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硬了关春风(2 / 2)
“你怎么不说话?喘喘也可以啊,关春风。”他的指从一根,到两根、三根。那微凉的又骨节分明的三根手指一齐在我穴内勾挖。
我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又要逼我说话。就像当初逼着我不说话一样。他见我仍不言语,手上动作愈来愈激烈。我只觉整个人都被陆机的手指操成了一滩水。似是不自觉,又好像是自我放肆,我最终还是泄了声几乎听不出来的喘息。
陆机好像被我取悦了,他褪了裤,把我抱在腿上开始操弄。
分明是如此淫乱的举动,他却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神色。只有几缕从玉冠里跑出来的发丝,昭示着他并非在审批案牍,而在与我欢好。为什么生得这样一副冷清容貌的人,却有着缠绵温软的桃花酒味?
他顶弄的深度、速度一直没什么改变,倘若不是他的阴茎是硬着的,我都快以为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个。只有我衣衫凌乱,满面潮红。
陆机又贴在我的耳侧,“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和阿月真是云泥之别。”
他这句话比方才的“婊子”还叫我伤心。我一时语塞,不知作何回答。好在陆机没操进中庸不适合生育的子宫,也没在我体内成结。大概他觉得脏吧。
他只是用那对犬牙咬破了身为中庸的我的颈侧。那本就不是该承受他烙印的地方,却强行被破开。那痛感叫我方才所有的快感都撤去,像退潮似的一干二净。只余下疼,疼的我咬紧牙关。
陆机总是这样,不想叫我好过。
*
不知他又是什么时候走的,我醒来时,满床褥间只余桃花酒的那份馥郁花香和甜辣的酒味。我也好像醉了一宿般,头脑昏昏沉沉。若是细细闻,才能问到被压住的那阵子极浅的、属于我的青草味。
我用手臂遮去从窗户泄进来阳光。
涩涩的,又湿漉漉的,带了些上不得台面的泥土味。就像是春日行人走过,脚下被碾碎的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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