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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是今天早上发布的。不过正确的录制时间应该是昨晚。他伸出纤长的手指,在没经过周沐的同意下,直接按了快进。周沐目光一闪,这次却没有出言斥责他。也许雄虫对被自己标记的雌虫总归是不同的。过了一会儿,一个戴着面具的雌虫青年出现在视频中,语气慵懒中似乎带了一丝的笑意,他的嗓音沙哑,应该是刻意为了掩盖过原声:“那个……大家也看到了,我们的新人太糟糕了,不过谁都有第一次,不是吗?”
云泉心底升起一股反感,和之前见到那名雄虫时的厌恶感截然不同,这是一种同类相斥。
他看到有人在弹幕里留言:之前的TA不是表现的不错?他去哪里了。
面具雌虫似乎看到了那条评论,他摊了摊手掌:“我们不需要狙击手。OK~下一个。”这货似乎还在这么丧心病狂的视频里做了问答环节……
他也看到了疑似ICPO 同事的留言:放过雄子,你们这种行为是重罪!不过这条弹慕似乎直接被面具雌虫忽视了就是……
“好了好了~今天的问答到此为止,明天到了最关键的表演时刻,大家敬请期待~”
对于周新竟然能苟到明天,云泉的心里是相当的诧异。诧异归诧异,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运气相当不错。
这个亚雌似乎可以成为突破口……
叫来店员仔细的寻问情况,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不过云泉倒是得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昨天与他们产生冲突的雄虫,身份竟然是尹蓝的叔父!
在云泉出示了ICPO身份证明以后,店员倒是一五一十的全说了,毫无隐瞒:“嗯……在我看来,小尹辞职的理由,似乎与他那名叔父有关。”
叔父?云泉与周沐对视了一眼,云泉纯粹是无奈。他一点都不想再见那个老色批一次,但是周沐的意志他也不好忤逆。
“不管了……今天先把这杯给干了!”
周沐无奈的看着云泉一杯又一杯,最后一瓶酒都下肚,脸颊微微发红。晚上又像贪吃的猫儿一样缠着他要。
雌虫变得比刚见面的时候温了很多。也许这一身的刺是被周沐给予的疼痛而磨去,也许……是因为他被周沐标记的缘故。这一晚周沐的动作依然极近温柔。他们就像两个恋爱的新手,彼此摸索、交融。唯一的例外是云泉撩起裤腿之后,上门套了一个银质的脚环……看尺码,不是小时候就套上了,现在跟本就戴不进去。
周沐看着那银质镯子的眼神渐渐冰冷下来。云泉眼底却流露出一丝怀念的味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义父时……他收给我的‘礼物’?”
要不是那个人送的,又怎么会记忆深刻,恨不得把他那个人的骨头一根根碾碎,将自己身上的伤痛一一奉还。
“想试一试吗……雄主?”
周沐被他叫得耳根微微发红。然而他依然没有失去理智,这分明是……刑环!
专门用来折磨雌虫的、一种极为残酷的刑具。
“雄主?”云泉的嗓音带着一种沙哑魅惑的味道,像是引人堕落的恶魔,“以前是我义父拿着,我不听话的时候……他会拿这个对付我。”
“现在……权限在您的手里。”
云泉的语气很轻,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
为什么走到这一步?为什么我没有回头路了呢?他不知道,只是茫然着,不知所措着,也……偏执着。
“试试啊。”云泉的气息吹到周沐的耳际。看着我绝望,看着我痛苦,看着我疯狂,看着我沉沦。看看我这如戏子般的……十多年里,活得有多么的残破不堪。
冥冥中仿佛有人在他的耳边说道——不要遇到一个像你雄父一样的混账。随后又是记忆中那条雪地,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深深的刻在脑海里。
令云泉处于疯魔的边缘。这十多年来……跟在将军身边、宛如无间地狱般的十多年里。他一直在等待着神灵的怒火降临。
他的这双手,杀死过穷凶极恶的歹徒,也杀死过无辜的孩童。他就像一个殉道者一样,屏蔽了自己的所有情感,只为了实现那唯一的目标。
他已经——受够了。忍受到了极限,所以忍无可恋。骨子里的病态疯狂因子疯了似的蔓延,占据了他的全身。在酒精的刺激下,他轻轻地仰首碰上了周沐的唇——像是玫瑰般的香醇,那是一股花的香味。周沐没有推开他。目光里似乎隐忍着怒火,又夹杂着一股悲伤。
“伤害我……好不好?”
雌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罕见的乞求。
周沐似乎终于忍无可忍,把云泉重重的按在床上,抽下皮带。雨点般的抽打落在云泉的背部、臀部。时不时还夹杂着雌虫痛苦的呜咽声。
空气中弥漫出一丝血腥的气息,传入周沐敏感鼻翼。他褪去云泉的外衫,皮肤上是青紫交错的痕迹,被抽打严重的地方甚至红肿处裂开了血痕。周沐漆黑的眸底透露出一丝不忍,他沉声问道:“你满意了?”
云泉只是侧头掀起狭长的眼帘冷清的看向他,那双琉璃声的仿佛澄亮天空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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