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脔宠被养大的你捡到你的白切黑青年(1 / 2)
除了年长严厉的女仆和这隔几步就有的成年男人画像外,你从未见过任何人。
你自记事开始就是如此,不被允许外出的幽暗房子,每日在女仆监视下泡着的牛奶浴和被她日日用玫瑰精油滋养的身躯。
你没有名字,看不懂那女仆每日写好寄出去的信件,说不出像女仆那样流利的话,打不开脖子上挂着铃铛的项圈。
你每日学习的是如何挨打,女仆的鞭子会打在你身上的每一处地方,留下道道红痕。
女仆会喂给你奇怪的药,那种吃完就会在鞭子抽打时很舒服的药,她还会在你的胸上和身下的那条细缝里涂上让你特别难受的药膏,那是一种像是被无数蚂蚁爬过的痒意。
你被丝带绑着四肢不需要触碰,她会让你哭,只要你哭的时候混着几丝小猫般的呻吟,或是哭的时候会弓起身子用白软的肚皮乱蹭,她才会用冰手帕为你擦去药膏,将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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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慌乱的女仆推进暗道时,门口传来了被斧头劈砍和男人粗鲁兴奋的叫骂声。
女仆第一次抚摸着你的脸颊,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她说让你快跑。
你一向听她的话,所以在她盖上暗道口的时候便扭身赤着双脚在狭窄到只能让你弯着腰的密道中跑着。
隐隐中你好像听到了枪声。
你推开头顶的木板,第一次见到如此温暖刺目的光,你向着那光亮前行了一段,然后抬手有些恍惚的想要握住空中那团炽亮,却眼前一片漆黑的掉入了一毫无遮掩物的深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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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神邸般俊美的青年勾着唇角漫不经心的顺着那像是被什么小动物踩过的痕迹向那陷阱看去,在眸光触到那蜷缩在底部的娇小少女时温柔的笑意在凝了一瞬后更加愉悦的勾起。
在他身后的高大男人见他没有反应,以为他因为陷阱里什么都没有在不开心,就走上前来无奈说道“都说了你这个陷阱抓不到猎物的,哪怕是动物也没有蠢到自己走进来……”
一脸正气的俊朗男人一脸菜色的看向那陷阱中的你,一直说着的话语哽在喉中。
“看来你又输掉赌约了呢,米莱克。”俊美的青年笑的极为漂亮,低醇的声音如春风般温柔亲和。
“这不算猎物,这是活生生的人”高壮的男人用据理力争道,实在不想又输掉这第48次赌约。
“进了我的陷阱就是我的猎物”青年笑盈盈的伸出那完美的像是雕刻出的白雅手掌,弯起的眸子里是让人看不懂的光亮。
米莱克肉痛的摘下脖子上未婚妻送给他的项链,一脸不甘的输掉了这个他觉得必胜的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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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青年和米莱克的豪华马车中醒来,有些懵懵的看向那个漂亮到让人有些目眩的青年和他对面的高壮男人。
“你醒了”青年温柔的笑着为你递过来一方素色手帕,深邃眸子落在了你那脖颈的铃铛项圈上暗了暗。
“你是谁?为什么会掉在陷阱里?”因你输了未婚妻的定情信物的米莱克不满的质问道。
你伸出沾了泥污的纤细手指,接过那方贴心的用水湿过的手帕擦着脸。
“我是、是我,跑、光好亮,看、不见,黑、黑了”你除了和女仆的偶尔几句交谈外从没和人说过话,如今有些新奇加吃力的结结巴巴说着。
“我是问你的姓氏是什么?”米莱克看你这幅样子皱了皱眉,在看到你脖颈的项圈时心里已经有了隐隐猜测。
“姓氏、是、什么?”你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能让人心生无限爱怜的精致脸庞布满了好奇之色。
青年抬手制止了皱着眉还要继续开口询的米莱克,脸上挂着无害的温柔笑意,语气轻柔的开口引导着“那你还记得你家在哪里吗?”
“家?是、什么?女仆姐姐、她、从来、不让我出门。”你晃了晃脑袋,对他们口中的那些从未听过的东西十分好奇。
青年和米莱克对视一眼,心里已然猜测出了一切。
不过又是一些贵族的肮脏癖好,从小被当禁脔养大,只等吩咐便送到床上的……玩物。
“那你和我回家吗?”青年的笑意很深,伸出的手掌平摊在你的面前。
出于女仆给你训练出的惯性动作,你立马把脸颊贴上那掌心蹭着,抬起水盈盈的清亮眸子乖巧的应了声好。
青年被掌心的柔软弄的楞了一下,眸色深深的看着你这熟练的动作。
“你不怕……我是坏人吗?”他的笑意有些意味不明,用掌心揉着你的脸颊说道。
“怕?是什么?”你不解的开口。浅栗色的眸子如幼兽一般清澈纯洁,整个人就如同一张还未成型的白纸一般,只要他想……便可以在白纸上肆意涂画,让这白纸变成任何形状……
“没什么”男人愉悦的弯起了眸子,又重新拿出一方手帕打湿为你擦拭着你面上自己看不到的污渍。
一旁的米莱克有些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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