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姘头)(2 / 2)
呼了一声,都是被这猝不及防的凶猛快感给冲击了神魂。
梁玉整个人瘫软在陆深身上不住地喘息,双手紧紧地搂着对方的脖颈,呼出的热息一股一股地往陆深耳蜗里钻。陆深难耐地扭头蹭了蹭梁玉的脸颊,然后微微抬起他的双臀开始往上缓慢抽插。
坚硬如铁的肉刃一路往上,将梁玉湿热紧致的甬道层层破开,软嫩的媚肉争先恐后地拥上来将这利器包裹绞紧,刺激得陆深逐渐加快了动作。
梁玉被陆深肏得高声尖叫起来,只因在自己后穴中进出的巨龙比玉势不知强了多少倍,而且它的主人是陆深,光这一点就足够让梁玉兴奋地高潮了。
梁玉也的确如此了。在陆深的肉棒猛地顶到他深处的花蕊时,巨大的快感逼迫他的甬道迅速缩紧,于此同时分泌出的大量的情液一下全浇到了陆深的龟头上,烫得对方“呃啊”了一声。
陆深只觉得快被身上的人给骚死了,心中又羞又恼,只一股脑地往上猛顶,像是要把梁玉捅穿一般。嘴里还恶狠狠地说道:“你怎么这么骚?嗯?...干脆肏死你算了...哈啊...”
梁玉被他肏得满眼是泪,嘴里不断地高声呻吟着,双手紧紧地抱住陆深不愿松开。陆深将头埋在梁玉的颈肩来回地亲吻舔咬,一股子甜腻的香气弥漫在他的口鼻中。
这是一种极其浓郁的香味,不似何平之身上的兰草香,也不似祁清的沉香,这是一种花香,芳香诱人,和它的主人一般是迷人的诱饵,引人沉沦。
在往上抽插了数十下后,陆深直接松开了托着梁玉后臀的手,将他整个人钉在自己的阳物上,然后飞速地往上挺动着,火热坚硬的肉刃在甬道的极深处横冲直撞,似是要将那肉壁给捅穿了,软肉给捅烂了。
梁玉被这泼天的快感激得尖叫着,前面的阳物喷射出一股股的阳精,尽数溅到陆深凤纹浅金锦袍的前襟。陆深有点气恼对方弄脏了自己的新衣,刚想开口责备时,梁玉的甬道因为射精而迅速紧缩,湿滑火热的软肉狠狠地将陆深的巨根绞紧,快感瞬间涌上陆深的神魂,逼得他也精关失守,直将滚烫的阳精一股脑泄给了那狡猾的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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