,腰部悬得高高的,喷在俞重星的手上。
贺从江被未曾预想强烈高潮攫取了神智,他愣愣地坐在长椅上,俞重星脱下他的裤子,把手上的液体擦干,然后放回他的腿上。用手机照着走到一旁打开了电闸,倏然亮起的灯光让贺从江下意识地闭目,睁眼时才第一次看清了那双幽深的黑眸。
俞重星的表情和平时一般自若,她不动声色地向前,安抚一般地轻轻摸着他的侧脸,贺从江别过头去,极度不耐烦地警告着:“不要碰我。”
她不打算挑战更多了,于是收回了手,倚在衣柜旁,视线依旧跟着他:“你要乖一点。”
贺从江满脸阴霾,眼角还有些泛红,他光着下身,在俞重星的面前找到自己的柜子,换好了衣服。两人身上都有些乱糟糟的,收拾了一下才离开,两人无言地前后走着,贺从江看到俞重星身上起了皱的校服,才确认刚才那一场黑暗里的性事并非他一个人的幻觉。
想起了什么似的,俞重星停了下来,贺从江没有管她,自顾自往前。
“贺从江。”这声音如附骨之蛆从身后传来,牢牢追随着他。
他咬了咬牙根,还是转身:“你又想做什么?”
俞重星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只剩下里面一件衬衫,递给他:“被你弄脏了,你不希望我穿着它进班吧。”
他的目光落到衣角上的污渍,褐眼里泛起一股森寒,他很少在外人面前撕破那层可亲的假象,但俞重星显然和他是一类人。
他接过了衣服,表情却毫不友善:“你可以走了吗?”
那张缺乏血色的面孔坦然地看着他,乌黑的眼瞳好像不反光一样,在路灯下显得直勾勾的,俞重星不为他的抵触感到意外:“怎么又生气了?真难伺候。”
晚自习的铃声已经响了,两个人错开了路线进教室,贺从江坐到位置上,看向先回来的俞重星,又变成了那副生人勿进的疏远面容。他低下头,把纸袋放在脚边,里面装着沾满了他的体液的运动服和俞重星的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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