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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在杀手面前凌辱师兄/藏桌底求欢遭拒反被虐奶/筷子插奶孔(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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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满奶水的奶子沉甸甸,甩起来痛得要命,云川不愿哭啼啼惹主人不快,却根本止不住眼泪,呜咽着卖力摇摆腰肢,让肥奶球在胸前一颠一颠地乱跳,甚至淫荡地揪起那只完好的奶子给男人看:

“主人……这一边的奶子也想被教训……呜啊……骚奶子随便主人玩,贱母狗不想离开主人……”

祁逍不买账,踢开云川坐回椅子上:

“你还有脸哭?大好的气氛被你坏了,我还没罚你,你这贱货倒先委屈上了?”

然后一秒变脸,切换成温柔情人模式,心虚又歉疚地面向支离:“不好意思宝贝儿,这个事吧……其实我可以解释……”

毕竟祁逍再理直气壮,再自恃多人走肾独对一人走心就是他的深情,脑海中深埋的现代观念也在提醒着他,普世追求的其实是身心皆专一的爱情,自己这样的才是异类。

他不想委屈自己,也不愿放手支离,只能姑且拖一时是一时,刻意在支离面前回避他收奴的问题,不想面对可能因此出现的矛盾。谁能想到意外降临得这么突然?

祁逍正绞尽脑汁搜罗着话术,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之前是支离脑补过度,这一回却是祁逍想太多了。支离作为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又成长在止杀这样畸形的环境中,骨子里压根没有让男人为自己守身如玉的意识。

在他眼中,男人除了正室外还拥有多个性奴再正常不过了。别说此刻的支离还没有真正爱上祁逍,即使未来走心了,美人也只在乎祁逍会不会对别人产生感情,而无所谓男人用不用其他泄欲工具。反正对他都构不成威胁。谁会无聊到去吃一只飞机杯的醋呢?

这个时代的双儿,本来就是毫无人权的玩物,唯一的价值就是让男人发泄欲望,他们不会得到宠爱,自然也就没有被当成眼中钉的价值。所以支离不仅没有心情不好,甚至还反过来被男人对待云川的态度取悦了——

因为祁逍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没说谎,支离在他心里确实与那些用以淫乐的性奴不一样,也是唯一会被他平等对待的双儿。这比一千句一万句表白都管用。

最后一丝半信半疑彻底烟消云散。支离就这样被男人不经意的举动哄好了。而且支离爱极了祁逍做调教师的那一面——前提受调教的不是自己。男人对脚边母狗不屑一顾又尽在掌控的睥睨模样,简直帅得让人腿软。

想到这里,银发美人不由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冰封的神情融化了一角。要知道,支离不仅对公调感兴趣,还一直好奇祁逍私下如何驯奴。饶有兴味的目光落在云川身上——这个平淡的夜晚,终于变得有趣起来了。

“这是你的奴?”支离煞有介事地评价着,“确实欠缺一点管教。”

唔,这次的淫奴不是兰芷。支离暗自猜测,难道是公调时藏在舞台下的那个?才在桌下待一会儿就忍不住发骚,太不安分,难怪没资格和兰芷一起上台。

祁逍这支离面前毫无原则,什么也没有老婆开心重要:“宝贝儿说的是,骚母狗就是欠教训。我回去一定狠狠收拾这婊子,离宝要是觉得碍眼,我让他出去跪着,嗯?”

无情的主人丝毫没将努力取悦自己的小母狗放在心上。云川这下终于认清了谁才是包间里真正能做主的人,视线一点点上移,终于看清了这位幸得主人厚爱的冷美人的真面。

云川的第一反应是被对方招眼的银发惊了一跳,特殊的发色使其不像红尘中人,反而似妖似魅,漂亮得令人心悸,与其冰雪般的气质相得益彰。毫无疑问这是个美人,却让云川本能觉得危险。

目光相触之时,云川如被针刺到一般慌慌张张移开了视线。银发美人冷漠的眸里隐隐含着一丝发现了趣味玩意儿的好奇窥探,总之看不出恶意,云川却恍然生出被世间最锋利的刀抵住喉咙的感觉,源于直觉的恐惧战栗在疯狂叫嚣着赶快逃离。

这种危机感与祁逍带给云川的不同。如果说男人是蛊惑人心的恶魔,等到猎物泥足深陷,方知已身处逃不脱的深渊;银发美人就是染血的刀刃,只远远看一眼,就会本能排斥靠近。

一个冷艳又危险的……双儿。云川这才注意到银发美人虽着男装,胸口处的设计却经过改良,一对大奶子无所顾忌地高高耸起,昭示着对方其实不是纯粹的男人,而是和他一样的双儿。

这一发现让云川惊讶又困惑,双儿不都应该跪在地上被男人呼喝凌辱,比最低贱的母狗还要不如吗?这人为什么有资格与主人同桌吃饭,平起平坐?

如果是短短数分钟之前,云川或许会感到不平,主人对一个下贱的双儿主动示好,这贱人还敢拿乔作势给脸不要脸。但在见到银发美人之后,云川便知道对方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什么不满也不敢有了。

直觉告诉云川,银发美人才是此刻真正能左右自己命运的人。祁逍话里话外的意思令云川绝望,慌不择路之下,美人居然抱着奶子膝行到支离脚边,忍着不情愿与无法克制的惧意,去哀求一个他并不喜欢的陌生人:

“这位……这位公子,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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