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羞辱才子清倌/踩脑袋满地狗爬学狗叫/命令掰开肥逼展示处子膜/鞋底碾烂骚阴蒂(2 / 5)
客赚的钱压根进不了他的口袋。因此汀兰坊不论换主人还是换管事,左右跟他没什么关系。
新主人要见他,总不会是想听听他的曲儿弹得怎么样,能不能为青楼赚到钱。推门而入之前,兰芷心中隐约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丝隐约的不安在看清屋里男人的脸的一瞬间,化作惊雷将兰芷砸得眼冒金星。美人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嘴唇翕动着难以置信:
“怎么会是……你?不,这不可能……”
他前天被男人粗暴地扯着奶子狂扇耳光,心中的耻辱且不说,脸上的印子至今也没有全消,因此一直带着面纱。如今乍然又见到施暴的恶魔,内心不由自主生出些惧怕。
“怎么不能是我?”祁逍笑得邪气,昔日傲气拒绝他的头牌现在变成瑟瑟发抖的掌中之物,美人表露出的惊慌和恐惧如罂粟般令他兴奋上瘾,“汀兰坊和——你,现在都是我的了。立牌坊的小婊子,要看看契书吗?”
没有必要看契书,方才老鸨的态度已经板上钉钉坐实了男人的身份。所谓靠山也不再顶用,男人能拿下汀兰坊,必然已经在程渚那里过了明路。
曾经他不屑一顾的客人,猝不及防摇身一变,成了对他生杀予夺的主人。
天地翻覆的打击也不过如此。兰芷身子摇摇欲坠,被掌掴得七荤八素的噩梦记忆复又浮现,樱唇颤抖,眼角都沁出两滴泪来。
“知道该怎么做吗?贱婊子。”
果然。兰芷一颗心沉沉坠了下去。上回他还是不卖身的清倌,都被男人强行扯烂衣裳看光了奶子,现在他脚底下踩的都是男人的地界,这恶魔今日怎么可能让他好过?
上一次还有寻儿来救他,这一次呢?况且现在的自己已是对方的所有物,旁人即使想施救也没有这个资格。
该怎么做……他如何不知道,男人想要的,左右不过是那档子事。他一个双儿,能在烟花之地保持清白之身至今,已是大幸。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这天来的太快,让他凄惶惶不知所措。
见美人原地天人交战半天没有动作,祁逍面上逐渐显出不耐烦的神色。兰芷一直小心觑着他的脸色,顿时被吓得一抖,牙一咬心一横,就要走上前伺候。
没想刚迈出一步,就被男人出言钉住。墨色眼珠凉得像看见了最低贱的腌臜之物,薄唇勾出轻蔑的弧度:
“站住。贱狗没有资格走路。撅起你的肥屁股,爬过来。”
兰芷顿时进退维谷。他自恃才高,纵使被迫委身青楼,依然心高气傲。这些年借了程渚的风,客人背后如何议论他不提,至少当面待他都很客气。养得他面子比天高,脸皮比纸薄。
他原以为的失身,伺候男人,不过是脱光了躺上床,张开腿被鸡巴肏一顿。哪里想的到床下还有许多……这般折辱人的花样?
他是才子,不是妓子……总之,他不能接受!!
祁逍有心想磨一磨这婊子的性子,因此见到兰芷迟疑,也没有立刻上脚就踹,而是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来,露出嘲讽的嗤笑,慢条斯理地威胁道:
“贱货,才让你撅个屁股就受不住了?那以后掰逼套鸡巴不得臊死你。况且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卖逼婊子就得有婊子的自觉,想拿乔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下贱玩意儿。乖乖跪下当老子的贱母狗还是继续拖延都随你,反正我有的是办法玩到你不敢不听话——这又何苦呢?”
兰芷清丽绝美的脸庞因男人粗俗的用词而涨得通红。一身清高傲骨叫嚣着自己应该硬气地拒绝,不能软了骨头委身这般下流之徒,但理智的一面又清醒地知道,服从与否的权利并不掌握在他自己手中。
说白了,他空有比天高的心气,而没有护住自身的本事,更没有以卵击石的勇气。
一口强撑着的骨气,在绝对的强权与力量面前,又抵几分用呢?
兰芷跪了下来。
这朵风骨清傲的空谷幽兰,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折了腰。不甘地,屈辱地,羞愤地,缓缓朝着他曾经最看不起的,在他看来满脑子只有精虫淫逼的男人的方向沉下上半身,变成仿佛在行臣服大礼一般,塌腰翘臀母狗跪趴的姿势。
一步,一步,向男人的脚边爬了过去。
房间不大,加上有心想快点结束这姿势的折磨,兰芷很快就爬到了祁逍面前。他刚想起身,脑袋却被一只穿着黑靴的脚狠狠踩住,砰一声重重叩在了地板上。
“贱婊子。”男人的语气漫不经心,内容残忍至极,“滚回去!重新爬。没教养的贱母狗,爬都爬不好,骚屁股不知道撅高?”
兰芷痛得眼泪汪汪,摇着头呜呜地挣扎,却分毫挣脱不开踩在头上的大脚。含糊不清的求饶声从男人脚下的地毯中闷闷地传出:
“公子……求你……公子……”
头顶的脚立刻狠狠一碾:“贱狗!叫主人!”
“呜呜……请不要……别这样呜公……啊!主人……呜呜主人……”
痛哼在大脚加重的力道之下变成了哀嚎,直到美人顺从地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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