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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房,却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情。
周沐摸了一下他的手,像是在安抚,“没事。”
云泉回过头,周沐已经收回了手。没事?周沐是在……安慰他?
意识到这一点云泉的心情变得相当怪异,因为他以前打交道过的人,不是想利用他,就是他想利用对方。这种“被关心”的感受对他来说相当陌生。
通报之后,出来的却不是管家,而是尹天河本人。
云泉向他出示ICPO 的搜查证,冷冷的说道:“就您侄子尹蓝被绑架的问题……请您配合我们的调查。”
如果说云泉对周沐的敬语中,还带着一股刻意的疏离感。对尹天河的语气真的就只是……做做样子。
和大部分军雌一样,云泉看不起雄子,也不想臣服在他们脚下。
尹天河眺了眺眉,似乎有些意外。但是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示。
ICPO作为帝都最高的执法机关,其权力说是一手遮天也不为过。相比之下,着名的“雄子保护协会”——作为保护雄子的重要机关,在与雄子相关的问题上拥有最高裁判权。但虫星社会上除了显着的性别歧视问题,也是一个阶级社会,而尹天河身处“贵族圈”,他深知ICPO有多么不好惹。
“尹蓝?”听到这个名字,尹天河忍不住皱起眉头。
“看起来您似乎知道一些什么。”云泉微微一笑。
“他虽然是我的侄子……我们之间的联系并不多。”尹天河缓缓地说道。他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因为被雌虫的盘问而感到不快。
“只要把您知道的说出来就可以。”
尹天河的眉头皱得更深:“真的有这个必要。”
云泉脸上的微笑仿佛如戴了一张假面般的漠然:“有没有必要,我们ICPO 的探员会自行判断。”
“雄父。”一名青年从玄关处走入客厅,轻轻地打了一声招呼。
那名青年的皮肤很白,像是常年照不见太阳的吸血鬼。
“尹云笙?”尹天河微微皱起眉头,不满的看着雌长子,“不是让你去接阿琴吗,他人呢?”
“抱歉,雄父……”雌虫捂着嘴巴咳了两声,像是大病初愈一样,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词辞,“雄弟他说……还想再谈一会儿钢琴。”
“是吗?”尹天河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位是……”云泉微笑的打断二人的谈话,他看着尹云笙,目光中似乎隐隐含有探究的味道。
尹云笙以冷漠的视线回望,“我刚刚也听到了一些你们的谈话。”他说着把跨肩包放在了沙发上,“正巧……我最近还见过一面尹蓝。”
云泉眯起了冰冷的眸,“你是指……”
“应该是他被绑架前不久吧?”尹云笙不在意的耸耸肩膀,“大概是……上周二?周三?我在圣蓝大学的门口和他碰了一面。”
“你们聊了什么?”
“这谁记得?”尹云笙语气中依然是满不在乎的味道,”应该就是天气之类的闲话?或者就是问他雄子保护协会面试的问题吧?”
虫族社会中,在体能上无法与雌虫相比的亚雌,在工作岗位的选择中——哪怕是金融家是一个淘汰类高达九成九的残酷的行业。按照黑天蛾理论的说法,剩下的?点一成成功人士将带来“幸存者偏差”的错觉。
比起风险率极高的金融投资产业,更适合于具有“冒险家精神”的雌虫,于是他们将目光转移到公务员之类、风险率较低,可以拥有稳定工资收入,且在退休后拥有保障的政府岗位。雄子保护协会成为了很好的一项选择。
“他合格了吗?”周沐似乎颇感兴趣的问道。
面对雄虫,尹云笙语气“被迫性”的温和下来:“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算亲近。只是我那位堂弟,似乎很在意在有雄虫的地方工作。”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雄父尹天河似乎忍无可忍,冲他大吼道。可是已经晚了。
“您果然隐瞒了什么。”云泉用一种笃定的语气说道。
沉默了不知道多久。尹天河终于用一种阴狠的目光瞪着云泉,云泉对此却没什么反应,只是面无表情的冷冷说道:“请您如实相告……又或者您希望我请您去ICPO 喝上一标茶。
尹天河脸色变得青白,终于坚难的开口说道:“那个孩子精神有点儿不正常……你懂我的意思吗?他原本对他的弟弟非打即骂,后来可能因为我哥哥和哥夫亡姑的缘故,那个孩子或许是认为他的弟弟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家人……本来是个短命鬼,或不了多久。那个孩子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做了一些——呃,违法的事情。出了这种事情,也不是我们所期望的……我看他还年轻,于是决定给他留一条路。”
他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说着又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承认这件事情,哪怕是尹天何也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
“你们没有猜错,尹蓝会辞职了,是我逼迫他的……我危胁他不要再打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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