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章(2 / 3)
“火都扑灭了吧。”
“都好了。”
“嗯,别的事明儿一早再说。”贺暄点点头,“先休息吧。小琢跟我来。”
萧琢一愣,他有些紧张地跟了过去,惴惴不安地看着贺暄关上门。他微微仰起头,贺暄眸子很黑,平日里总是沉沉的,像是一汪一眼望不到头的幽深的夜,此时他那样专注的,甚至堪称温柔地望着他,恍惚间就像是那抹罩着夜的浓雾散去了,露出一抹隐约熹微的晨光来。贺暄抬起手,将他额前的碎发拨到一边,动作轻柔地就像捧着贺蘅赐给他的蟒袍,轻声说:“以后……就当太子府是你的家吧。”
“殿下……”萧琢这番也有些动容,他此时带着些不管不顾的假戏真做的宽慰在里头,见贺暄倾身下来,便顺势勾住了他的脖子,笨拙而不得章法地含住他的嘴唇。
他感觉贺暄僵了一下,随即搂住他,用舌尖轻轻描摹着他的唇线,带着一丝酥麻的,难以言说的缠绵之感。
萧琢轻轻呜咽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等等……”裸露的肌肤猛地触到还有些微凉的空气,激得萧琢颤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攥住了贺暄的手,吸了一口气说:“殿下……”
“嗯?”贺暄停了下来,他将萧琢垂下的头发别在脑后,靠在他耳边轻声说:“怎么了?”
“没什么。”萧琢垂下眼,他伸手抚上贺暄的背,触手是丝滑的,温凉的绸衫的质感,不同于棉布的温暖,有种高高在上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威严。
贺暄顿了顿,在他的耳垂上落下一吻,轻笑道,“疼了同我说。”
“嗯。”萧琢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唇,上次那样不堪而难忘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在贺暄注意到之前环住了他的腰,颤着手去解贺暄的腰带。
“舒服么?”萧琢还穿着那件月牙白的长衫,亵裤被褪了一半,欲盖弥彰地挂在腿弯上,露出的大腿像是春日的樱花,泛着淡淡的粉色。贺暄的拇指上戴着冷绿的翡翠扳指,他不怀好意地握住萧琢脆弱的性器,按着交媾的韵律一上一下地搓弄着。
萧琢在这方面自小被管的严,连自渎都是极少的,因此格外的敏感。他喘着粗气靠在床背上,眼睛濡湿着连绵的水汽,像是大雾浸润的春山一片,眼尾的红堆的层层叠叠,似乎是作画的人用完了一盒的赭红。贺暄的手烧着火,扳指却是冰凉的,这让萧琢感觉自己一半被烈焰炙烤,另一半又埋在冰雪之中,难耐地欲生欲死。
“不……不行了……”
贺暄垂下眼,指腹恶劣地划过马眼,萧琢几乎是瞬间一个激灵,看着自己翘起的前端缓缓吐出浊液,将大腿根弄得泥泞不堪。
贺暄这次扩张的很有耐心,萧琢的身下被垫了一个软枕,进去的时候他只觉得酸胀的厉害,他有些难受地往前挪了挪,贺暄便不动了,哑着嗓子问他。
“难受?”
贺暄炙热的茎物一时卡在了这样不上不下的位置,萧琢闭着眼睛忍了一会,见他仍然不动,只得咽下到嘴边的呜咽,声音透着一丝哭腔。
“你……你动一动。”
他话音刚落,贺暄便挺腰往前一送,萧琢死死咬住下唇,竟然在这样的狂风骤雨里感受到了一丝奇异的快慰,那点快慰就像是一颗凿开石头的种子,转瞬之间越长越大,让他在最后的冲撞中泄出一缕低吟。
贺暄抵着他的腿根射了出来,他们两人的精液密不可分地混杂在一起,有些溅在他骨肉匀停的腰上,黏在他泛着红痕的大腿上,还剩下的滴在暗色的床单上。
萧琢射了两回,此时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最后他望着顶上帷幔上绣着的仙鹤,再也支撑不住地睡着了。
等萧琢第二日睁开眼,贺暄已经起了,正在一边喝着茶看书。见他醒了,笑着问道:“身上有什么不舒服么?”
萧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都被换过了,昨晚他睡着的时候身上还黏黏的,如今倒是干净爽利,想来是贺暄帮他擦身过了。后面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约莫有些凉丝丝的,应当是贺暄给他擦的药膏。
“没有。”萧琢摇摇头,“殿下今日无事?”
贺暄笑了笑,过来揉了揉他的头发,软软的,“嗯,待会儿要是身上不疼,下午带你去茶会。”
“茶会?”萧琢心一跳,他抿了抿嘴,装作不在意的问道:“什么茶会?”
“公子哥儿闲来无事的作秀,不想去也没事。”
贺暄这么说也不错,春日茶会原是松风党的少爷们自诩文人雅士,为了不辜负大好春光,在名山溪泉边设宴,品茶会友,曲水流觞。这些少爷们自视甚高,故而这茶会的门槛也是难以跨越,通常只有皇亲国戚或是有些清名的公子才能受邀。甚至有些时候皇亲国戚的面子也买不到,比如贺旸回回在这茶会面前碰壁,被京城一众附庸风雅的少爷暗地里嘲笑得都厌倦了。
萧琢本有意结交松风党人,如此更是个大好机会,他几乎没有犹豫地便抢着答应了:“想,我想去。”
似乎没料到萧琢如此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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