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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听话(装乖的狗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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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更是情绪满溢,他尚还不知内心的渴望是什么,眼下却感到稍稍被满足,从未有过的欢喜漫过心头,快意一阵又一阵。

埃尔默查探之下倒发现了些有趣的事实。男人伤得是不轻,伤口边缘也呈氧化后的暗红血色,但伤口形成的时间并不久。换言之,是新近造成的伤口,非常非常近的时间点。

伤口不难处理,其并未被赋予什么特别的损伤效果,只是在这里站着,多少不方便。

“走吧,带你去治疗。”埃尔默只留了部分源力压抑伤口恶化,而后缓缓收回了剩余部分。

“好。”A19亦步亦趋地跟着。

“之后可以解开禁制吧?”这段时间没人来查探想必不是巧合。

“我们离开后会放开。”A19声音有些哑。

他对地上的人隔空虚点几下,释放的源力恰到好处地激活了他身上几个防具,留他在防护罩里等人救援。

***

埃尔默安坐在马车里,他托着腮,有些昏昏欲睡。月上中天,已经是深夜,他的身体有些疲倦,而马车又开得稳稳当当,让他周身放松。

归途还是那位马夫和马车,区别只在于他身旁坐着的A19一直用源力稳固着车厢,全程没有丝毫颠簸。

一路上,只要埃尔默不出声,A19就一直沉默着。

只是对比刚进车厢时,A19坐得离他越来越近。在他闭着眼小憩时,身旁的人无声又果断地一点点移动,拉近两人距离……埃尔默只当不知。

A19听着青年的呼吸,知道他清醒着,但他擅长隐匿,存在感低弱,极难被感知。他肆无忌惮地用视线黏着在他面庞上反复描摹。

他不知看过银发青年多少遍,但永远看不腻。他还是那么美,淡眉轻扫,月光银色的眼瞳闭上了,眼帘上目睫浓密,鼻梁秀挺,薄唇红润。

怎么会这么好看,他过去从不在意美丑妍媸的区别,但跟着青年愈久愈能体悟美的含义。

而且,和夜里不同,青年此刻是清醒着在他身旁、在他面前,他愈发愉悦,喉结不住地滚动。

他的视线焦渴难耐,如有实质地游弋在他脸上,让埃尔默感觉被舔了一遍又一遍……真是的,不能收敛点么,没法再当做不知道。

埃尔默伸手轻轻拍了拍旁人。

A19一惊,看着仍阖着眼帘的青年,“怎么了?”

“快到了。”

马车在埃尔默的别墅楼前缓缓停下。

车还没停稳,A19就拉开车厢迅速地跳下车,踏地无声。他一手抵着车厢顶部,以防青年出来时不小心撞到,一手拉开车厢,向里头安然端坐着,睁开了眼的银发青年伸出了手。

埃尔默没有拒绝,把手搭在他的手心上,被男人稳稳地扶下。

A19一言不发地跟着他进门,进去了也不打量,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总是盯着他,其实举动有些异常,但埃尔默早就习惯被人群注目,只要视线不过分,尚还不会感到困扰。

埃尔默坐到沙发上,放松地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他轻叹一声舒服,闭上眼,源力探入身旁人体内。伤口被源力轻轻地触上,而后源力分化成芽苗似地植入,根系蔓延,催化愈合。

A19突然捉住了青年的衣袖,主动出声。

“不用治疗了,很快会好。”

埃尔默惊讶地睁开眼,发现男人是半跪立在他脚边。

他下巴微抬示意对面的沙发,“怎么不坐那?”

黑发男人看了看埃尔默坐的单人沙发,慢慢摇了摇头。

埃尔默也不多言,唇角扬起一点微笑的弧度。

“你不想我为你治疗么?”

冰蓝眼眸里有些意动,但他还是说:“可是你累了。”

埃尔默有些诧异。他仔细地打量男人,他表情依旧很淡,眼里已经没有了动摇。

“你去睡吧,我守着你。”他轻声说,跪立在一旁一动不动,即使是这样的姿势,身形看着依然高大,稳如磐石,像忠诚英勇的骑士。

“守着…我?”埃尔默偏了偏头,和他平视。

黑发男人的脸上是理所当然的神色。“说好了,要保护你。”

什么时候的事?埃尔默稍想了想,不会是那两句话吧。

“会一直保护你。”

埃尔默回过神来,将白丝缎手套轻巧摘下,双指抵住红唇打了个懒倦的哈欠,玉白的指尖搭上领口的扣子缓缓解开。

他的语调很轻,唇角勾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像是担忧与关怀,又好似质疑。

“是吗,我看你也受伤了?”

一双月光银色的眼眸望过来,眼神清凌凌的,光华流转,幽幽清辉。在这片月光的映照下,似乎什么都无所遁形。

A19不敢与他对视,目光下移,看到一颗贝扣被解开、又一颗被解开,皙白的胸膛愈露愈多,他心头狂跳,又慌乱地移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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