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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派对(狂犬登场初见A1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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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默也轻轻抿了一口红酒。

“可别喝太多,”男人摇了摇手中的波尔多杯,深红的酒液在剔透的杯中流转,“这种酒比较容易醉。”

“想喝酒可以试试这个。”他抬手招了侍者前来,从其端着的托盘中取了一杯颜色更为轻透、流动性也更强的红酒放到桌台上。

没必要问为什么餐车上提供了容易使人醉酒的品种。这种宴会,安排些助兴的酒再平常不过,兴许还有更“助兴”的酒呢。

至少对方朝他释出了一点好意,埃尔默唇角微勾,将手中斜斜握持着的高脚杯放到桌台上。猩红酒液随之平缓,酒杯内里的高度仍然相当可观。

“喝太多?”他反问道,语调微扬。

男人“噢”了一声,显然发现了玄机,眼神更亮了些。“看来,并不用我担心?专家先生。”

“埃尔默。”埃尔默报上名字。

“好,埃尔默。”男人从善如流地改口。

“你认出我了是吗?”男人又问道。方才他任由银发美人打量,他从来习惯了被打量、被认出,习以为常,眼下却有点莫名的不自信。

“格列佛。”埃尔默看了眼桌上剔透的高脚杯,印出了身后空旷了许多的景象,他偏头望向身边人,“嗯……你很有名。”

格列佛同样是出身世袭侯爵家族,颇有名望。自从他落座身旁,那些打量着这边的觊觎视线散去了不少。

银发美人语速轻缓,轻声细语,有些慵懒模样,并不多么重视。但格列佛仍有一种得到认可似的喜出望外。

“是我。”格列佛喃喃道,他旋即露出明显的笑容,“能被你知道,这么一想,被那么多人成天盯着看着,好像也不算很糟。”

“其实我也一早认出了你,银发——的埃尔默。”说着,他掬起一捧埃尔默垂在身后的银色长发,轻轻地抚弄了几下。

青年偏了偏脸,银色发丝从格列佛手中滑落,格列佛不舍地握了握拳,旋即掩饰地伸回,低头拿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口,遮去了眼中的暗色。

“或许我有这个荣幸请你喝一杯?”格列佛笑着说,在“喝”上加重了点音。

银发青年眼尾一提,带着些狡黠的弧度,指尖点了点台上的高脚杯,“好啊,一杯。”

***

“让我送你。”格列佛坚持道。

他倒真遵守了说出口的话,大部分时间是唤来侍者添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没有为难埃尔默。不时与埃尔默轻声交流着,用一些新奇的见闻挑起青年的兴致。

他酒量显然不错,喝了这么多杯也没什么异常,仍然脊背挺直地坐着。

只是在埃尔默温声告辞时,坚决地表示要送他到车夫那,热切得抛却了大贵族的矜持。

埃尔默是坐雇佣的马车来的,若是叫他见到,恐怕会更加积极地表示要送回寝室,岂不是更麻烦。因此埃尔默仍然委婉表示不需麻烦,而格列佛再一次提出送行,甚至直接抓上了埃尔默的手腕,全然没有了初见时的礼仪。

埃尔默有些讶异,挣脱了手上的力度,上下打量面前的男人。

大概对方其实醉了,和醉鬼是不能讲道理的,青年只能允准地点了点头。而后看着金发男人像得了糖一般开心,带着他离场。

两人逐渐远离了大堂的繁华喧嚣,花园的景致同样华美异常,群芳吐艳,在夜间也有耀目的美,却很静谧。两旁绿草如茵,森木层层叠叠,各式路灯与摆灯延伸至远,打造出明暗错落的氛围。

身旁人的情绪似乎有些沉下,他唤道:“埃尔默。”

“嗯?”

“能不能……让我送你回家……”格列佛轻声说,他的手也轻轻搭上银发青年的手腕,徐徐下移。

埃尔默正思考着怎么拒绝,便敏锐感到一股异常的力道传来。

惊变突生!

在他身旁如有千钧般破空压下一股巨力,不容抗拒地将格列佛摁倒在地。一道黑色身影现身眼前,动作又快又狠,将格列佛刚刚探出的手指连根一掰,咔呲的骨折声响在寂静的园中——他动作太快,埃尔默的感知和动态视力并不能完全跟上——格列佛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嚎出,下颌已被袭击者的靴子碾得脱臼,只能张着嘴发出嗬嗬的喘叫声。

格列佛试图抬起的另一只手也被袭击者踩压着胸膛一扭,不知是肋骨还是肱骨发出错位碎裂的哀鸣。

但他携带的防御器具终于生了效,灿金的光辉从他无力垂下的手中戒指迅速弥漫全身,连点成面地笼罩住了他。而后接连亮起几道幽光,游离在防护罩上。

格列佛因为剧烈疼痛瞪大的眼终于有些放松,但随即就像见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十分惊愕地睁大了眼,愣着神直到昏过去。

一连串的动作只在瞬息间完成,埃尔默尚未思考出作什么反应。

只见袭击者动作连贯地直直伸手过去,一刻也未停歇,丝毫不把格列佛视作保命的手段放在眼中。再一看,灿金的防护罩不知什么时候起被漫散的淡黑色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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