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火/小床/破处(2 / 3)
了的,宝宝不住校了,亲亲宝宝好不好?”
男孩撑起身子,含羞送上甜嫩的唇,清浅的吐息温热。
程岩轻轻啄吻着小嘴,摸着雪背的手下滑,反复流连挺翘肉臀。
儿子是被父亲的精液喂大的,在那张小床上,嫩生生的小屁股被父亲骑着肏了无数回,软桃似的白臀越发肥腴,肉沟深壑夹着棒身,偏偏四肢纤细,一寸细腰配臀勾了男人的魂。
“嗯、哼…”
男孩姿容秀丽,被挑起情欲时小脸蛋浮上绯粉羞答答的,被抚摸得舒服了软乎乎的娇吟腻人,鼻尖和父亲相抵,唇齿相依,湿红肉舌纠缠。
窗外是时不时鸣响的车笛,嘈杂的生活琐碎也丝毫不影响男人拥着孩子亲吻、爱抚。这间稍显拥挤的房子,孩子曾趴在餐桌上接受父亲的顶撞,校裤拉到大腿,双腿都分不太开只能勉强踮着脚努力抬高了臀吃父亲热乎乎的大鸡巴。
有时也会是中午放学后,乖巧的宝贝会换上校服裙坐在父亲脸上,稚幼阴部完全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包裹,灵活的长舌逗着敏感幼嫩的阴蒂头,酥麻自腿心蔓延,而小指长的茎根被父亲把玩了许久颤巍巍地硬挺贴着小腹。男孩扶着床栏喘息,下一秒又被父亲伸进窄小阴道的舌尖吓得惊叫,小肚子酸胀得快要痉挛。一整个午后足够娇嫩的私处被玩得湿热红肿,只好下午又请了假,父亲怜爱地亲吻孩子光洁的背,射给宝宝好几天热烫的积存。
4
窗帘拉起,紧闭房门。简单的房间不是很宽敞,小小的白炽灯足以照亮。
躺在儿子的小床上,男人精壮结实的身躯已占了大半位置,娇小的孩子依偎在父亲怀里。
程岩在男孩的颈侧深嗅,轻声说着爱语。
“心肝儿乖乖,再亲亲爸爸。”
程玉红热着耳尖,搂住父亲的脖子,唇贴在坚毅的下巴上。
男人笑起来,亲了亲乖孩子的脸蛋。肌肤相贴的温热,儿子的小脚蹭着他的小腿,属于父亲的性器勃起,顶着孩子的小腹。
“爸爸…”
程玉羞得轻声呢喃,房间的灯好亮,那根熟悉的肉具又肿得又粗又烫手都握不住,却能被他底下的小洞洞吃进去,父亲压在他身上喘息、撞击,肚子里能清晰感受到腔道被火热粗壮撑开填满。
程岩直起身,仔细看着男孩的身体。
“宝宝爱不爱爸爸?”
孩子自然点点头,还是有些羞涩于被直视着身子,手臂贴着胸口反而将微鼓的小乳拢挤得饱满了许多。可下体趴伏着的细小阴茎提醒程岩,他的孩子是有多怪异。
怪异得让父亲爱恨交织,变质的情欲是罪恶也是极乐。
男孩乖巧安静的分开腿让父亲为稚嫩的下体润滑,也为即将到来的性事紧张得脸红心跳。小床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父亲每次和孩子肛交时,床架的关节总是轻微的嘎吱声响,和男孩的哭喘呻吟混杂,和男人用阴茎顶撞孩子的动作频率相同。
直到深夜才熄灯的房间,谁会知道变态的父亲是在儿子房间度过一夜,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孩子含着满腹热烫依偎着父亲沉沉睡去。
只是程岩觉得还不够,他还没能完全拥有他的孩子。
“宝宝,爸爸也爱你,今晚做爸爸的妻子好不好?”
看着儿子懵懂地答应了,程岩只觉得喉间涩痒,再说话时喑哑低沉。
“乖孩子。”
幼嫩的下体足够湿润滑腻,小小的阴蒂都揉得充血红硬露在唇瓣外。
程岩跪在儿子分开的腿间,撸动着阴茎。孩子过于紧窒,光是肛交都吃了不少苦,男人将性器抚慰得熟悉了快感,龟头抵着阴阜上下蹭弄。
“…爸爸?”
程玉有些不安,也不是没有过躺着吃下父亲的性器,但男人一直触碰着腿心的那处。
“听话。”
父亲粗重喘息着,在初秋的天气出了一身热汗。
握着阴茎慢慢肏入儿子稚嫩的阴道。
“呜…”
猝不及防的撕裂让男孩疼得落泪,想哀求却说不出话来,失了血色的唇瓣张合都是模糊的呜咽。
程岩动得不快,阴茎被高热的穴腔包裹,随着男孩急促的喘息,下体也收缩着吃吮硬物。
男人的欲望得到极大的满足,他的宝贝还那么小,幼白纤弱的身子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在父亲的强奸下无助的哭喘。
老旧的小床又开始嘎吱作响,孩子合不拢的双腿,交媾的下体,父亲用最传统的姿势奸淫。
“宝宝、宝宝好紧啊。”
程岩粗喘着,阴茎摩擦湿热的穴道发出噗嗤黏腻的水声。整管润滑液被挤空,只为在进入儿子还没发育好的幼穴时更顺畅些。
“都怪宝宝太骚了,爸爸的鸡巴才硬得受不了,对不对宝宝?”
程玉只是哭,宝贝还不明白怎么今夜与以往的不一样了,把小嘴巴咬得出血,稚嫩的阴道也被父亲强奸,随着阴茎的抽送流出处子血。
程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