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小少爷当人体茶几陪主人接待亲哥哥/听亲哥哥粗口羞辱自己(4 / 9)
慕寻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脊背因呼吸略一起伏,好在很快又稳住了。茶盏依然放得四平八稳。祁逍挑了挑眉,可以,能忍啊。
男人下手愈发肆无忌惮,揪着小美人的奶尖用力往外扯,将粉嫩嫩的奶头拽成一个长条,又狠狠拧了几圈,他手劲儿大,很快就将骚奶头玩得红肿发烫。
红肿的奶头最是敏感,祁逍见状,开始用指甲抠小美人的奶孔。慕寻是唯一一个到今天都没出过奶的,但催奶药膏没少用,奶孔一抠就张开了,粉色的柔嫩小口一嘬一嘬。
“……我二弟就把他俩绑了来,当着他姘头的面,我俩一块轮了那骚母狗。婊子就是婊子,才灌了两回精,就开始摇着屁股求鸡巴了,他姘头还看着呢,那贱人就追着我俩满地爬,让我们别走继续肏他……”
慕寻小幅度地抽着气,泪花在眼睛里转,但却不完全是因为疼痛。这具身子已经被调教得无比嗜虐,与男人手指接触的地方仿佛过了电流,快感直往脑子里搅,爽得骚逼都连带着一紧,从深处涌出一股热流。
他的奶子已经被这样对待过不知多少次了,疼中带爽的熟悉滋味让他爱得不得了。祁逍喜欢听他们叫床,几个奴被玩出感觉从来都无需压抑,换做平时,慕寻早就一边淫叫,一边把奶子往主人手上凑了。
可偏偏旁边还有一个喋喋不休的慕达。慕寻不仅不能出声,还得让背上的茶盏保持平稳,要害被主人扼在手中,多方掣肘几乎要将小美人逼疯,急得简直要哭。
慕寻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聚集在了这一只小小的奶头,耳边慕达的声音忽远忽近,模糊成一团朦胧的水雾,他无心也无法分辨内容:
“……那姘头骂得怪难听,二弟就用链子把人锁到院子里树底下,之后的几天,每顿饭就用脚把馒头踩扁了,扔到地上让他用嘴咬。水?不喂水,每次肏完贱母狗,让他从母狗逼里舔精液喝——渴极了,哪能不喝……”
祁逍只玩了小母狗离自己近的那边奶头。一边被玩久了,另一只没被照顾到的奶头空虚感便愈发明显,整个奶子都瘙痒无比,渴望着大手粗暴的揉捏揪扯。
“茶几”又开始颤动了,茶水在杯里漾出圈圈水波。但慕寻没法开口请求主人玩弄另一边奶子,连轻微的哼声也不敢出,急得背上都冒汗,实在是忍不了,小幅度往主人的方向挪了一点点,暗示自己犯骚的渴求。
祁逍故意曲解,为了不打断慕达讲故事——他觉得挺有意思的——嗓音压得很低:
“怎么了?觉得不够是吗?”
男人于是放过了饱受蹂躏的可怜奶头,双手将慕寻尺寸傲人的大奶子拢住——还是离他近的那只,捏面团一样大力挤压揉按起来,把柔软的奶肉玩成各种形状。
“……后来?哈,贱婊子逼上被涂了春药,一道被他吃进去,到第六天还是第七天终于受不了了,盯着老子的裆一脸馋样,问我能不能舔,说自己比那婊子舔得好……哈哈哈哈!”
慕寻几乎要疯了,祁逍太会揉奶了,尤其是不施加疼痛的色情的揉法,有时候他们几个奴光是被揉奶就能到高潮。可偏偏只碰一边,爽与没爽相互拉扯,离舒服总是差那么点儿,被吊在半空的欲望最折磨人。
更要命的是,其实从今早起床开始,慕寻就隐隐约约觉得奶子里有点涨,但感觉很轻微不影响什么,于是便没对人讲。现在这种滋味在祁逍的揉弄下愈演愈烈,奶子里面似乎有什么被手掌挤压着,堵在奶孔处呼之欲出。
他有所猜测,本来是盼了许久的事,却因为不合时宜的场合而令人无措。不能是现在,不能在这里——
“……我对男人没性趣啊,把那贱货一顿好踹,让他再跟我发骚。不过二弟不忌口,说他要是能边学狗叫边绕慕府爬一圈,就赏他当个贱奴……现在啊,俩都在二弟房里,跟他原先的姘头,天天争宠争得鸡飞狗跳……”
……
祁逍似乎终于玩够了慕寻被折磨得不轻的奶子,将注意力转到了小美人的屁股上。慕寻感受主人温热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自己尾椎骨上打圈,带起一阵颤栗的电流。
为了保持脊背平稳,慕寻没将屁股翘得太高。但现在茶杯中的水面却倾斜得愈发厉害,骚屁股肉眼可见地往上撅,渴望与主人有更多接触,不止尾椎,别的地方也想被碰。
“发什么骚。”
祁逍往小母狗的屁股上扇了不轻不重的一掌,把翘起来的骚屁股重新压下去,茶盏抖了抖,堪堪稳住了。男人轻声斥责,一下一下揪着小美人又软又嫩的屁股肉。
绵软的嫩肉被揪起来又弹回去,一次又一次,不疼,撩拨的意味格外浓重。慕寻喘息得越来越激烈,欲求不满的痒意从主人触碰的那一小块肌肤扩散,让他全身都细细地抖。
不要这样,主人,粗暴一点,打完,掐我,用粗长滚烫的硬棒贯穿骚逼和屁眼,求你,主人,求你……慕寻在心里哀求,呐喊,透明的淫水已经淌到大腿根,肉逼口黏糊糊一片。
他不能出声,没法开口表达自己的欲求,只能任祁逍为所欲为,把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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