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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让她等让她焦急让她搞不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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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颜清从包厢一路拖进公共男厕也是真。足以说明颜清真有点本事呢,这么一块大肥肉——有钱有名有权还年轻的二代高富帅黄征被颜清吃到嘴边吃了好几次,忒招人羡慕嫉妒恨。

这阵嫉妒的阴风刮了没多久,五月没了,六月来了,新人妹妹们很快学聪明了,齐齐换上只有一小块布料的性感夏装,身上白花花的露的全是肉,晚上找她们订房的人数蹭蹭往上涨,销售额逐渐超过了原来很受欢迎的几个红牌,过的那叫一个风生水起。有几个还故作矜持着,穿个短吊带外边得搭件薄开衫,也没必要,陪客人时穿不穿衣服没多大区别,左不过要被人吃足豆腐。

颜清微信上殷勤着给黄征发消息,每天好几十条的发,黄征不大回复,总说:忙、有事、待会儿聊。一套说辞不带换的,颜清忍着忍着也厌烦到极点,又迫不得已舔着他、顺着他来。她是觉着被黄征冷落了,叫他来玩儿他也不乐意来,周泳纯给她出主意说,别吊一棵树上吊死,找别人不也一样。颜清哪有这个胆儿,黄征算她半个金主,只要他对她还留有半点兴趣,她都得为了他“守身如玉”。讲实在话,还是颜清怕了黄征,他玩她手下万点不留情,那个马桶刷是十足的教训!然而业绩一天天滑落,颜清遇着外围妹也失了些底气,让外围妹先抢占了上风,说她被有钱男的用完就甩,再说她像一次性塑料袋,最终归宿是脏垃圾桶。颜清将外围妹堵到一处逼仄地,说你连垃圾桶都不如,你连个可靠金主都傍不上,做什么外围,干脆去大街上当乞丐要饭!

想了想这话说的不对,做娼的哪能笑贫。颜清又说我不歧视乞丐,我看不起的是你!说完任凭外围妹气的原地跺脚,颜清转而陪着新人去楼上新包厢试台。包厢坐的几个附近大学放假的学生,年纪也不大,颜清被个19岁男大二生选中,看着挺文雅实际也文雅,手上没过分动作,只叫颜清陪着唱唱歌。他拿个话筒递给颜清,手心竟然冒着汗,颜清有心逗一逗他,接话筒时站起身贴紧他的手臂,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坐下。唱歌时她发现这弟弟脸一直红着呢,怪可爱的。

连唱几首陈奕迅的粤语歌,颜清不大钟情,一半在走神一半在乱哼。她粤语唱的稀烂破碎不标准,勉强跟上调,歌词却总唱错。到最后她反倒自己觉出憋屈来,甩了话筒甩到桌上,正好砸中一只透明玻璃做的水烟壶,哐叽一声巨响,话筒由一条弧线落到地上,大桌上的水烟壶意外般的完好无损。

弟弟看她眼圈红红,不忍心说她不好,颜清说不唱了,弟弟说行,行。颜清说我带你楼下蹦迪去,弟弟说好啊,好啊。到了舞池,人挤人的,音乐又躁,霓虹闪光灯打的闪闪烁烁。蹦迪的人大差不差就一种状态:耳朵聋、眼睛瞎、心脏狂跳。颜清拉着他手跳贴面舞,玩着玩嗨了要脱内衣,他死皱着眉不让颜清脱,颜清这气难消的很,听他口型听不清楚,周遭太吵太震,他冲她耳朵声嘶力竭的,颜清越听越像外围妹在骂她、取笑她、说她被人甩被人当一次性塑料袋扔垃圾桶里头。

迪也不蹦了,弟弟牵着颜清打车正去开房的路上,颜清神志不清的,世界上要有后悔药他准吃。几小时前就不应该点颜清,那一排站了十个小姐,怎么偏偏他点了个最难伺候的,她好不要脸,坐他旁边坐的好好的,忽然蹲下来,一言不发给他解皮带解裤扣,弟弟赶忙捂住裤裆惊呼你干嘛呢,颜清说,还笑着说的,贱兮兮不怕生不怕死的:我帮你口啊。

在出租车上?你疯了吧?弟弟说,你正常点。捏着一把嗓子,声音不敢从声带里外放出来,前排司机心无旁骛的开着车,吹着口哨哼着小曲儿。

颜清不起身,坐他脚边,屁股夹住他一只脚,拿他腿当枕头似的夹紧,弟弟从前从来没遇见过这种场面,女的随时随地发情该怎么办?颜清是想在车上给他口交,可弟弟死活不撒手,护裆跟护的什么宝贝东西似的。颜清复而坐回车座,头撇向车窗外,说:“谁稀罕你一根臭屌。”弟弟说:“到了,到了。”

到了酒店,在前台办完手续,插房卡进门,开灯关门。一切按着普遍程序井然有序的进行着,洗澡、脱衣服、躺床上开电视机,弟弟想着要么先聊点什么,他开房经验不多,去年成年后才破的处男身,问胸膛前的裸体颜清,一开口磕磕巴巴:“做……这行多久了……?”颜清声音冷清的从他下巴颏传上来:“你鸡巴顶到我了。”

弟弟聊不下去了,颜清掀开被子,跨坐到他大腿上俯下身吃他的鸡巴,舔了几分钟才渐渐发硬,不大,不粗,中等长度,屌毛不多,跟一坨没发育好的奶子没差,边吃边默默四个字总结:食之无味。

给他口完,用手又帮他撸了一次,还让他站起来给他挤奶,乳峰间蹂躏着一根屌,弟弟操完奶子嫌不够过瘾说,好姐姐,你就让我操进去呗,我加钱还不行么?

颜清说:“我让你操了我会死的。”

两人面对坐着,弟弟抓着她两只滑嫩的脚往阴茎上靠拢,道:“哪有你这样的人。”

颜清还是没让他的屌操进来,原来他喜欢足交,稍稍搓弄几下他就额头冒青筋,呼吸也跟着急促。颜清常去美容院做足部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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