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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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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蠕动挪开双腿,意图享受杨碟难得的热情.....最后不是意志力扛过来了,而是她连张腿的力气都没了!现在下半身还在翕合,诉说着没被喂饱的不满。

从来不知道老铁树开花还带认针管的,只有扎过那树的管子才管用。

临走拿了个大袋子,又塞了一些衣服进去,她一直穿陈絮静的衣服,穿得已经看破红尘,不为别的,气质路线不同。

提了满口袋衣物开门下楼,尽量不让自己像个逃犯,边走边给房东打电话。

抬头就望见那间租来的房子,一盆冷水就将春心荡漾的她浇了个透心凉。

她从没想到偷窥一事会搞到这么恐怖,几乎让她命丧黄泉。

电话通了,想跟房东说退租涌到嘴边又吞下,因为她想到,房租那么便宜的房子,她一退掉必定马上就会有人来租,她会害了别人。

便说按错号码了,拜拜。

杨碟回来看见空无一人的屋子,包括被捡走衣物的浴室,睡过人的床上空调被折叠成一沓。

他什么表情也没有,拨了个电话。

我明天有空,令尊令堂有时间吗?

乘飞机去一个城市拜访两位老人,这种专属于家庭的仪式体验对他来说是新鲜的。

新鲜感延伸到进了女同事的家门,两位五十多岁的老年人微笑不着痕迹打量他。

他忽然想起王含乐的父母,年龄更老,已经年过花甲迈向古稀,父亲对自己的女儿不在乎,对他是谁也不在乎,他有意图自我介绍,才好询问他女儿的踪迹,老人却露出狡黠的笑,令他怔在当场。

杨碟,我爸问你呢。

回过神来,他坐在一张方形餐桌前,一桌子菜每一道都清淡可口,看得出精心烹饪,投其所好。

他报了自己年龄,职业,月收入,男人点点头,说年轻人只要肯打拼,车和房是迟早的,又问他几月出生,是比女儿年轻还是年长一些。

他说不知道具体生日。

咦,我看过你居留证,那上面的不是......

不是。他回答。

其他人就没说话了。

小杨,能跟我说说您的父母吗?

身边的女同事变了脸色,爸,我们不是说好不问吗?

母亲说傻孩子,以后要做一家人的,哪能不相互了解?

他慢慢起身,实际他已如惊弓之鸟,想要弹开,但他已经融入这个社会好些年,不再容易失礼了,抱歉,我的家人是我的隐私,恕不能告知,我能去其他地方转转吗?

女同事父亲瞠目结舌,你要跟我女儿结婚,我女儿不也是你家人......

爸!

女同事起身陪同,他将人按下,你父母对你很好,我很羡慕。

说是出去溜达,他却像个渣男一样再也没回来。

他不想和同类组成家庭,他想体验家的温暖。

父亲的权威,母亲的包容,妻子的温柔善解人意。

体验归体验,他清楚,在他身上实现不了。

在彻底见识了王含乐的作死行为以及她背后的生长环境之后,他才意识到,他所有的耐心和对家庭的期许,是托付在空中楼阁上。

他对很多东西失去了兴趣,同时理智又急于扭转颓势,变得操之过急。

例如允许一个身体排斥严重的正常人女性接近自己,甚至进入自己的住处,让她不时来探望,还和她一起去见她的父母。

他踩在薄冰上,不自知已滑行一大段路。

清醒后的他意识到事态严重,拒绝接听女同事的电话,拒绝接收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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