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顾客是上帝(2 / 3)
的说。
“哦。原来黄总是ABC啊?”话一顿,颜清笑嘻嘻的,“难怪我听你讲普通话有股腔调。”
黄征没什么表情看她,好一会儿道:“我读完初中才出的国,不是什么ABC。”
颜清揉了一下眼睛,“去的哪啊,美国还是英国?”
黄征轻眯着眼,讲话的气息往她耳洞里钻:“加拿大,在那待了九年。”安抚似的揉着她的头,下一句是:你别光套我话,小颜,你说说你自己。
颜清深吸口气,抬起食指拨弄眼皮,说我是绝不可能碰毒品的,早先我就是个气氛组卡座卖酒的,我第一个领班偷偷给我在饮料里放K粉、开心水,我晕晕乎乎就跟一个老家伙上床了,他妈的毒品害的我初夜都没了。
黄征道:“这么惨啊。”嘴边是咧开的,话里话外弥漫着笑意。颜清作势抹眼泪,“你以为我开玩笑啊!”她嘴里没实话,初夜不是那天破的,她初夜13岁就没了,说假话只为逢场作戏、骗骗黄征。就好像她对他说过的“价格得加倍,我之前不知道你玩sm,我不玩这个”,当时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扯了个谎,颜清自以为是地故作聪明,她仍不知道那晚上压根就是个笑话。范义将她当作玩物,卖给黄征,黄征第一次带她开房就识破了她的谎言,她说她从来不玩sm他没信,她以此为由头“勒索”小费他却慷慨地给了,他仅仅对她感到好奇、好玩。颜清这个人带给黄征新鲜感,她鲁莽说出口的那句“你操过的那些女人是不是都不爱你”,他几乎倏忽之间对她产生了莫名的强烈的征服欲,20来岁的不懂事女孩子才敢对他说这种话吧?不不,只有颜清才问的出口。尽管彼时她目的只是开一个心直口快的玩笑话,她把她说的话当一种调情的情趣Talking。她不认为做爱时说的逼话能真正惹恼男人们,当然,有些话颜清也只敢在做爱的时候说。
她隐隐约约地猜到她被范义卖给了黄征。
但不十分确定。
先前刘丽一番话点醒了她,为什么黄征会对刘姐说她有经验,说明有人卖了她。那个人只能是范义。范总想换更年轻的女孩,颜清完全理解。恰好那个时候黄征身边没女人,范义做个顺手人情将她送到黄征床上,颜清怎么瞎猜也只能猜到是这样。
黄征像拖一个行李箱一样,拖着颜清两只纤白胳膊往外走,包厢人一个个地喊他。黄总,还早呢。黄总,别这样对人女孩儿。黄总,再玩儿会呗。黄总,酒还没喝够呢。他只顾拖着他的“行李箱”冷酷登机,尚不回头。
颜清尝试挣扎,一路上又踢又踹,无用。他拖着她进了大厅尽头的公共厕所,进的男厕,锁了门,扔她在进门右排第一个隔间。
拉扯过程中颜清小腿撞到马桶盖,即刻猩红了一大片,密麻的毛细血管呈现紫色。
黄征全程冷着脸,明明他长得清风朗月。非要乜斜着一双促狭的眼,不拿正眼看她。
颜清缩腿,侧身抵靠小腹,不能自抑地打着颤。
她闭着眼,偏头将脸藏进瀑布长发里。
黄征一只皮鞋踩在她的胸口,问她:“谁操的你?”
颜清胸口处发紧,头脑晕眩,战兢兢说:“下午和一个高管在他车里做的……我不知道今天晚上会遇着你……”
这个角度她能一睁眼看到他突出分明的喉结,他利落的下颚线,她咬着牙齿道:“哥哥要惩罚我我也认了。”
颜清坐在马桶盖上,两只手将双腿扒成M形。黄征命令她脱掉她的内裤,当着他面自慰,她照听无误。
黄征目光直直叼住她,收了脚,几秒钟之后不知从哪找到一只新马桶刷,可能是洗手台底部某个角落,刷头是圆柱形,刷毛硬的能把皮肤刷出一层皮。
自慰时候他拿长柄马桶刷死死按压在颜清的阴道口,阴唇一触碰到坚硬的刷毛便忍不住内缩,颜清叫破嗓子:“救命!有人吗?救救我——啊啊啊!”
刷毛戳到颜清的穴最敏感处,狠狠抽插着,穴口大出水,湿润地流了一地。
黄征故意道:“你喊吧,没人来救你。”
他手底下换着花样,一下摁到她的阴蒂,刚硬的刷头像人的鸡巴般不厌其烦的凌虐她。没多久颜清哑着嗓子求饶,她抛弃仅存的一点自尊心,说黄总我知错了,我改,我什么毛病都改,让我做您的低贱小狗好不好,别这样对我。
黄征听着她没啥逻辑的惨叫,停了下来,“戳这里爽,还是这里更舒服?”
他视线凝聚在颜清脸上,她蹙眉咬唇,眼睛微闭,眼角含泪,睫毛一簇一簇贴在下眼睑发颤。他稍微用力,她眉间的“川”字皱的越深切,黄征和和气气地说:“你还敢像上次那样骂我傻逼么。”
颜清着急地摆头,臀部至小腹泛着痉挛,“我向您道歉,我是傻逼,我是最傻逼的傻逼,呜呜呜……咦,逼好痛——哎!不要了!不要了……”
这把绿色硬毛马桶刷见证并参与了一场恶劣性质的惩罚。
颜清被闹得合不上腿,刷子囫囵地扫杀她的阴阜,搅弄她的柔弱肉穴,像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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