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被噩梦惊醒、做早餐时灵魂拷问、被堵嘴、新的约定(2 / 3)
人都只想搞黄色。”当时大家听了都笑,韩洛溪也笑。虽然只是一句玩笑,可细细想来竟找不到反驳这句话的道理。毕竟,性爱是生理刚需,没有性爱就无法存活下去,而爱情只是锦上添花,可有可无。不论是直男还是gay,都或多或少地有些后宫情节,普通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坐拥上亿资产的富二代呢?
也许在我之前,沈总的这张床上躺过不下于十个的人,即使那样也算不得什么稀罕事,甚至可以说没有人躺过才不正常。如果我有这样的资本,大概率比这样的花花公子还要放荡不羁呢。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一想到沈总把对我的温柔,曾经都还给过别人,心里就异常难受呢?同样的甜言蜜语,是不是对我说的,和对别人说的几乎一字不差?
现在,每每想起沈总,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感到久违的幸福,在这段关系里,我好像要彻底沦陷进去了,但这段关系的实质到底是什么?真的是恋人吗?还是只有我自己这样一厢情愿地认为?
他说他喜欢我,究竟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喜欢在床上折腾我的过程?过去还疑惑,为什么他见过那么多精致的男生,还会喜欢上我这样的普通人,现在想想,也许我只不过是他花园中众多植物里的一枝绿叶,他厌倦了鲜花芳草的美丽动人,就想要找庸物件换换口味。
这段日子以来,韩洛溪慢慢接受了自己的性取向,现如今只要他足够心没肺,愿意自己把自己当成沈惊鸿的炮友,挣够了给母亲看病的钱、解决够了生理需求就跑路,结束这段关系。安慰自己“爱情”只不过是浪漫主义者虚构出的理想产物,所谓爱人之间,全靠着荷尔蒙分泌和下半身那点事情联系着而已,自然也就不会掀起什么大风大浪,更不会让自己此刻被纷繁复杂的“感情”二字所困扰。
但是,韩洛溪欺骗得了别人,却欺骗不了自己。
他不能不承认,除了肉欲和金钱的诱惑,在自己内心深处,的确是动了情的。
他韩洛溪是动了真情,但沈惊鸿究竟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他于他而言的确是不普通的那个幸运儿,但这场荒诞的关系最终的结局,最大的概率就是沈惊鸿想办法,或用钱,或连钱都不给直接把他打发走,从此天涯海角,形同陌路而已。
韩洛溪叹了一口气,拿来手机看了看时间,七点多了,还好今天是周四,没有早八课程,就算在西城华府再呆上一上午也没什么 问题。但他已经睡不着了,便不想再在床上躺着,蹑手蹑脚地走下床,踢上拖鞋,走到窗前掀开床帘的一角,看了看窗外拂晓的冷光透过冰凉的玻璃照在身上,然后不声不响地走出卧室。
“沈总,今天起得那么早……”
说话的是杨宛钰,她每天早上都会早早地起来候在三楼的客厅里,等着沈惊鸿起床,给他准备早餐,帮他整理仪容仪表,再陪他去公司上班,听见卧室门开的声音,她下意识以为是沈惊鸿,转过头才发现居然是她沈总的爱人——韩洛溪。
“小韩,怎么是你?”杨宛钰愣了一下,淡笑着发问。
“哦,我睡醒了,就起来了。”韩洛溪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咧嘴挤出一个微笑,就算心情再不好,也不能忘了基本的礼貌。
“对了杨姐,沈总的早饭一般都是谁来做?”韩洛溪忽然心血来潮。
“早饭啊,一般都是陈妈和我做。”
“那今天,就让我来做吧。”韩洛溪惦记着昨天晚上沈总那顿晚餐,他便带着回报性质的想要给他做顿早餐,同时他想要知道,沈总得知他会给他做饭会有什么反应。
“行,要是需要我帮忙的话,你尽管叫我。”杨宛钰爽快地应了下来,想不到她老板和老板的爱人还真是有够恩爱,昨天你给我做饭,今天我给你做饭,要是天天如此,他们这些佣人可就清闲了一大半。
当沈惊鸿快要从梦中醒来时,下意识想要把身边的人搂在怀里,可摸了摸身边,却是空空如也,他警觉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哪里还有韩洛溪的影子?
“小溪,小溪。”他下意识喊着,慌忙从床上起来,走出卧室。
“沈总,您起来了。”说话的是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杨宛钰。
“小杨,小溪呢?”沈惊鸿开口就是这个问题。
杨宛钰没有说话,只是朝着厨房的方向抬抬下巴示意,沈惊鸿来到厨房,果然看见了韩洛溪忙碌的背影。
他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去从后面紧紧搂住了韩洛溪的窄腰,下巴靠在他的肩头,无声地表达浓烈的爱意,也是在消磨残存的睡意。
韩洛溪身子猛然一抖,拿着面勺的手险些松开。
“沈总,你吓死我了。”
“还好意思说,是你吓死我了。”沈惊鸿半垂着惺忪的睡眼,偏头在韩洛溪的脸颊上留下一串细碎的亲吻,“一大早上,想抱抱你,结果发现人没了。”
沈惊鸿的体温和结实的胸膛,好像把韩洛溪包裹住了似的,那些吻是熟悉的温柔感,让他依然还是那么贪恋,舍不得离开,恨不得时光就此停在这一刻,再也不要往前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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