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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给恶毒小后妈下跪认错/操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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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反正他也只配做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阿文艰难地吞下从喉口翻涌而上的血水,眯起高高肿起的眼眶,用嘲讽的语气说:“不过你既然那么恨他,就自己动手啊,比跟我在这里编故事要好得多。”

“不见棺材不掉泪。”温鸿雪见他软硬不吃,脸色阴沉得可怕,吩咐身后的白大褂:“动刑。”

如果血液在空气中有浓度的话,那现在刑房里就是饱和。

杀手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血迹在水泥地面上蔓延,脏了锃亮的黑皮鞋。白大褂在深绿色的包布上蹭掉柳叶刀上的碎肉,抬起头对温鸿雪说:“他流太多血了。”

另一边,林泷跟着温振南乘电梯,从负三层上到十八楼。

十八层地狱。林泷看着鲜红的数字从B1跳动到18,心中没由来想到这个词。

对比地下的阴寒,房间里温暖如春,林泷接过温振南的大衣挂在衣架上,又脱了自己的外套。

“底下真冷。”他花了点时间等自己冰凉的手回暖,故作天真地说:“要是我,光是冻着就什么都招啦。”

“那个是专业杀手,差点儿就要了鸿雪的命。”温振南半是警告:“要是查出来是你做的,我也不护着你。”

“我怎么敢呢?”林泷嘴上嗯嗯地应着,带着心不在焉的人特有的温顺,他把手往男人的毛衣里伸,精准地抓住皮带往外拽了拽,眯着眼睛笑得像只狐狸精:“老爷不相信,可以审我啊。”

“大少爷在下面审犯人,他其实最想审的人是我吧。”林泷双手灵巧地解开温振南的皮带,跪在他双腿之间仰视着他,温驯虔诚得像祭坛上的羊羔。

“昨天晚上不是说不行了?”昨天夜里温振南玩得十分尽兴,把林泷下面弄出了血,按道理来说要养几天才能用。“怎么又发骚。”

“骚货想吃老爷的大鸡巴了。”林泷拉下温振南的黑色内裤,他的阴茎在疲软状态下体积都相当庞大,林泷低头,亲吻圣物般用柔软的嘴唇磨蹭龟头,双手并用按摩阴囊:“让我用嘴伺候您……”

浓厚的雄性气息扑鼻,林泷吃软糖一样把阴茎前端放在嘴里,双颊立即被占得鼓鼓囊囊。舌尖灵活地舔遍茎身,纤细的十指也十分殷勤地照顾,没几分钟就把男人撩拨得欲火中烧,鸡巴在林泷嘴里迅速膨胀起来。

“一天不吃鸡巴就难受的贱货。”温振南很快就被舔硬了,鸡巴胀得难受,林泷的嘴唇包着牙齿吃力地把庞然大物一寸寸吞下去,自虐般地深喉,随着阴茎的戳刺,喉咙隆起不甚明显的轮廓。温振南犹嫌不足,抓着林泷的头发用力往自己胯下按:“舔就给我好好舔。”

“呜呜--”林泷被这一下戳得直翻白眼,阴茎堵在喉口深处让他无法呼吸,温振南按着他的后脑挺动下身,把狭窄的喉管当成了阴道,大刀阔斧地肏干。林泷被肏得涕泗横流,几欲昏死。就当他以为自己快要被鸡巴噎死时,温振南终于低喘着射出了精液。不需要男人的命令或指示,林泷咽下满口咸腥的精液,伸出舌头舔净唇边溢出的白浊,男人的阴茎也被细致地舔舐得干干净净,只需把裤带系好,便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两个多小时后,温振南留在刑房的手下给林泷带来了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

“老爷,夫人。”那手下在门口处站定,报告说:“那杀手……人死了。”

温振南拍了拍林泷的大腿,后者马上从他腿上下来,侧着耳朵去听手下的话:“怎么回事?”

手下斟酌着道:“他咬碎了藏在后槽牙里的毒,我们一时不察……”

“这下是死无对证了。”林泷抚掌而笑:“不知道他死之前有没有供出我呢?”

温振南的脸色绝对说不上好看,他想了想,吩咐手下:“把鸿雪叫上来--等等,本家的几个老人也都叫来。”

手下得令刚一离去,林泷就像个粘人精靠在温振南身边,纤长的手指从男人的喉结滑到领口,他的喉咙在刚刚粗暴的口交中受了伤,声音沙哑,带着三分委屈:“大可不必这样,大少爷怀疑我,也是情有可原。”

“你啊,这就是赌气了吧。”温振南最见不得林泷这样,明知道他是在撒娇撒痴还是最吃这一套,抓住他雪白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像是要剖开肝胆照一照明志似的:“自己说,我什么时候让你委屈过,嗯?”

林泷这才绽开一个笑,乖巧地靠在男人胸前,垂下眼帘掩饰复杂的心情。

不多时,被温振南点名的人齐聚一堂,都是家族里的重要角色,有些林泷甚至没见过。他静静站在温振南身侧,见温鸿雪已经换了身衣服,沉着脸走进来,步伐生风。

温振南见儿子气势汹汹地盯着林泷的样子,简直像是要吃了他。他想起两个人刚刚打的官司,虽然现在成了无头冤案,但人死在温鸿雪手里这点谁也没法否认,他要是真的觉得不甘心,也只能吃了这次闷亏。

“跪下。”温振南的话传遍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引起一片哗然:“给阿泷认错。”

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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