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圈椅舌戏喷精莲花精观赏受后庭花排泄(3 / 3)
秀秀几缕茎毛,覆没了颤动起伏的肉花,淋漓于臀缝股后积聚了足足一捧白滑浆露。再看圈椅中的冯玉宾半躺半瘫,仰靠椅圈闭目嘶喘,口张舌吐,内里敞露喉关,其穴洞然,一时阖闭不上。腮颌淋漓,口液横流,湿润胸腹。
冯华见义父春潮将过,连忙上前握住冯玉宾半软茎玉轻轻撸揉,边去抹臀间浆露,才将雏花现出,耳听得义父哼哼嗖嗖,眼皮底下那花肉凸鼓菊口舒张片刻,花褶夹几点残浆又急缩入缝了。不多时,冯玉宾蹙眉睁目直叫“腹痛”,勉力抬起一手颤抖着要去揉,不想肚腹急转起来,响如擂鼓!冯玉宾脸色大变,挣扎着要起身,奈何四肢发麻,动弹不得,只得叫小郎“快快扶我起来!”
冯华看美人腿间雏花缩张起伏加剧,晓得他喂的那红丹发作了,上来搂住义父,却不去扶,一把横抱起来,往外间走,口里说道“义父累乏了,起不来,还是孩儿代劳罢!义父要做什么?”
冯玉宾惊讶这小郎力气大,怔忡时那肚腹里急响,登时痛得经不得,也顾不上问,夹着腿股,急急道“孩儿不必这样,为父不过出个恭,你略扶一扶,我自己去罢!”
谁知冯华轻笑,附耳低语道“原来义父是要出恭,外面天黑,正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义父又腿软着,万一跌了怎了?岂不是教孩儿心疼死了!还是让孩儿来伏侍罢!”说着,右手将冯玉宾背贴自己搂抱牢靠,便从其腋下穿过去接其右腿,抓右膝紧压腰侧,左手亦抓其左膝,做了个把尿的姿势,顿时羞得冯玉宾不知如何是好,口里慌道“儿!儿!不要这样!快放为父下来!儿!放我下来!”说着去扯小郎手腕。
不想冯华力大,稳若泰山,不为所动,到底如此抱了义父去了后院,殷勤躬腰将义父肥白肉臀对准恭桶,柔声道“义父请用。”
冯玉宾羞耻益胜,强忍腹痛,抓紧小郎手腕乱扯,道“儿!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来!你在这里不成个话,你就出去罢!”
冯华笑嘻嘻道“义父才泄了身,喷了一注浆,正是要儿伏侍的时候,孩儿可不能出去!”唇附冯玉宾耳边向内呵吐热气,低低道“孩儿还要与义父擦屁股,洗洗义父的嫩屁眼呢!”
冯玉宾闻言惊叫一声,浑身通红发烫,四肢一软,道“你…你…”冯华触摸怀中美人手脚抖若寒蝉,腰腿震颤,黑夜里自美人背后俯看那口肉菊雏花急凸猛缩,起伏剧烈,知道义父要忍不住了,轻声安抚道“义父安心,院子里这么黑,我看不见…”话音刚落,只见冯玉宾仰头大叫一声,肚腹紧绷,挺腰踢腿,随花口大开,“礊辣”连声响亮,许多秽物落进桶里。冯华忙将一手摸上义父下腹去推揉,道“义父且慢排解,儿这里与你揉腹息痛!”揉得冯玉宾呻呻吟吟,雏花禁不住,后庭里还哩哩啦啦往外流,随掩面低泣,只顾羞耻,却未看到他臀间肉花盛开时,冯华瞳中那一抹血红,更未察觉他出这一恭,身边只有莲香沁入肺腑,并不闻半点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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