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惩罚师兄滴蜡冰块冰火两重天/骑木马挨鞭打冰块肏进骚子宫(2 / 6)
,当然他也不介意自己养的宠物温顺纯良从不争风吃醋,一心扑在主人身上。
然而大前提是,撕逼也好友爱也好,性奴永远且必须将对主人的服从放在最先。两条母狗关系好抱团取暖,可以,待同伴比主人亲近,不行。再好的心肠也不能用在主人不许的地方。
云川可以和别的奴揪着奶子互相嘬,但他不能在祁逍摆明了要罚阮虹的时候偷偷给对方喂奶。这是要反了天了。
祁逍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既然你管不住这对贱奶子,那我来帮你管管。”
说着,男人就近掀开墙上一盏壁灯,取出里面还剩大半根的蜡烛,又找来火种点燃。红烛燃了一会儿,烛芯底部逐渐有蜡泪熔出。
祁逍回到绑云川的椅子旁边,将燃着的蜡烛凑近美人仍不断流汁的奶子:“被别的骚货嘬奶头爽吗?给你尝尝更爽的。”
张牙舞爪的火苗映在云川眼里,离得近的肌肤已能感受到灼人温度,美人发着抖:“主人,主人……母狗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祁逍不理会他的求饶,慢慢倾斜手中蜡烛,一滴滚烫的蜡泪精准落在云川翘立的奶尖上,仿佛缀上了一粒殷红的宝石。
“呃啊——”
云川惨叫一声,红蜡的温度虽不至于真将人烫伤,灼烧的痛感却是实打实的,美人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往上窜了一下,像一条被丢进油锅的鱼,被禁锢的双脚却让他的挣扎只能局限在椅子上方寸之地。
两只白软的大奶球随着美人的动作不安分地弹跳起来,祁逍毫不怜香惜玉地揪住被滴上蜡的那一只,持着蜡烛将更多的蜡泪滴落上去,男人的手很稳,蜡泪每一滴都不偏不倚,落在美人淫红的大奶头上。
“啊啊啊!!好烫——主人……主人!!!”
嫩奶头娇气又脆弱,灼热的蜡油仿佛要将那处娇嫩的肌肤点着了,云川被烫得泪流了满脸,叫得一声比一声凄惨,愈发剧烈地挣扎起来,那只没被禁锢的骚奶子上蹿下跳,白花花的奶水到处乱喷,祁逍的衣服也被甩上了奶渍。
“贱货,再敢动一下你试试!哪条母狗受管教的时候像你这样?谁教你的规矩?”
祁逍被他扑腾烦了,二话不说甩过去几个粗暴的耳光,男人情绪不佳,下手极重,打得云川脑袋嗡嗡作响,总算被收拾得安分了,攥紧椅子扶手生怕自己再乱动弹。
“呜呜……是贱狗没规矩……惹主人烦心……呜呜谢谢主人管教母狗,主人别生气……”
云川一边的奶头乃至整个奶晕,已经完全被蜡封住了,奶水再流不出半点。蜡封的形状不规则,殷红似血的颜色像盛开在白奶子上的花,淫艳而靡丽,让人瞧着更欠虐了。
祁逍没好气道:“另一边奶子你自己捧好。乱动弹让蜡烛滴错了地方,反正烫的是你,给我好好掂量。”
被蜡烫过的奶子痛楚已趋近麻木,云川没胆子给自己呼呼,本能服从命令,将另一只还没吃教训的奶子捧到了祁逍面前,一抽一抽地哭:
“请主人继续管……呜呜……管教母狗的贱奶子,骚奶头不听话呜呜……就应该被蜡烛烫……”
祁逍往美人红艳艳流白浆的大奶头上狠狠掐了一把,才又慢条斯理将蜡烛凑了上去:
“下次再不长记性,我就烫烂你的奶子,贱母狗以后都别想再出奶水。”
“不敢了,不敢了,母狗要出奶给主人喝,只有主人能喝……啊啊!”
刚发现自己涨奶的时候,云川惊慌又抗拒,但如今他早已习惯了这对满溢奶水的大奶子,每天盼着被主人嘬奶头。主人最爱喝他的奶水了,以后出不了奶可不行。
美人话到一半又变成了痛叫,新一轮的酷刑开始了。滚烫烛泪接二连三地滴落,像另类的奶罩一样将柔嫩的奶头一点点包裹,止住了流淌不停的奶水,却止不住美人的哭噎。
“呜……好痛,烫坏了呜呜……主人饶母狗一回吧,贱狗今后一定乖乖的……”
云川自己捧着奶子,不敢闪躲挣扎,甚至要主动去迎灼热的蜡滴来取悦祁逍。他也不敢像之前那样放声惨叫,怕惹主人烦,啜泣声都压着,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求饶。
美人边掉泪边讨好的模样确实让祁逍心里舒畅了不少,越看白嫩奶子上两颗被鲜艳红蜡封住的骚奶头就越满意,蜡封后的朱果比原来大了一圈,显得更骚更淫乱了。
男人屈指弹了弹自己的作品:“挺好,先这么封着吧。没有我允许不准揭,涨奶难受了也给我忍着,这样才能长记性。”
“谢,谢谢主人……呜呜……”
祁逍没急着熄蜡烛,火气虽然消得差不多了,他却还没玩够。目光向下,落在美人大敞着的嫩逼上,那里早就一塌糊涂,乳白奶汁混合着透明淫水,糊满了红嫩的贝肉。
“啧,湿了?”男人嘲弄道,“叫那么惨还以为你有多疼,结果贱逼爽得都发水灾了,真是条骚狗。”
云川一被叫骚狗,久经调教的下贱身子便兴奋起来,骚逼当着祁逍的面又吐出一口淫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