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车/吃ru】夫人这处真美(3 / 3)
儿振翅似欲飞——恍惚之中,我闻见一声鸣叫。
可未等我厘清虚实,五皇子复又动作起来。
我双膝趴在那衣裳上,蹭着针脚细密的图案一下下磨着。疼痛虽不过分,但我想大概会泛红吧。可是疼痛和泛红都又如何呢?不会有人在意的。
屄中被进出得急促了,我想大概陆机要泄了。可我猜错了,他是要肏进我宫口。用来生育的地方被撑开的感受真的十分难受,我几乎能想象到我小腹上会有一节弧度。摸一摸兴许就可以感受到陆机的阳根。
上回他已经肏进去过了,这一次若又进去……我又未曾服用避子的汤药。虽然身为中庸的男子极难怀孩子。可……可不知为何,我对这种乾元式的强硬与征服有一种天生的抗拒。
“不行!”我手撑着榻上衣物,奋力扭头想去阻止他。可未等我转过头,便觉一阵压迫感自后而来。紧接着后脖颈一阵熟悉的刺痛。
中庸不可以永久地留下乾元的印记。陆机的花酒气息会日益淡去,若想维持则需要用他的牙刺破我脖子上的突起,一次又一次。那是血肉铸造的契约,是苦痛与束缚。我真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一次次去咬破我后脖颈的腺处。
那刺痛长久的振在我脑中,我除却起先的“嘶”一声便再未发出声音。等到陆机泄在我穴中时,我才意识到口中铁锈的气味。用舌轻轻舔舐过嘴角,才恍然大悟:原来我已经把唇肉咬破了。
一股股滚烫的精水打在宫壁,激得我背都僵硬了起来。
此时我发觉膝下的衣裳也染了点点水渍,甚至还有暧昧的白。而绣的鸟儿也被我看得清楚些了,是只仙鹤。
衣服是檀色的、绣着仙鹤的,针脚又这样细密……
这是陆机的朝服。
我略微一愣,随即低低地笑了,笑声振在胸膛中。甚至于忽略了后面的不堪与肢体的酸软。
可未等我乐上片刻,五皇子又贴了上来,那双手开始揉捏我胸前的乳肉。我已经没了力气,此时被他一压,膝盖便软了下去。而他发觉后便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腿上。我望着低头用嘴咬舔我胸口两点的乾元,不知作何反应。
这是把我当成他从未谋面的生母了?我垂下眸子,想到曾见过几次的锦衣妇人。皇后自然不会亲自给这样的一个养子喂奶。他多半是吃羊奶长大的,怪不得兽性如此重。
真是可怜,且活该。
我与陆机,一个失了母亲,一个从未有过母亲。
真真是一对凑合过的好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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